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得知今日大秦皇帝和祭尊會親臨大會的民眾和遊客們,開始瘋狂的湧入廣場,人數難以估計。城衛軍們被一個個瘋狂的民眾擠得像軟杆子一樣,不知多少城衛軍被擠的丟盔卸甲,卻還不能對民眾以劍相對,任何流血事件都會讓玷汙這場盛事。
廣場之上已經聚集了相當多的民眾,兩側的大街上更是人山人海,大批的民眾依然在湧向廣場兩側的長街,長長的大龍似乎排到了千米之。
城衛軍和民眾肉搏幾個時辰之後,
終於,在正午時分,
一隊穿著銀色盔甲的禁衛軍,騎著清一色的白色駿馬從東大街轉了出來,王大人趕緊命令城衛軍開道。驅散民眾。
城衛軍士兵們已經把自己吃奶的力氣都使出來了,好不容易擦亮的盔甲像是剛剛經歷一場大戰似的。就連靴子都被踩掉了無數只。
他們面對的是數萬名圍觀的熱情民眾,他們感覺自己就好像汪洋之中的一條破船。隨時都有被掀翻的可能。
一千名身著銀色鮮明盔甲。全副武裝的禁衛軍緩緩走在最前面,那高昂的氣勢和威武的身子確實讓在兩旁跟民眾搏鬥的城衛軍狠狠羨慕了
把。
禁衛軍的職責是負責皇城的保衛。每一個人都擁有不俗的實力,身家三代清白,基本都是從城衛軍和四大衛城的精兵中精挑細選出來的。
跟在御林軍後面的是三千御林軍,全身穿著紅色的盔甲,個個器宇軒昂,目不斜視,左手扶著腰間的大寬刀,右手舉著七尺紅纓槍。
御林軍則是皇帝的直屬軍隊。人數有五千人,駐紮在皇城東南西北四角。
緊跟在御林軍後面的隊伍是皇宮的儀仗隊,一名名太監高舉金黃色的繡花長仗走在兩旁,身穿鮮明衣袍的宮廷樂師們吹吹打打走在儀仗隊的中間,而,樂師們的後面。近百位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宮女,灑著花瓣
道。
儀仗隊過去之後,是文武百官,皇親國戚登場。
慶王殿下騎著高頭大馬走在眾多皇室一族的前頭,而,皇太孫秦九玄騎著一匹白馬跟在其後。今日依然不見那位重病纏身的太子殿下登。
當御林軍,禁衛軍和儀仗隊快分散在廣場最高的看臺之後,鼓樂齊鳴,民眾一時間停住了喧譁,朝東大街盡頭望去。
身穿淡黃色錦袍的護龍衛上場了,被五百名護龍衛緊緊保護在中間的是。一個十二人抬動的雕龍木塌,木塌之上,大秦當今天子秦蕭宗高坐,面帶微笑朝民眾揮手示意。
所有民眾包括看臺上的百官權貴,各路使節,全部起身,朝進入廣
在百官的眼中,老皇帝今日並沒有特別穿戴,依然是上朝時所穿的龍袍。鑲著一顆祖母綠的龍帽方方正正地帶在他的頭上,無法遮蓋他滿頭的鶴。
這位已過半甲的老人。似乎為了在乎民面前證明自己的健朗,未要太監攙扶,自己一步跳下了木塌。步伐矯健的登上了一丈高的看臺。
這座高高的看臺上,早就有了另外一位老者,身穿紅色長袍的老者,年紀估計和秦蕭宗相差無幾。同樣是一頭鶴,從長袍的樣式上看,他顯然是一名祭魂者,老者的衣袍前卻沒有任何的紋章。
見老皇帝秦蕭宗上來。紅袍老者起身微微拱了拱手,兩人對視一笑,彷彿說了幾句什麼。待秦蕭宗坐到正位龍椅之上,紅袍老者才在旁邊的椅子上坐下。
這一丈見方的看臺上。除了秦蕭宗和紅袍老者外,還有兩位中年人,一個身穿白袍的中年人,祭魂者打扮,臉如刀刻一般,站在紅袍老者身邊。
另外一位中年人,身穿金色盔甲,身材高大,一張臉藏在頭盔之中,看不見相貌,他的左手始終放在腰間長劍的劍柄上。
看臺的左邊坐著文武百官。右邊坐著皇親國戚和鄰邦使節。
看臺的四周都被御林軍和禁衛軍包圍起來。
所有人距離秦蕭宗的龍椅至少兩丈的距離。
至於祭魂堂那些高貴的長老們,則是坐在另外一處看臺之上。
見老皇帝登上高臺,和紅袍老者坐到一起,王堅才抹了抹額頭的汗水,鬆了一口氣。
紅袍老者正是大秦祭魂堂的最高領袖,擁有“祭尊,稱號,境界已達祭魂尊者的倪白峰。
倪白峰是祭魂堂二十九任祭尊,具體年紀不知,魂魄屬性不知,身份來歷不知。
但,實力絕對是母庸置疑。
王堅知道,只要有紅袍老者在聖駕的旁邊,縱然面對千軍萬馬,也不要想動陛下一根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