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紅梅已經開出了花,在這大雪的襯托下倒是別有一番風情,正賞著只見李漠穿的跟個小包子似的就來了。
走過去親暱的摸摸李漠的小臉,說:“來我們玩老鷹抓小雞,這樣,我老弟當老鷹,負責抓人,你們幾個站在我身後,跟著我左右前後的跑,就是不能讓我弟弟抓住,知道了嗎?”
“是,王妃,知道了。”
“老姐,趕緊開始吧。”
“好,擺隊形,開始吧。”
不一會就聽見我的院子裡
“老姐,這次你看我抓不抓得到你們的人。”
“王妃,快跑啊,啊,哈哈,差點被抓住。”
“李漠,你姐我就是專門克你的,想抓人,沒門,大家快跑,哈哈哈。”
“公主,奴婢差點滑倒讓他抓住,好懸,啊,小公子滑到了。”
“哈哈哈,那個笨蛋,真不是我們李家人,能滑倒,笨死他算了。”
“老姐,你可以侮辱我的人,但你不能侮辱我的姓,我這次來真的了”
“快跑,快。”
“啊,往左,快,快,差點被抓住。”
就在他們玩的正在興頭上,不想耶律胡睹與巴奴爾已將看了半天,這時不知哪個眼尖的小丫頭看見他們了,趕忙行禮:“參見大王。”
一句話讓剛才的沸騰一下子戛然而止,丫頭們紛紛行禮後就退下了,憶柳去屋子裡泡熱茶去了,李漠一見耶律胡睹跑過去叫著:“姐夫,你回來了。”
耶律胡睹抱起李漠說:“漠兒最近學的可都會了?”
李漠立馬很狗腿的說:“會了會了,我可是很認真的在學的。”
“那哪日姐夫可要檢查的,怎麼玩的身上都是雪,一會化了該著涼著了。”耶律胡睹笑著說。
然後轉身將李漠交給巴奴爾說:“帶漠兒回去,吩咐下人趕緊給他換身衣服。”
巴奴爾抱過李漠說:“屬下明白。”
說完抱著老弟與他嘮著嗑就走了,李念玉走到耶律胡睹跟前摟過他的胳膊,問他:“什麼時候回來的,站那看了多久,姑娘們在一起玩樂的有什麼好看的。”
耶律胡睹將胳膊滑下拉著她的手說:“想也知道今日這主意是你出的吧,也只有你性子才能這般不安生。”
李念玉說:“今日難得能看見下的這麼大的雪,整天悶在屋子裡腿腳都不靈便了,大家在一起玩玩也好活動下筋骨,不過倒是你把我瞭解的透徹,居然猜到這是我的主意。”
耶律胡睹拉著她的手緊了緊,和我往屋裡走去,“在這北院王府,本王也就只縱容你能這般無法無天,其他的人敢不守規矩的,本王都是重罰的,到也就只有你這小東西本王會慣著你由著你的性子來。”
李念玉撇撇嘴進了屋子,丫頭們給她與耶律胡睹解下斗篷,憶柳端來熱茶,李念玉拿到手裡捂著手,耶律胡睹接過茶說了句:“都先退下。”
整個屋子裡就剩他們兩個人了,李念玉問耶律胡睹:“可是朝廷出了什麼事?”
耶律胡睹拉著她在炭火邊邊烤火邊說:“今日本王得知太子納了你那個妹妹李含冰為妃,倒是還沒有封號,依本王看,皇上的身子是一日不如一日了,能熬的日子不多了,怕是太子現在就等著即位之後才正式冊封李含冰,太子對外說因為快到年末了,宮裡不久就要忙著過年的事宜了,他納妃就暫且不操辦了。”
李念玉疑惑的看著耶律胡睹問他:“這太子娶李含冰,難道皇上和皇后沒有反對,若是她不是以花魁的身份而是將軍庶女的身份入太子府,我覺得也許還會讓人接受,可是以李含冰現在的身份她又怎麼會讓朝廷或是皇上皇后接受太子納她為妃?”
耶律胡睹嘆口氣說:“所以本王說太子這次沒有操辦納妃的事宜,這樣朝廷裡的大臣就沒有辦法上書皇上,太子肯定是在等自己即位,這樣他就可以名正言順的給李含冰一個封號,可以本王對太子的瞭解,他不會有這樣的城府,若是李含冰教太子的,那這個李含冰的心計之深倒讓人不得不防。”
李念玉聽了之後呆呆的看著火苗,對耶律胡睹說:“我倒是看不懂這個人了,不知她在這大遼又想做些什麼還是她的背後本就有一個陰謀,自上次敏蝶的事情之後,我反倒更加謹慎周圍的人,我們北院府握著遼國幾乎三分之二的兵權,有道是兵權有時大過皇權,可千萬不要為此生事才好,若是李含冰只是針對我,我倒也認了,若是她要拿這北院府做些什麼,那我也不會輕易饒了她。”
耶律胡睹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