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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以,你才會在任媽媽面前說那些話?”尚勤深思地望向羲雅。

“沒錯!任媽媽一直是個關鍵點,梅華琳也是,但兩年前的問題並沒有解決,若仲凱想要再跟華琳在一起,這個問題還是得要面對。若是這次還是沒辦法的話,那我要辭職。”羲雅信誓旦旦地說道。

“咦?”孟軒和尚勤發出驚呼。

孰料,於伊也點點頭。“我也要。”

“你們兩個?”孟軒不敢置信地瞪著他倆。

羲雅拍拍他的肩膀。“我想你也會的,因為絕對沒有人願意跟一個失了心的魔鬼共事的。”

“是呀!那是你一輩子都不願再想起的恐怖回憶喔!”

盂軒吞口口水,有那麼嚴重嗎?但,但他們臉上的沉重表情,又不像是在說笑,這就意味著,若是仲凱和梅華琳真無法複合的話,他們將來就沒有好日子可過?

天!梅華琳。你為什麼要再度出現,難道所謂的“紅顏禍水”就是指此?

一陣晚風輕拂過,雖是初秋,孟軒仍不由自主打了個寒顫,倘若真這樣的話,那他們只有一條路可走了。

仲凱全身靠在椅背,心情有若發酵的酒,處於又苦又澀的狀況。

自己的幸福?自己的人生?說得多容易,曾經奪去別人幸福的人,可有資格再享有幸福?他澀澀地自問道。

就像那個二選一的問題,他無法有其他的答案。

這時,任母房門開啟,她一臉肅穆的站在門口。

“媽?”

“剛剛羲雅是怎麼回事?為什麼會突然提起那個姓梅的女人?”

他吞口口水,一時間不知該如何開口。

“你是不是最近跟她見過面?”任母嚴厲地問道。

他沒有說話,下顎繃緊。

知子莫若母,任母臉色霎時變得慘白,心頭不由湧起一股怒氣,真教人傷心,看到最引以為傲的兒子,居然還念念不忘那個女人,實在是……

“你那音訊全無的三天就是跟那個狐狸精在一起,是嗎?”

“媽!”仲凱痛苦地望著母親。“您不要這樣看待她好嗎?”

任母深吸口氣,不發一語坐在兒子面前,她已經無法開口罵他,也不能說那個女人的不是,更不能“再”逼兒子在她和那個女人之間作選擇,兩年前,在離婚後沒多久,他反悔欲再找回那女人時,她就曾做過,結果幾乎害死了他,甚至讓他不願回家面對她,藉酒澆愁,完全變了個人,再也不是她的兒子,若非她抬出他死去的父親出來,只怕還喚不回他。

她厭惡梅華琳。

梅華琳不是她理想中的媳婦模樣,太自傲也太強悍了,更不若她那麼能幹,可以給仲凱一個完美、毫無後顧之憂的家,想到仲凱居然還得幫那個女人做家事,而那是她從沒捨得讓他做的,想來就火大。

更不該的是——她奪去了仲凱的心。

男人不像女人,是不該娶自己最心愛的女人,因為這樣會讓他們無法專心在事業上打拼!

仲凱在婚後的一年就變了個人,便是最好的例子,他還得分神去看顧、呵護他娶的那個女人,這是不對的,甚至還會為那個女人頂撞她!害她氣極了。

即使離婚了,那個女人仍佔著他的心不放,她不知催了他多少次再娶,誰知他只是淡淡應道,他已經有老婆了——擺明這輩子就只要梅華琳為妻,逼她不得不面對事實,倘若她再繼續逼他放棄那個女人,她將會永遠失去兒子。

唉!這倔性,可是遺傳她的?

靜了半晌,她才開口:“既然碰面了,你有何打算?”

仲凱抬起眼睛,望向母親,眼中有猶疑,但也有股不容忽視的決心,剛剛羲雅的話,有若響鐘般震醒了他。“媽!我想跟華琳再來一次!”他堅定地望向母親。

什麼?任母慘白著臉瞪他,從心底湧起最深的恐懼,兒子……不要她了。

我刷!我刷!我刷刷刷!

呼!漆油漆比想象中的困難,尤其是要為一幢已經五十多歲的老房子粉刷時尤為困難。

不過多虧當初在興建時,用的是最上等的建材,而且建工做得紮實,所以才能在經過數十年的風吹雨打及海風的吹蝕下,外表還很完整。

華琳換了一下拿刷子的手,動一動手臂,以減輕臂上肌肉的痠疼,此刻的她正攀著梯子,距離地板約一層樓高的地方,刷著牆壁,而另外三面牆則是由比利、羅力及鍾偉包辦,每個人都刷得滿頭大汗,還好現在是秋天,若是在夏天烈陽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