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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部分

個媚姨此刻給她的感覺實在是危險。

媚姨似乎是笑夠了,但是眼神卻是蒼涼,也不知道是笑安然天真,還是笑著其他的什麼。反正眼中的滄桑讓人止不住的心疼。

安然則是警惕著,對於媚姨的話嗤之以鼻,雖然她的話確實是正確,可是在前世,大天朝,窮人活得就只剩下骨氣,如果不能那樣有骨氣的活著,那活著還有什麼意思。

安然雖然是博士出生,家庭也算是小康,可是實際上呢,還不是被人瞧不起,自古笑貧不笑娼,可是如果連骨氣都沒了,那你還能做人嗎。

在這個世界,安然就是在最危險的時候,也沒有求過饒,只是挺直著腰板,明知道自己說一些好話,會讓貴妃對自己的感覺好一點,但還是理直氣壯的,甚至是給貴妃的心腹幾刀。

這一切是為了什麼,就是寧折不彎,不能丟了自尊,安然就是這樣一個臭脾氣,茅坑裡的臭石頭,又臭又硬死性不改。

媚姨對她還算是客氣,所以安然說話還是禮貌的,要是換作是鄙視她的貴妃,安然直接張口就會把慕擎天那個好母妃給氣死。

如果那貴妃當真是慕擎天的親母親,那安然可能會得饒人處且饒人,可是看到了實際情況,安然不擼袖子上去幹架,那就根本就是說不過去的事情。

安然看著媚姨,一副死倔脾氣,這幅模樣逗樂媚姨,媚姨的聲音開始柔和了,說道了她的那一雙腿,以及需要魂珠的原因。

媚姨嘆息一聲說道:“你知道我為什麼要那魂珠麼?”

安然似乎因為發洩了一些脾氣,所以語氣開始平和起來,但是誰都能聽出她的不滿:“還能怎麼樣,不過要魂珠保命罷了。”

媚姨笑了笑說:“是啊,保命,不過不是為了有第二條命,而是保住我這一個早晚歸天的人的命!”

安然看了一眼媚姨,氣色紅潤,面板白皙,怎麼看都不像是有病之人,滿眼是那不相信。

媚姨苦笑的看著安然說道:“我當年為了救人,結果遭到奸人所害,命是保住了,可是腿卻廢了,如果沒有朱雀的魂珠出現,我就是等著死的命,可是魂珠出現了,你說我會放棄這唯一的希望麼?”

安然的性子一向是善惡分明,聽到媚姨這樣子說,有一些猶豫了,畢竟她學醫就是學醫救人,當時考了博士,雖說是研究基因可是對於中醫的嚮往卻是一直存在在心中的。

安然當時愣是按照著中國傳統,找了一位國手,老老實實的按照弟子禮拜師,當時還發了誓言。

我為醫者,需安神定智,無慾無求。先發大慈惻隱之心,誓願普救含靈之苦,誓願普救含靈之苦若有疾厄來求者,不得問其貴賤貧富,長幼妍蚩,怨親善友,華夷愚智,普同一等。

這是安然照著自己師父當時那已經古舊破敗的手札,老老實實背下來發的誓言,她已經是違背了無欲無求,就再不能看著病人在自己的面前求醫,因為一點小矛盾而見死不救。

媚姨其實並沒有給安然一種威逼利誘的感覺,恰恰相反,安然因為惠姨的緣故甚至是生出了好感的,因為這個女人給她的感覺很舒服。

安然自己一向不是以藥劑師作為自己的身份,而是牢牢的謹記著自己的醫者身份,她是醫者,是大夫,救病治人是她的本分。tqR1

而這個本分竟然在這個世界,讓她差不多都快忘記了,自己上一次救人是什麼時候呢,是給翠兒父母治病的時候。

後來呢,安然想起了自己的那些日子,打打殺殺,苦心經營,完全忘記了自己還是一個醫生了。甚至在神農城,自己一時沒有控制好幽冥,打死打傷多少人?

安然的臉上浮現出了愧疚,這一抹愧疚正好落在了媚姨的眼中,媚姨雖然不懂安然是如何做想的,但是卻清楚這個姑娘還是心軟,現在已經開始動搖了。

安然猶猶豫豫但還是對媚姨說道:“我不相信,如果你讓我切脈,查探一下,我才相信你說的話!”

媚姨大方一下,露出皓腕:“沒有想到你還是醫生了,你自己來看吧!”

安然也不扭捏,直接手就扣住了媚姨的脈門,細細切脈,就覺得媚姨體內紊亂不堪,脈象更是奇怪。

安然皺了皺眉頭,想到這樣的高手,眼睛毒得很,與惠姨有舊,安然也不藏底牌直接開了心眼,可這一探查不要緊,就發覺這媚姨體內毒素十分詭異,在血液之中流淌,如果不是一身修為深厚,這媚姨早就死亡了。

想來這媚姨也是有一個高人相助,將大部分的毒素全部逼迫到了雙腿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