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會有人幫忙接著想。
接下來連半個手指頭都不用動,自會有人幫忙教訓那些口蜜腹劍、狠毒奸詐、臉比豬皮厚、心比墨水黑的壞蛋。官兵中反應快的無不臉色大變,心知大禍臨頭,此時才想到向問閒不只會救人,
不然也不會那麼年輕就得罪那麼多人,落到那下場。
以前行走江湖時,她也是殺人不眨眼,女魔頭一個。
往好說,確實是個很厲害的女強人。雖然肯定遠不如太皇太后高氏強,卻也不是他們能得罪的人。卻不知,向問閒落難時最恨不是侵犯自己最狠的人,而是大宋官兵的無作為。要不是有主人相救,現在別說報這仇,早已不堪折磨,人不像人,麻木不仁了。
怕死的向問閒早已死了不知多少次,剩下這不怕死的不肯給皇帝下跪。
這是何等大罪!她只輕輕一句話,便自消一大半,卻讓這群官兵的罪連升三級。官兵中有的嚇暈了,有的嚇得屁滾尿流。反應慢的都漸漸反應過來,相繼領悟出其中的微妙,卻再無一人還有膽對這向問閒無禮。
“得罪不起的人果然不能得罪。”說話的是個十二歲左右的小男孩。
“小風哥哥,須知禍從口出。一時之快,禍害無窮!”旁邊一蒙著臉的小女孩小聲勸說道。
小男孩胸膛一挺道:“道理我懂,罵人在心裡罵個痛快就行,這些話也不必說出口,但我還是要說出來,因為我將來絕不是一般人。別老用一般人的標準來要求我。”
不止這對小孩子在說,旁邊還有許多人在議論,聲音一個比一個壓得低。
有些官兵知道再怎麼央求也已無用,悄悄離開,想另謀它策度此難關。罵人的官兵再次豁了出去,想先揍向問閒一頓出出氣,反被其他官兵們揍了一頓出氣,五花大綁拖走了。
官兵們大都更怪他那張嘴惹禍,再沒勇氣去怨恨有御賜金匾保護的向問閒。
再不拖走,不知他衝動之下還會給大家惹出什麼禍來。不料這缺口一開,便像點燃了導火索,一批又一批的官員和官兵獲罪,或遭貶,或丟官,或砍頭,或抄家,或滅族
舊的下臺,新的上臺。
一邊哭聲罵聲,漸至無人問津;一邊歡聲笑語,車水馬龍,社會主流。
向問閒隨著這場大動盪而名聲大震,養生堂和它的主人自然也不例外。
有人猜測是高太后藉機發威,為蘇軾上臺掃清道路。有人覺得向問閒不過是被推到前臺的一顆棋子,與其說向問閒不肯給皇帝下跪,不如說養生堂的主人不肯當眾那麼做。(未完待續。。)
第十七章 文第一武無第二
秦朝最近太忙了!
那些罪官的女性家屬裡面,相貌、才學、人品、性格好的太多,秦朝東奔西走,左挑右選,幫這個,助那個。只說對每個都很細心操心一次,就太忙太忙!
直到有一天,路遇木婉清,一起挑選,才開始輕鬆了起來。
木婉清加入沒幾天,就選好了十二個。雖然還有,秦朝卻實在不想再繼續下去了,心裡堵得慌。十二個精挑細選的女人,小的才十二歲,大的還不滿三十。
秦朝覺得家裡的女人太多了,想送給蘇軾,又覺這不妥。
最後送給了王閏之,藉口是蘇府現在的人手嚴重不足。而且這些女人都是比較有身份的女人,一般人連一個都承擔不起,但蘇府再多幾倍都不怕。
王閏之私下跟蘇軾商量:“這十二個抵得一百二十個,怎麼用才能發揮更大價值?往少說一個一萬,一百個便值一百萬,一百二十個便是一百二十萬”
蘇軾打著哈欠道:“不給咱添麻煩就好。”
王閏之嗔怪道:“小師父一片好意,夫君怎麼能這麼說!”
蘇軾道:“我的意思是該怎麼用,就怎麼用,不是針對他。”
王閏之道:“雖然是大才小用,但大才小用的事情咱自己都不知幹過多少。”
蘇軾道:“言之有理。這些事情夫人自己決定就行,為夫現在實在太忙太忙,至少比你那小師父忙多了。不想叫這些瑣事分了心。”
王閏之道:“當官的白天忙,晚上忙。忙得自身都難保,有幾個能顧及他人。難怪小師父連間接屈膝當官都不幹!但小師父不當官不是在逃避責任,同樣可以大利天下。”
兩眼放光道:“小師父那篇‘論溫飽難’講得多好啊!太后看了不知多少遍,睡覺都把它放在枕邊。可惜那不是小師父親筆寫下,漂亮是漂亮,卻少了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