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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部分

“她去哪了?”大賢者逼問。

“不知道,她是突然就消失在我面前的,沒有告訴我去哪裡了,我也很想見到她。”

大賢者繼續追問道:“她是哪裡人?叫什麼?長什麼樣?”

命名略一猶豫,看這個意思,大賢者對魔法杖的主人應該頗有淵源。他一咬牙,就把藍色流體牆裡遇到的那個美女的模樣描述了一遍。呵呵,反正她和希婭長得很像,就算是謊話最終拆穿了他還可以用希婭來當擋箭牌。

大長老聽罷命名的描述臉色難看到了極點,沉吟了半晌才沉聲逼問命名和她的女朋友是怎麼認識的。

命名就順口給大賢者和索菲婭講了一個俗不可耐的故事:一個勤奮有為的大好青年無意中救了一個失憶的絕色美女。雖然大好青年始終以禮相待但他高尚的人格還是讓絕色美女暗生情愫,漸漸地兩情相悅互訂終生。然而絕色美女在大好青年的悉心照料之下終於恢復了記憶,有情人終究未能成眷屬。

絕色美女似乎有重要的事情不得不暫時別離,臨行之前交給大好青年一個定情信物,就是這柄魔法杖。然而約期已經過,絕色美女未能如期而歸,大好青年久等不至,遂決定踏遍天涯海角尋找自己的戀人。

這個大好青年當然就是命名,絕色美女就是他所謂的女朋友。

一番故事講完,大賢者的臉色是青一陣紅一陣白一陣,不知道心裡在想些什麼。而索菲婭雖然懷疑這個故事的真實性,但還是心頭泛酸,眼圈微紅。

命名和索菲婭的初次見面就以互相撒了個彌天大謊而告終。

一二四、聚賢賭坊

第二天早上,天剛矇矇亮,一陣猛烈的敲門聲在空蕩的院落中響起。索菲婭站在命名臥房門外不耐煩的敲著門,大賢者要求她每天一大早就起來練習冥想,因此她最看不得別人睡懶覺,自己不能睡懶覺,他們也別想睡!

敲了半天,正當索菲婭忍不住想破門而入的時候,一個懶洋洋的聲音傳了出來:“大夢誰先覺,平生我自知;草堂春睡足,窗外日遲遲。”

索菲婭這個氣呀,怪道都說窮酸,窮酸,果真是越窮越酸,瞧他那落魄樣,居然還拽起來了。她的右手捏成了一個拳頭,打定主意就等著命名一開門就給他一拳看他還酸不酸?

吱呀一聲,房門開啟了,索菲婭的拳頭揮了起來卻再也打不下去了。她的心不爭氣地狂跳起來了。

開門的那個人一雙明亮清澈的眼睛,射出讓人沉迷的光芒;鼻樑挺直,帶著好看的弧度;黑色的頭髮又柔又亮,輕輕地飛揚著,有種柔和清雅的美。高大修長的身軀,在一身白裡帶著三分暗紅的長袍的烘托下,顯得更加清秀挺拔。

這就是昨天見到的那個滿身都是汙垢的臭小子嗎?索菲婭有些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了。丰神俊朗,飄逸不凡,這就是索菲婭給現在的命名下的定語。

不怕不識貨,就怕貨比貨。

今天的命名和昨天一比,簡直就是一個在天上一個在地上,給索菲婭留下了強烈的感觀刺激。

而和聚賢居的這些人類和野蠻人相比,命名也算得上是難得一見的美男子了。姐兒愛俏,索菲婭自然看得是心花怒放,不自覺地命名產生了三分好感。

命名開啟門看到索菲婭揚起的拳頭,先是一愣,緊接著輕輕笑道:“怎麼,捨不得打了?”

索菲婭正是心如撞鹿,聞聽命名這一句話更是羞不可抑,嬌嗔道:“呸!誰捨不得打了!”

羞怒之下揮拳便打,命名正醉心於著兩個人之間那種微妙而有些曖昧的氣氛,不想索菲婭真的一拳打來,猝不及防之下一拳正中左腮,兩聲驚呼同時響起。

索菲婭穿著小蠻靴的小腳猛地在地上跺了一下,兩頰緋紅,罵了一聲:“活該!”

命名揉著左腮,臉上雖帶著苦笑,心裡卻像喝了蜂蜜一樣甜,一時間兩個人一個門裡一個門外站在那裡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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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雖然起的早,但還是直等到日上三竿的時候才來到了聚賢賭坊,無論是索菲婭還是命名都明白這麼一個道理,越是大人物來的要越晚。

還沒走進聚賢賭坊命名就聽到了一陣山呼海嘯般的歡呼著,在歡呼聲中隱隱傳來陣陣狂野的歌聲。

“大行山——是我的家——,我的家園——!”

這不是賭坊嗎?怎麼開起演唱會了?

一進賭坊,命名就差點樂了出來。在賭坊正中央的一座三米多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