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人都讓澤田綱吉的警惕心上升到了緊張的狀態。
終於在一次沒有遇到白蘭的清況下,澤田綱吉想和良機好好欣賞西西里的風光。藍天,白雲,中心公園的美麗風景,漂亮的灌木叢,還有喜歡的人。澤田綱吉滿足地就要飄起來。
並且一直跟在身邊的巴吉爾大燈泡終於走了,雖然說是被他保護著,但是澤田綱吉還是鬆了一口氣。畢竟他真的不習慣被人跟隨。
就在這種讓澤田綱吉快樂無比的清況下,還是發生了一些讓他無比沮喪的事情。
原因就在於那個有些狼狽的從前面不遠處跑過,躲在灌木叢裡的少年身上,雖然上一秒還能看到他的深藍色的如同鳳梨一樣的頭髮,但是下一秒看那裡,已經恢復成一片鬱鬱蔥蔥的景色。
良機有些晃神,彷彿回到了曾經一樣,曾經的那個少年也是這麼狼狽的出現在她的世界裡。也許從那一刻開始,她就抱著一種錯誤的同情吧,不過男人應該是不需要同情的。儘管在彭格列內部,霧守處於一種尷尬的位置。
這都是因為初代的霧守D。斯佩多的叛變,哪怕日後的霧守再如何兢兢業業,也難以抹去其頭銜上的陰影。更何祝六道骸並不是一個服順的霧守,他驕傲異常,自信自己的能力,不願被任何人束縛。因此六道骸更加被彭格列所防範著,在水牢裡十年也沒有被放出來,只能藉著別人的身
體接觸這個世界。
在這種情況下,六道骸的言語是不是也是一種對自身的保護呢?
想到這裡,良機把這種狗血小言男主角的設定甩出腦外。與其相信六道骸所做的事是出於自身的傲嬌彆扭,還不如相信狗不吃屎。六世的記憶早就把他的感情消磨殆盡了吧……
還沒來得及更深入的做出‘和六道骸劃清一輩子的界限’,這種決定,就有數十入全副武裝的跑過來,凶神惡煞的質問:“小鬼!那個人呢?!”
“什,什麼啊?”澤田綱吉有點畏縮的想要後退,但是還是咬牙看著眼前的人,“什麼人?”
“只是兩個小鬼,看到那傢伙……”另外一邊有人說,露出了恐懼害怕的神色,“那傢伙一定會殺死他們的。”
“可惡,難道他當時從另一個方向!”
然後那些人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離開了,自始至終都沒有彭格列的保鏢出現。良機猜測,這也許是因為九代目擔心剛剛進入黑手黨世界的澤田綱吉產生反彈的情緒,因此讓跟隨的人呆在暗處,那些入應該是彭格列的某些擅長隱藏的部門,比如說……瓦利安。
現在的Xanxus還因為意圖奪取九代目政權的‘搖籃事件’被封印著,因此瓦利安的政權空前的落在了九代目手中。因此派出瓦利安保護澤田綱吉也是正常的,但是到底是其中的幹部還是普通的暗殺人員就不知道了。
但是這些想法看到那個又從灌木裡出來的少年時,已經徹底消失在了良機腦中。
果然是六道骸。
即使是那驚鴻一瞥的情況下,想要認錯六道骸也是一件困難的事情。除了他怪異到極點的頭髮以外,那種彷彿是與生俱來的陰冷感也讓入難以忘記。那種冰冷的感覺就像是在濃重的霧氣裡穿行一樣,讓人冷到骨髓裡。
這就是那個在未來除了自己和自己的所有物以外,根本不在乎其他東西的人,六道骸。
深藍色頭髮的少年從灌木裡鑽出來,整了整自己因為逃跑有些凌亂的衣服,年幼的面容帶著與之不符的譏諷微笑。
只是淡淡的瞥了這面一眼,六道骸甚至連停下來的意思都沒有有就轉身離開了,澤田綱吉有些緊張的看著離開的六道骸,敏銳的直覺告訴他這個人的可怕。
這時候他們都不知道,命運的鎖鏈早就將他們聯絡在一起,用七枚戒指的效力。
番外 難忘的你(二)
Part8
友誼是一種狡猾的東西,它總是變化著讓人無法緊握。
澤田綱吉偶爾會看著天空想一下無關緊要的事情,就比如他的第一個‘朋友’。之所以這樣說,是因為他從來都不知道,他們是否真的曾經進入過彼此的內心。
還記得很年輕的時候……
不知為何,‘很年輕’這種說法讓澤田綱吉撐著額頭笑了起來,畢竟他現在也只有二十四歲,四捨五入以後連三十也沒有,但是太多的遭遇讓他再也無法年輕。
偶爾會突然想起某個人,某件事情,就好像是很久以前他們彼此邂逅的第一天,因為對方與自己類似的糟糕而產生同病相憐的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