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惑拋到了一邊去,他自然的認為,煙兒不可能是什麼高手,一定是他自己感覺錯了,心裡這般想著,程伯獻倒是坦然了下來,一向大度的他,很快就把這件小事兒給丟到了一邊兒去。
端起酒杯,程伯獻立馬和李遙仰頭將杯中水酒一飲而盡。
一杯酒下肚,李遙這才轉而問道:“對了程兄,秦羽如何了?”
“他啊!白天我找到他以後,便是帶他回我府上洗了澡換了衣杉,下午他就向我討了匹快馬,騎著離開長安城,回老家齊州歷城去了,說是什麼敗給了一個街頭上的流氓混混兒,他再無顏留在長安城,之後回去以後他一定勤練武功,有朝一日再回來找你比個你死我活,討回這份兒恥辱。”程伯獻一邊往嘴裡丟著花生米兒,一邊隨意的回了李遙這麼一句。
其實要是李遙不問,他壓根兒就不記得秦羽給他說的這些話,他也根本就不想和李遙說,可誰讓李遙偏要問他呢?一向老實的程伯獻,當然是一五一十的給李遙說了個一清二楚了,他倒也不怕李遙後怕。
李遙座在那裡,聽的臉一陣青一陣白的。
都說君子報仇十年不晚,那照這情況看來,秦羽雖是不那麼大度點兒,可他至少還算個君子,輸了就回去躲著練武去,等練好了武再回來找自己報仇,這到的確是君子所為,讓李遙心裡也是開始對秦羽改變了原有的看法。
心裡想到這些,李遙只得長嘆一句:“哎!給自己樹了個強敵啊!真希望以後別去齊州,也別去什麼歷城,否則讓那小子知道了,他還不得找上門兒來抽我啊!”
“唉!馮老弟你這麼歷害,你怕個屁啊!……”
“我歷害個鬼啊!這次贏他,那實在是我僥倖,要是沒有人幫我,我哪裡面能打敗他那樣的強敵,再說了,我不過就把他打下臺嘛!也沒能把他怎樣啊!他那時要不是憋著拉肚子的衝動,或許我真贏不了他。”李遙不等程伯獻說完,他便是著急的一口將之打斷。
他是真想告訴程伯獻,自己贏那是贏的僥倖,是耍了花槍的,否則就憑他那兩式七禽拳,還能打贏程秦羽,那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兒嘛!不過現在即然已成事實,李遙也沒有辦法,只得強吞下了這個苦口,接受眼前這個事實了。
兩人剛說到這兒,程伯獻正想說話的時候,突然間,一屢香風從兩人身後傳來,立馬飄進了兩人的鼻中,當場就把兩人給嗅的愣住了。
等兩人反應過來的時候,一道蔓妙的身影早已是邁著緩緩的蓮步,來到了兩的桌前,對著兩人輕輕一躹躬,嬌聲的對兩人說道:“馮公子,程公子,打擾你們二位聽曲兒的雅興了,不知凝香可否請二位公子上樓上雅間一敘呢?”
“額……”李遙和程伯獻二人都聽傻了,座在那裡雙眼直勾勾的盯著凝香一陣語塞。
兩人想都不敢想,千香樓的樓主凝香這個大美人兒,竟然會親自前來請他們二人上樓上雅間一敘,那這個說法不就是,今晚上他們二人的吃喝玩兒樂有人包了嗎?誰都不用花錢陶銀子了,這種美事兒誰不想啊!
再說了,李遙此番前來,最大的目的不就是想見凝香嗎?她可是自己昨晚贏來的俏媳婦兒啊!李遙這陣兒是心裡砰砰直跳,樂的不行了。
兩人看得愣了好一陣子,李遙才率先的反應過來,對凝香說道:“當然可以了,即然凝香樓主你都親自前來邀請,那我二人哪裡好意思不給凝香樓主你這個面子呢?”
“馮公子那張嘴就是那麼調皮,你現在還說這些,難道是在和凝香客氣嗎?”凝香用極其憂怨的眼神瞪了李遙兩眼,俏聲聲的來了這麼一句。
李遙骨頭都快給聽酥了。
當然,凝香依舊如昨晚一樣,臉上蒙著一塊白色的紗巾,李遙和程伯獻二人都看不清凝香那張俏臉,不過兩人都清楚的是,此刻的凝香,那張小臉上肯定是俏紅俏紅的,因為凝香說完這話的時候,她的小腦袋早已是羞的垂了下去。
李遙心裡興奮一陣,他趕緊的回過神來,對凝香說道:“那咱們就走吧!我也不和你客氣了,咱們可都是自己人了,哈哈!”
“兩位公子,請。”凝香嬌聲的對著兩人說道,作了一個請的手勢。
李遙和程伯獻二人也不客氣,起身便是跟著凝香往二樓走去,大堂裡的一眾公子哥們兒,看到凝香這個大美人兒竟然是親自前來邀請李遙和程伯獻上樓一敘,可著實是把他們給羨慕的不行啊!
這會兒,這些個公子哥兒們,都恨不得把兩人給生擒活剝了,可李遙和程伯獻二人對此並不在乎,兩個依舊是大搖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