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老酒帶著人剛回來,就有手下的一個士官跑過來找他告狀來了。
“長官!那一軍的人太欺負人!”
“怎麼了,怎麼了,咋咋呼呼的,你不是在十二號那片區的麼,怎麼和一軍扯上關係了,不是隔得挺遠的麼。”
老酒皺著眉頭,摸出酒壺來小呡了一口,看著一臉抑鬱的手下,訓斥一番。
“不是我咋呼啊,長官,他們虎口奪食欺人太甚啊!”
“呦,這讀了兩天書,還學會用詞兒了,老楊你說說。”
“好的,昨天……”
事情是這樣子的。
春狩呢,各個番號部隊是劃分著獵區的,哪個部隊劃分到了哪塊獵區,這都是由鎮守天幕外圍的中軍帳裡決定的,獵區基本上都差不多,反正天幕這麼大,就算真的有時候過界了,也沒什麼事兒。
這些日子呢,隨著時間的推移,這獵區裡的獵物是越來越少了,而和黑暗一方的摩擦呢,則是越來越厲害了,這野獸再兇猛,它畢竟沒腦子啊,比這黑暗一方的人好殺多了啊,雖然大家出來混,都做好了還的準備,可是誰還能嫌棄自己命長呢。
獵物少了,就得想辦法,他們軍隊現在的地位很尷尬啊,第二!這老二的名聲可不好,老楊還得前幾天上頭還傳出訊息來,這師長著急的都上火了,嘴上起來一嘴的撩泡。
雖然不知道這事兒是真是假,可是這他這隊要是賬面好看了,他也能升個官不是?
於是,老楊就拉著手下的弟兄們開始琢磨,這要怎麼辦才好。
所謂集廣思益,還別說,一群人七嘴八舌,一下子就想出辦法來了。
這個辦法就是截胡!
怎麼截胡?截誰的胡呢?
集團軍這邊大家畢竟都是人類,不好下手,他們打算繞小道去截黑暗種族的胡。
當然,這個也不是好截的,畢竟人家的實力擺在哪兒呢,可碰巧他們這個小隊裡有個能力特殊的,能把方圓十米內的東西變色,這天幕裡面霧氣濃濃,一變成白色,這隱蔽性是相當的好,他們就順順利利的摸到了黑暗一方的地盤上,準備截胡。
這樣幹了兩天,收穫頗豐,積分那是唰唰的往上漲啊,樂的老楊不得了,而且這幾天來一直有驚無險,於是老楊的這個心思也就越發的大了,流串在好幾個片區裡頭,著實幹了不少票。
可是就在昨天,終於出事兒了。
他們偷襲的時候,居然走了眼,在那隊裡碰到了一個高手,一名黑暗種族的子爵!
原來,這些天裡,老楊他們這一隊在黑暗的片區裡頭一隻偷襲,這風聲已經傳開了,本來雙方打仗,這樣的事情是常有的,可是老楊他們專挑這種脫隊的小隊下手,搞的黑暗一方折了不少的人手,這就下了狠心,把一名子爵混在了小隊裡頭,準備釣魚,結果呢,等了兩天,還真的等到了。
一番廝殺下來,他們當然不敵了,他們小隊裡最高的也不過就是個尉官,就是給他們一隊尉官,他們也不一定能打得過啊。
不過好在他們這次出來的人手裡,挑的都是擅長隱匿潛伏的人手,雖然折了幾個人,可是還是逃了出來,不過那名子爵似乎有深仇大恨一樣,硬生生追了他們幾十裡!
他們這些天在黑暗一方的片區裡逃跑,早就脫離了他們的部隊,這逃出來也不知道是逃到了哪個部隊的片區,不過好在進入了人類的片區之後,那名子爵似乎也是有所顧忌,就此罷手了。
所謂禍不單行,福無雙至。
他們一群人帶著受傷的身體和心靈死裡逃生,一群人剛紮營準備休息一會兒,三隻兇獸忽然就出現了,嘶吼著就衝擊了他們的營地,他們還沒有緩過勁來呢,就又是一頓廝殺。
不過奇怪的是,這三隻兇獸,身上都帶著傷,而且顯得也很疲憊,在他們的手下撐了沒多久就倒下了。
就在他們經歷了一番廝殺,剛把這兇獸放倒,準備收割的時候,忽然就跑出來一隊人,二話不說,開槍就射殺了三隻兇獸。
這春狩的軍功都是由戰事記錄儀記錄的,而且還要配合獵物的身上的一些部位,這才能算作是軍功,對方這麼一開槍,這三隻兇獸的軍功立刻就沒影兒了,畢竟最後一槍是人家打的啊。
這可把老楊給氣壞了,當場就罵開了娘。
可不是麼,一群人剛死裡逃生,就立馬一番惡戰,結果惡戰了半天,手下弟兄們身上都掛了彩,卻是給他人做了嫁衣,最主要的是對方招呼都不打一聲,上來就搶,怎麼呢讓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