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怎麼?”我微闔著眼簾,似睡非睡,懶懶的應著來人。
“…剛剛送進來一份熱披薩,你先吃點東西吧。從進來到現在你一點東西都沒有吃。”柳試著拿掉我手中的酒杯,不過試了兩下發現我沒有放手,估計也明白了我的意思。
“酒喝多了,手不穩。”柳沉默了一會,又開口。
“放心,偶爾為之而已。不用擔心。”我啞著嗓子道,酒喝多了,感覺此時嗓子有些乾涸。
“你這是……?”柳忙伸手扶住我剛剛站起有些搖晃的身子。
“去洗手間。”之前的啤酒確實是喝多了,這不,想放水了。
“…仁王在洗手間有一會兒了。”柳用力扶著我道。
“唔,那就去外面的公共洗手間吧。”仁王難道是睡在裡面了,剛剛還誇他酒量不錯呢,沒想著是不上臉加上會裝啊,我默默猜測著。
正文 第70章
“好了;就…在外面…等我吧。”在柳的攙扶下,我一路搖搖晃晃的來到公共洗手間。
“你這樣?能行麼?”柳看著,有些擔憂的詢問著;帶著點兒憂慮和憐惜的眼神灼灼的黏在我身上,哪怕我並沒有看向他;被酒精侵蝕變得緩慢的感官依舊能感覺得到。臉頰變得更燙了,是酒醉的緣故吧……?!
“當…然行,放心吧,…倒…不了。”沒想到走動了幾步後,頭腦越發眩暈了,腳下的地好像變成了棉花,像是漫步在雲端似的;總感覺落不到實處。
雖然可能沒有柳的攙扶我會軟到地面上去;但是我更不願意‘放水’的時候有人在旁邊盯著,尤其這個旁人還是熟人,還是個對自己有那麼點心思的熟人,就更不好意思了。
其實這麼多年我是早已習慣了和人一起上廁所的,於是看見什麼也是很正常的事,而且從小到大,上廁所時看過的黃瓜,沒有一千也有八百了…吧?!
所以其實是早就從最開始的愕然,驚詫,抽搐已經到現在的視而不見,就是見了也無動於衷的狀態了。任誰見過各種型號大小,各種顏色的黃瓜,也都會是我這樣的。不過這突然躥出的早八百年被狗吃掉的節操,和微微升起的羞射的趕腳,還真是讓我有些迷糊。
唔,難道是因為喝了酒的緣故?
“那…好吧,我就在外面,有事的話,喊我。”柳微微皺了下眉,不知是想到了什麼,臉色突然就變了,淺淺的紅染上他白淨的面龐,在燈光下,透出幾分粉嫩的感覺,那一霎旖旎的風情,可惜我這個醉鬼並沒有看見。
然後原本很堅持要陪我的態度也鬆軟了下來。
“唔。”我模糊的咕噥了一聲,連自己也不明白我到底是想說什麼。
“吧唧~”一聲,剛剛解決完個人生理問題,只覺腳下一軟整個人趴在了地上。
“好疼~~~”眼睛模糊了起來,生理性淚水不由盈滿了眼眶。但同時心裡也慶幸,運動褲就是好,穿起來方便啊。不然那摔倒的樣子可就好笑了。
掙扎了半天,終於…。。還是癱在地上,腳軟了,木有力氣……
酒精已經麻醉了我的肢體,這時我已經半點力氣也使不上來,更重要的是,此時冰涼的大理石地面,很好地緩解了我不知何時起從身體內部升騰的熾熱。
“唔~~好疼……好熱……”
骨頭和大理石撞擊,疼的肯定不是大理石。
此時身體裡緩緩流竄的熱流和酥癢,就像有一千隻小螞蟻在我的血管裡啃咬著。渾身都是熱烘烘的,細密的汗珠也爬滿了暈紅的面板。
□在外的面板和冰涼的大理石地面相貼,可沒一會,肌膚的熱意已經把原本寒涼的大理石也給染熱。我伸開手臂摸索著,觸到另一方還寒涼的地面,急忙就把身子挪移了過去。
“唔~”真舒服,我不由撩起腹部的衣襬,讓結實的腹部和大理石地面零距離接觸。
“精市…你…”就在我胡亂扯著運動褲,準備將手伸進下/身擼動熱氣勃發的熱源時,熟悉的男音傳了來。
急促的步伐帶著焦急幾步間來到了我的身旁。
柳蹲下/身,將我的一隻手臂搭上他的肩膀,然後伸手箍住我的腰身用力把我從地上扶了起來。
“我熱……蓮二……難受。”順著柳的力氣倚在他的身上掙扎著站了起來,無力的將暈沉的腦袋搭在帶著木樨香的肩頭,將全部重量都交給了身旁的人。
“怎麼了?…很難受嗎?”柳的聲音就像是從天際而來,悠遠而飄渺。可是握在腰際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