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已有十二脈的族人弟子現了這幾位下車的人,待看清楚秦刺的模樣時,那些曾參與過圍剿日本九菊一脈,對秦刺並不陌生的人,立刻出陣陣驚呼,隨即便有人上前恭聲道:“秦教主,您怎麼會在這裡?”
對於“秦教主”這樣的稱呼,知者自然無所奇怪,但不知者類如葉怒這樣的人,自然是滿頭霧水。
“嗯,我也是偶然路過,聽說你們在此佈置了防線,所以下車打個招呼。”秦刺淡淡的說道。
那個上前答話的族人弟子連忙道:“各脈族長還有長老他們都在山頂上,秦教主,您隨我來。”
秦刺點點頭,見葉怒等人躊躇不前,便笑了笑說:“大家一起上去看看吧。”
()
眾人一聽,自是欣然,特別是姚佳這樣的特行組成員,連日來一直想和十二脈搭上關係,可是苦於十二脈這個團體對他們不理不睬,我行我素,想搭話都沒門路,如今有秦刺牽線,自然是個好機會。
至於夏紙鳶和傅紅袖,一個並不曾把十二脈放在眼裡,另一個頂多也就是好奇,所有就沒那麼在乎了,她們只是隨著秦刺而已。
公格爾山不愧為帕米爾高原第一個高峰,山勢陡峭不說,幾乎整個山體都被冰雪所覆蓋,常人想要行走攀登這樣的高峰,不說能不能做到,基非常困難的。但是這對於秦刺等人來說,顯然不是太大的問題,即便是一行人中唯一的普通人傅紅袖,在秦刺的護持下,也能輕而易舉的登上去。
越往上走,遇到的十二脈之人便越多,大多數人都認識秦刺這個巫教教主,見者無不恭敬的施禮,口稱秦教主。
這一幕換做往日裡,巫教和十二脈水火不容的時候,自然是不可能生的事情,但現在十二脈和巫教的關係,已經有了前所未有的改善,而秦刺的實力以及曾經對十二脈的援手都獲得了十二脈之人自心底的尊敬,所以對秦刺畢恭畢敬的態度,也就自然而然了。
當然,葉怒等對秦刺的身份不甚瞭解的人,肯定是揣著滿肚子的疑惑,跟隨姚佳的那幾個特行組成員,或許是覺得姚佳和秦刺極為熟悉,私下裡悄悄的打探秦刺到底是什麼來頭,但姚佳只是笑而不語。
山頂上被人開拓了一塊較為開闊平坦的地域,冰雪也都被清理的乾乾淨淨,十二脈的精銳族人,都停落在這裡,不時的釋放出一股股能量,衝擊那些翱翔飛撲的異生物。在這片平坦地域的中央,搭建了一座臨時的帳篷,各脈的長老和組長,便是在此議事,但許是提前接到了訊息,在秦刺等人登上山頂的時候,帳篷裡一行人陸陸續續的走了出來,為的正式狴永生。
“麒……”狴永生看到秦刺時,雙目一亮,下意識的就喊出了秦刺委身在天龍一脈時的稱呼,但是他很快就反應了過來,轉而改口道:“秦教主,呵呵,沒想到你也趕來了,聽到訊息的時候,我還不太敢相信呢。”
經過這麼長時間,狴永生面對秦刺時的那種複雜心態,顯然已經消磨一空,如今對待秦刺毫無任何異樣。
“狴族長。”
秦刺對狴永生還是抱有幾分尊敬的,不論是當初在天龍一脈蟄伏時,所受到的照拂,還是狴永生本身的人格魅力,乃至在大是大非面前,敢於決斷的性格,都讓秦刺頗有幾分欽佩。
狴永生大步上前,給了秦刺一個熱忱的擁抱,但是在擁抱之時,他卻湊到秦刺的耳邊,用只有秦刺可以聽到的聲音,低聲道:“子,別以為你轉身成了巫教的教主,就不把我放在眼裡了,我告訴你,我狴永生不是這麼好欺負的。”
秦刺聞言一怔,有些雲裡霧裡的感覺,詫異的同樣低聲道:“狴族長,您何出此言,我對你可從沒有任何不尊敬的地方。”
狴永生冷哼一聲道:“子,別跟我來這一套,你要是尊敬我,這些日子也不見你來我天龍一脈坐坐。你知不知道玲瓏為了你,整天跟我鬧騰,腦子裡除了你就沒有別的事兒了,你說我是不是該揍你一頓才解氣呢?”
秦刺這才恍然過來,有些哭笑不得的說道:“狴族長,您可千萬別這麼說,好似我成了負心人一般。我這些時日俗務纏身,根本沒有空閒,要是有時間,我早就登門拜訪了,我也很想玲瓏她們。”
狴永生依舊不善的哼道:“是不是負心人,你心裡有數,旁的話我就不多說了,我就這麼一個女兒。你子現在把我女兒的心給奪走了,想要拍拍屁股走人,可沒有那麼簡單的事情。”
秦刺只能訕訕的笑了笑,不知怎麼回答才好。
兩人的對話不過只是片刻間,一擁即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