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
想想都難,姜司又驚又羞地發現:自己不但對秦朝大起同情之心,還大生知己之感。
最感人的愛是付出,像父母對子女的付出,他對眾女的付出也是如此感人。但不妨先轉換一個角度來思考,假設他真的急不可待地收穫了眾美的身心,他那還叫什麼付出。
別怪他喜歡玩**,他是不得不**。
否則便要昧著良心,與眾女同床異夢。
眾女愛不愛他,那又是另一回事。愛最經不起**,最美麗也是執著。一場夢一場錯誤。鎮南王的例子在前,愛不愛都可以春風一度再談。愛之深,恨之切。
恨之切,愛之深。一體兩面。
姜司羞答答地發覺,自己又一次被男人深深吸引了。脫不了身,醒不了心。問自己,對他怎會這般著迷?以後還如何理直氣壯地罵那辛雙清,怪她丟了咱女人的臉,漲了男人的威風。
問句真心話:“他女人多嗎?”不多。再多一倍都很正常呀!比起周邊其他男人
答案好氣人。
聽說他留下了一個修煉任務打花時間,使辛雙清、左柔、龔婉、秦小柳等女多了一門名叫‘太極圈’的武學研究,類似‘少林七十二絕技’,第一項功課是修補‘黃金圈’。
眾女的心情卻都不在研究武學,那還不如研究如何突破木婉清那一夫一妻的執念。
不得不懷疑,原因是他太過關心木婉清,否則死了根本不用救,事後無人怪罪他。
最懷疑、最心急的是辛雙清,恨死了木婉清說過那誓言。不說不是不想說,惹主人不快不如不說。暗中罵了又罵,怪她像根攪屎棍,害得大家都跟著一起倒黴,心願難成。
“師父。”褚光靜輕輕喊道。
辛雙清回過神來,嘆了嘆道:“這次又沒法研究了,但不必強求,下次再試也一樣。”
“師父,‘太極圈’的博大精深,真可以與‘少林七十二絕技’相媲美嗎?”
拍了拍愛徒的肩膀,沉默片刻,辛雙清回答道:“你這又是信心不足,想在師父這兒找。一切早在主人意料之中,所以不忘新增一句:‘信心不足也好,踏踏實實研究。’”
褚光靜道:“踏踏實實,大器晚成。”
辛雙清道:“知易行難,消磨半生。”
踏踏實實不是不可以大器晚成,問題是晚成的時間消耗不起。一個人時間最多都消磨不起,必須多找可以找的武友來一同分擔。集體雖然是急功近利,但個人要踏踏實實。
西宗高手大半大器晚成,混跡江湖是不如東宗出名,但數量和質量皆不在東宗之下。西宗如此實力都如此被動,東宗想吞併西宗的野心昭然若揭,大器晚成好還是早成好?
早了掌握主動。
晚了陷於被動。
西宗女弟子在早期多了天生優勢,比起東宗男弟子,少年天才這一塊一直不算短板。
強弱之勢轉換的關鍵不在東、西二宗弟子,在於兩宗掌門人。每一代,兩宗最傑出的一男一女都註定成不了夫妻。除非兩人都肯放棄掌門之位,幹光豪和葛光佩便是如此。
東宗下任掌門人之位,幹光豪本來最有希望,一半毀在了葛光佩。龔光傑最沒希望。
比潔身自好的功夫,龔光傑差幹光豪太遠。繼承人不懂潔身自好,忍不了一時衝動,沒了希望奪取下任西宗女掌門人的身心,還如何完成無量劍東、西二宗合併的大計?
連內部都無法統合,還談什麼對外擴張,領導無量劍發展壯大。面對上任掌門嚴格挑選出來的這任掌門,這種人表露的野心最大都不足以取信,不配繼任東宗下一任掌門。
退不想退,進不想兩敗俱傷,左子穆的野心最正常不過。在他還沒取得成功之前,想法最好也狂妄自大。要是成功了,手段最壞都是在結束內戰,且是屬於勝利者一方。
不過,潔身自好的物件不可以一概而論,例如:換成交好掌門之女,情況自然不同。
左子穆成功樹立了一個典範。龔光傑學他,不是全無機會。前掌門要他遵從的條件,說低不低,說高不高——男主外,女主內。換句話說,家裡將來由掌門之女說了算。
他夫人是前任掌門之女,受了父親長期影響,吞併西宗之心甚至比他還強烈。受了‘男主外,女主內’的潛在條約束縛,對外的行動不便越過他,妥協的條件是同意納妾。
男女間這種事情不便直接商量,要的是心有靈犀一點通,雙方都心知肚明即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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