“我隨便問問。”丁詩詩說,“是不是附近要搞什麼大專案?多兩百畝的話,東邊是座山,西邊是條溝,南邊是廠區,北邊是農田,哪裡要搞專案呢?這山也不是很險峻,挖掉很容易,溝也不深,填平也很容易。廠區也可以改建,農田倒是不可能,這是水稻田,現在基本糧田盯得很緊。”
其實就是北邊,那裡就是通往市區的快速路。要是這樣的話,教育中心豈不是坐落在大陸旁邊?那可是好地方啊,就算打價格廣告牌,一年都能拿好幾十萬的。在大路旁邊的大片建築,想一想就激動,不論幹什麼都能賺大錢啊。
“你先把檔案和紅線圖拿回去慢慢研究吧,”樂修竹說,“要多少,要哪一塊。”
“不用研究了,我全部都要。”黃文斌說。
“全部?”樂修竹問,“這可是八百畝啊!八百畝地,那就是四十八萬平米,你要這麼多地來幹什麼?我們大學本部也才一千畝不到,還是包含了農學院一大塊實驗用的農田果園呢。”
“這個嘛。”黃文斌努力找藉口,“我們是成人教育中心啊。成人嘛,都是有工作經驗的,而且還報名讀書,用起來非但不用錢,他們還要交學費,要是不好好利用,豈不是白白浪費了?”
“你想怎麼樣?在校園裡面辦工廠?”樂修竹問,“太卑鄙了不過我喜歡!”
“對啊對啊!這麼一大筆勞動力,不用一下實在是太可惜了!”丁詩詩說,“好像那個餐飲班,裡面全都是廚師,有些還是大廚呢,特別是那個羅志強,以前是四川人家的,手藝可好了。我們在這裡開個酒店,到時候就讓他們去掌廚。服務員也可以從學員裡面選出來,到時候就說這是實習,一分錢工錢都不給,讓他們打白工,肯定能賺大錢!”
怎麼又回去開酒店了,黃文斌說:“開酒店很容易虧本的。”
“怎麼會虧本,開酒店最大的開支,一個是房租,我們是自己的地自己的房子,沒這個顧慮。第二就是人事開支,我們也壓根沒有,怎麼可能虧本呢。有多少客戶做多少生意嘛,只要進原材料的時候小心一點別進太多也就是了。”丁詩詩信心十足。
“這麼遠誰會來啊,沒客源啊。”黃文斌說。
“酒香不怕巷子深啊,到時候我們教育中心辦起來,本來就有很多接待任務,正好在自己的酒店裡面解決。”丁詩詩說,“而且吧,我父親那麼多工廠公司,平時經常要請人吃飯啊,分一半過來,夠我們賺了。”
又用這種殺手鐧,西施包子鋪剛開的時候也沒什麼生意,結果靠著給丁六根的工廠送包子賺錢,現在又來這一手。不得不說這一招很有效,就算用第二遍,也沒有聖鬥士出來把它破掉,有個好父親還真是很重要啊。
“教育用地可以開酒店吧?”黃文斌問。
“當然可以了,實習嘛。”樂修竹說,“不過我覺得啊,這個酒店呢,不能光吃飯。這兒這麼偏遠,開車過來就要一個半小時,吃完飯又開一個半小時回去,太無聊了。不論東西多好吃也不會有人經常來的。不如辦個卡拉ok,再來個夜總會,還有桑拿,按摩等等。”
丁詩詩看著他好一會兒,看得樂修竹都不好意思了。丁詩詩才說,“這些名聲傳出去太難聽了,會影響我們教育中心的名譽,還是來健康一點的吧。要娛樂可以打麻將,要休閒可以農家樂,釣魚,跳舞什麼的。”
“吸引力不夠啊。”樂修竹說,“你叫我開一個半小時去釣魚,我才不肯呢。”
“我覺得挺好的。”黃文斌說,“畢竟還是名譽第一,要是穿出去我們辦的酒店不正經,不論裡面提供不正經服務的是不是教育中心的學生,人家都會這麼傳,我們的名聲可就毀了。”反正以後這裡會很繁華,弄點健康的娛樂也夠賺了。
不健康的東西,看著利潤豐厚,其實很麻煩,黑白兩道都要來找茬,賺得多,孝敬更多,落口袋的沒多少。一不小心出了事,說不定就要去坐牢,根本划不來。
“隨便你們,我就是這麼隨便一說。”這兩傻瓜不幹也好,有錢都不會賺,樂修竹打定了主意,要是以後這兒生意好,就在附近開卡拉ok夜總會桑拿洗浴,“到時候如果我也要來請客,你們可要給我打折啊。”
“那當然。”黃文斌說,“怎麼能少了樂校長的份。”
“開酒店好像也用不著八百畝啊?”丁詩詩歪著頭看了半天紅線圖說,“兩三百畝就可以了吧,我們又不是開五星級。”
“除了酒店還有很多生意可以做啊。”黃文斌說,“比如說比如說那個什麼,對,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