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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

原來,三怪有位好友名叫謝刑,人稱“樑上君”。而這謝刑一身輕功甚是了得,卻好色如命,偷盜採花,無一不有。於四年前在江南作案,富商財產不翼而飛,鬧得滿城人心驚慌。有一夜,正當謝刑採花作案,被捕快發現而圍之,怎想,眾捕快不敵,眼看花賊欲逃。或許,謝刑命該如此,恰好一位俠義之士途經江南,在江南客棧留宿。是夜,聞聲而現,並伸手將花賊擒之,使之點穴之法封鎖花賊各大穴位並點下定穴,然而由捕快押回衙門交差結案。

在三怪聞風遠道欲救時,謝刑早被正法。當時,陰怪欲夜闖衙門,將知府殺之而為謝刑報仇解恨,鬼怪認為為此不妥,勸退陰怪,暫時放生。後聽聞江尚霖被貶為民,久經打探,終知住於江南河畔小村莊,告之邪、陰二怪後一起前來為謝刑報仇。或許,惹上綠林,註定身亡。

看到邪怪如此猙獰,滿臉殺氣騰騰,心裡還是害怕得緊,但依然神色淡然往前一站,鼓起勇氣向院中的邪怪吆喝:“朋友哪路好漢,夜闖老夫住宅不知所為何事?難道你就不怕王法嗎?況且,老夫乃曾任……”我哪個汗,人家都找上門了,還會管你哪門子王法。

顯然,他這酸溜溜的官腔對邪怪並無大用,話語還未及說完,邪怪便已接話喝道:“哼!王法算哪門子?你便是那狗官江尚霖麼?老子今夜便去你這狗命來著。”話剛落,只見邪怪縱身一躍,已站立在江尚霖面前,手中長劍在江尚霖眼前一晃,嚇得江尚霖一身冷汗,心暗暗想道:“唉!吾命休矣,希望他能放過全家上下吧!”

江尚霖的念頭還未轉完,隨後又聞邪怪冷喝:“狗官,雖然你今夜在劫難逃,我也讓你死個明白。記住,吾乃是江南三怪之一,邪怪便是。因你在任知府時,你可否記得四年前“樑上君”謝刑一案?他便是吾友,今夜,老子便是為昔日好友謝刑兄弟來取你狗命。”

話落劍向前一刺,正中江尚霖心窩,慘叫一聲,已斷氣身亡,長劍抽回,屍體倒地“噗嚕”一聲。此時,正被在房內看護兒女向門外偷望的江夫人所見,怒吼一聲:“賊子,還我夫君!”便倒地而暈,江楓兄妹三人見母親倒地昏迷早已不醒人事,三人撲在江夫人身上搖著,連哭帶喊:“母親……母親,您醒醒……嗚嗚……”邪怪縱步一跳,就來到了四人身旁,望著倒地的婦人,一男兩女三個小孩就撲在婦人身上嗚泣叫著“母親……”邪怪便知這便是那狗官的一家大小了。

於是,怒目一睜,說道:“嘿嘿!別怕,你們一家很快就會團聚。”正欲砍草除根時,哪知江楓何來的勇氣,當邪怪來到身邊之時,咬牙突然而起,一雙眼睛帶著仇恨的火焰,怒道:“惡賊,我跟你拼了。”說完一頭向邪怪撞去。邪怪一聲冷喝:“哼!小狗,米粒之光休想與日月爭輝,你這是找死。”左手向前一撈,便把江楓撥地而起,向外一扔,已扔出三四丈去,“啪”的一聲倒地,幸虧地上的小草比較茂盛,但依然摔得不輕,雖未傷及筋骨,左腿卻已脫臼,感覺左腿傳來一陣劇痛,亦昏迷過去。

邪怪又前一步,長劍揮動幾下,腥血飛濺,那夫人與兩小女孩便魂歸劍下,再一個縱身一跳,想解決江楓,血濺於劍下之際。

忽然,一聲輕喝:“鼠輩,你敢!”一股強大的勁風拂面而來,只見邪怪後退幾步方才站穩,接著眼一花,右臂一陣發麻,長劍“啷”的一聲掉落地面,邪怪一怔,暗道:“高手”待回神過來,躺在地上的江楓已不知所蹤,顯然已經被那人所救。邪怪躍地一跳,便向房頂落下,四周一片寂靜,放眼望去,哪裡還有半點人影。

儼然,前後兩門各串出一道身影正往邪怪所處落下,顯然這是其餘二怪了,二怪身影剛落,邪怪便問:“可有留下活口?”二怪均答:“一個沒逃!”鬼怪此時發覺邪怪神色不對,知道事情並沒有那麼簡單,可能出了點意外,連忙問道:“大哥,你這邊什麼情況?”邪怪輕咳一聲道:“麻煩了,狗官那個兒子被救走了。”

陰怪連忙問道:“是誰如此膽大,敢管起我們的閒事來了,大哥您可看清楚對方是什麼人沒有?”陰怪這麼一問,邪怪心中不由一陣納悶:“如果我看清楚還會如此廢話。”

但還是嘆一聲:“唉!別提了。為兄我不但沒有看清楚來人是何人,就連人家是怎樣來的我都沒有看清,只覺得一陣勁風拂面,眼不由一花,待我回神過來,那小夠已不知去向,由此可見,來人武功極高,身法更是閃電般,簡直深不可測呀。”陰怪聽完一驚:“砍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若真被那樣的武林中人救走,收其為徒,授其武功,那後果真的不堪設想哇。”說完心裡都一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