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健步如飛地向著前方走去。
此時一道冷笑聲,在牧浩與虛若水的耳旁響起:“想脫離我飛豹傭兵團的追殺,那這麼容易,是在做夢吧!”
看著山澗兩端,站滿了佩戴著飛豹徽章的傭兵。牧浩與虛若水都暗道一聲:“不好,是飛豹傭兵團的人!”
“朱稜,就是這兩個混蛋殺了巖兒嗎?”紫袍男子對著站在其身旁的灰袍中年男子喝問道。
“是的,二爺。就是這黑袍小子,一劍殺死了巖少爺。”朱稜恭敬的答道。
“很好,很好。我要殺了你,給巖兒陪葬!”紫袍男子死死的盯著牧浩,恨聲道。
“朱烈陽,你都聽到了。冤有頭債有主,你兒子是我殺的。不關這位姑娘的事,希望你放過這位姑娘。”牧浩握著手中的重劍,沉聲的對紫袍男子大喝道。
“牧浩,你·····”虛若水一臉驚訝的看著牧浩,心頭很是感動。說實在的,他與牧浩不過是萍水相逢。雖然其死皮賴臉的搶了自己一半的寶貝。但在探寶和逃離的過程中,牧浩可救了她好幾次。現在這種時候,還能做出這種事。換做是她自己,恐怕是做不到的。
牧浩轉過頭看了一眼虛若水,語氣平淡的說道:“不用感謝我,能逃一個是一個吧!只是希望你脫身之後,能對臨江城天龍鎮的牧家照拂一二,我就感激不盡了。”
“臨江城,天龍鎮牧家。”虛若水唸叨了一遍,點了點頭,低聲說道:“我記住了。”
聞言,牧浩轉過頭。淡然的看著對面,對其抱有必殺之心的朱烈陽。
“飛豹傭兵團的人,你們聽著。我是藥王虛通唯一的女兒虛若水。如果你們放過這少年,我不僅承諾,對你們追殺我的事既往不咎。我藥王谷還欠你們一個人情,如何?我可以以我的生命起誓!”虛弱水大聲喝道。
“呵呵······,好一對郎情妾意。但你們誰都逃不了,都得給我的巖兒陪葬,誰叫你們殺了我唯一的兒子。”
朱烈陽剛說完,就將腰間的青色彎刀抽出,大喝道:“給我殺。”
“還望朱二爺,手下留情。”只見一白袍老者在朱烈陽身後大喝道。“還好可以用血脈之力,感應到了這混小子的位置。再來晚來半刻,只怕就是給這混小子收屍了,家族的血脈可就徹底的斷了。”
“爺爺!”牧浩心中驚呼道。
“牧老爺子,也想從我飛豹傭兵團的虎口之下救人。別人沒救到,反倒將自己給搭了上去。”朱烈陽對牧平嗤笑道。
“還望朱二爺給我牧家一個面子,這黑袍少年是我唯一的孫子。看在我牧家單傳的份上,繞過他,可好?也不知這混小子怎麼得罪了朱二爺,我牧家可傾盡全族之力補償!”
“喔。雖然你的條件不錯,不過你這寶貝孫子,殺的是我唯一的兒子。你說該怎麼補償,你牧家賠得起嗎?”
牧平聞言,心裡咯噔了一下。他也沒想到事情會發展到如此難以解決的地步。只得沉聲說道:“這件事,我還望朱二爺高抬貴手,饒過我那混賬孫兒。否則要殺他,就得從我身體上踏過去。”說道最後一句話的時候,牧平無比的堅定。
“就算如此,我朱烈陽也不怕什麼。你牧家對我朱家來說,還不咯牙,吃得下。就算滅了你牧家,以慰我兒子的在天之靈也未嘗不可。”朱烈陽冷笑道。
“爺爺,對不起。浩兒,給你惹麻煩了!”牧浩聲音嘶啞的說道。
虛弱水看著滿臉殺氣的朱烈陽,沉聲說道:“朱烈陽,你現在才四十歲左右,完全可以再生一個。對於我們修仙者來說,百歲得子都是一件很輕鬆的事。沒必要為了一個死去的兒子,而得罪我藥王谷。只要,你放我們離去,我所說的條件不變。”
“你給我去死,你們全部都要死。”聽到這句話,朱烈陽彷彿發了瘋一樣,直接揮刀向牧浩等人衝殺而來。虛若水也萬萬沒想到,她的這句話正戳中了朱烈陽的傷心處。在一次,與妖獸搏鬥中,朱烈陽不幸被傷了下體,從此成為一個廢人。
當然如果其能得到六階中品丹藥“續體丹”,或者修煉到合體境界,使自己斷體重生。不過這兩樣對他來說,也許有生之年都不可能實現。所以唯一的兒子朱巖,成為了他唯一的寄託,而這個秘密也是他一生的痛楚。此時被虛若水刺激到,瘋狂了起來也情有所原。
當朱烈陽的彎刀,即將砍中牧浩的時候。突然一道青色的身影擋在了牧浩身前,替其擋過,這致命的一擊。
只聽到嗚咽的一聲,那道青色的身影就倒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