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在耶律姝兒那裡。
大清早,小環看著芳菲一臉憔悴的樣子,難免氣惱,將冰手巾放到芳菲臉頰上敷著。
“主子,那個耶律姝兒實在是太可惡了,小姐都已經表明了態度不見她,她還非要天天過來戳我們的眼,也不知道是存了什麼樣的心!”
小環說著將冰巾丟到盆裡。
一連幾日,耶律姝兒皆過來問安,都被芳菲以身子不適為由婉言拒絕。此刻,又有下人在外稟報,耶律姝兒在外求見。
這些日子以來,琉瑾裕政務繁忙,除了在耶律姝兒那裡,大部分時間都在軍部商討大事。現在大興國已經和南詔國下了戰書,皇上一方已經準備應戰,相信不久的將來,瑾裕便會與大興國聯手。。。。。。
難以想象,他是大興國皇帝的親生兒子?!
一直以來迫使自己不去想這個問題,可是,如今越來越不想面對的事情恐怕心內再也無法刻意忽視。
而琉瑾裕既然已經得知了自己的身份,又很清楚自己對於大興國皇帝而言意味著什麼,他卻還是偏偏將她留在身邊。。。。。。
她忽然間覺得很累,對於這樣複雜的關係和相處模式。
微微一嘆,便見一個侍女急匆匆的走了進來。
“右夫人,著都過了兩個時辰了,左夫人還在外面站著,怎麼勸都不肯走!說是一直等到右夫人肯見她為止!”
278催、情媚、香
那侍女進來咂嘴道,明顯已經無計可施。
小環柳眉一橫,嘴裡碎道:“主子,她愛站就站去,哼,做給誰看啊!”
芳菲看了一眼窗外高照的豔陽,相信她說到必然做到,若再這樣繼續下去,恐怕落在外人眼裡,一定會以為她是個善妒的女人,若是再嚴重一些。。。。。。
雖然這個耶律姝兒看上去並不柔弱,但若真趕上個萬一,她中暑暈了過去,那麼,她的罪過可就大了!
就心底輕輕一嘆,目前只想要一片清淨,卻原來也是一種奢望。
“請她到前廳來吧!”芳菲起身開口道。
“主子,幹什麼要理她?別忘了以前在王府的時候,魅兒也是經常借見你的機會陷害你。。。。。。”小環擔心的說。
堙芳菲沒說什麼,只是淡淡的吩咐下去,“你們去就是了!”
耶律姝兒不一會就跟著侍女到了前廳,見到芳菲前行了幾步,眸中劃過一抹妒意,但還是端端正正的行了下禮。
芳菲唇邊劃過一抹苦笑:“你我同是王爺的夫人,公主不必向我行如此大禮!”
耶律姝兒嬌媚一笑:“可是你們南詔國以右為尊,夫君大人又封你為右夫人,姝兒當然要叫你一聲姐姐。”
芳菲不想虛與委蛇下去,於是上前虛扶一把,“公主還是免禮吧,就連王爺都恩許你不用拘這些禮節,我又怎麼受得起你這麼大的禮。”
耶律姝兒身後的侍女上前扶起她,看芳菲的眼裡帶了些不易察覺的怨恨,而耶律姝兒則眉目楚楚,“打攪姐姐清眠了,是姝兒不對,已經入府這麼長時間了,除了上次宴會時有幸聽姐姐一曲,今日才總算得見姐姐一面。”
“公主言重了,公主箭術了得,巾幗不讓鬚眉,才是讓芳菲佩服的緊!”芳菲淡淡的道。
並不想和她打太極,於是再次溫良開口,道:“不知道公主想要見我,除了問候以外,還有別的事情嗎?”
耶律姝兒咬了咬朱唇,忽而走到芳菲面前,臉上帶著一抹嬌羞的紅暈:“姝兒今日來其實是想有東西送給姐姐。前些天兄長走之前,給姝兒留了好多禮物,姝兒想了想給姐姐拿一樣過來。”
說著不等芳菲回答,便招了招手,一名侍女立時魚貫而入。
隨著那侍女進來,便有一股沁人心脾的幽香襲來,雖不濃烈,卻綿延悠長,久久不絕,而那侍女的手中捧著一個精緻的匣子。
“紅綢!”耶律姝兒喚了一聲,那叫紅綢的侍女便將那精緻的匣子交到了她手中。
耶律妹兒恭恭敬敬的捧著匣子,上前道:“這是我兄長在民間尋到的‘凝安神香’,是由十幾種草藥調配而成的。本來這麼一點微薄的東西妹兒也沒想要呈給姐姐,只是聽聞這香料對舒神安眠,溫行定血最有奇效,於是便拿過來,還請姐姐笑納!”
芳菲微微苦笑:“公主在外面等這麼久就是為了要送這‘凝安神香’給我,我若是不收下,豈不是太不識好歹了嗎?”
耶律妹兒連忙解釋道:“若是姐姐不喜歡的話,那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