怨她的沒心沒肺,“你那麼厲害,不能。。。不能破解一下什麼的?”
“哈哈哈,夏希你還真信哪,那些都是糊弄傻子的,我又不是神仙,哪來那麼厲害~安心啦,最多也就是瞎了殘了而已,死不了的。”西門握著杜夏希的手,額頭抵在她的鼻尖上,親暱的樣子像極了撒嬌的貓。
杜夏希被握著的手緊了緊,遲疑了一下還是問出聲來,“是。。。因為我嗎?”
要不總說慧極必傷呢,人太聰明瞭有時候也不好,不容易矇混過去,活得太累,可是很多時候知道真相才是最讓人痛苦的,何必呢。
西門與杜夏希分開了一小段距離,笑著看向她,篤定的說道,“我心甘情願,不關你的事。”見杜夏希眼中隱隱閃現的亮光,西門抬起下巴輕輕的吻在她的唇上,輕輕柔柔,好似朝拜時的虔誠,“我只要你記得,苟延殘喘的不是人生,不過是煎熬罷了。”
西門以前說過很多的話,對很多人說,相熟的,不相識的,肉麻的,親暱的,胡謅八扯的,說過的話她大多也都不記得了,但這些正經的言語她很少說,也是因為沒人喜歡聽,人們都喜歡活在幻想的浮華之中,紙醉金迷,得過且過,想得太多還不是依舊過不好這幾十載的人生。
“答應我,你要好好的。”杜夏希的手心貼在西門的面頰上,眼睛有些發酸,她也不知道自己怎麼就突然傷感起來,明明相較於過去與未來,唯一能夠由自己掌控的只有現在而已。
西門抓著她的手,好笑的看著她,“夏希你可真是喜歡哭啊~”
杜夏希一吸鼻子,有點尷尬的轉頭,眨著眼看向別處,“都怪你總說些那麼感性的話。”
身邊這人總是在不經意間就做那種沒有提及情/愛字眼的深情告白,杜夏希根本招架不住,原本她以為“我愛你”這三個字才是飽含深情的告白,卻沒想到她那不經意的字句卻總是能打動她的心。
“那夏希你在醫院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呢?”明明還是那麼溫情的氛圍,西門卻突然轉換了話題,杜夏希還一時沒反應過來,遲疑了一下,這才給西門講起了搶救室裡發生的事情。
西門聽聞以後,嘴角馬上就垮了下來,簡直要被氣炸肺,竟然有這種臭不要臉的老棺材瓤子覬覦自己的女人,這還了得!?要不是杜夏希攔著,她現在就能跑回去氣死那老東西,杜夏希當然相信西門那張嘴有這種實力,趕忙發動車子往外開。
“那裡哪有什麼妖魔鬼怪,有也是有個老色鬼!我就應該替天行道剛才進去收了他!也算是做了一樁善事!”西門擼著胳膊簡直要去大幹一仗的架勢,吐沫橫飛的講著晚上一定要畫兩張符紙紮個小人,讓那色老頭知道知道什麼叫現世報!
“你說過詛咒都是要付出同等代價的,你不要弄那些。”杜夏希真是怕了她了,“也許只是個誤會而已,再說我也沒怎麼樣,算了吧。”
“什麼叫沒怎麼樣!?你都被他襲胸了,這還不算大事?!不行,我得看看,有沒有被沾到髒東西,那老頭子一身死氣,一看就是命不久矣,都半隻腳進棺材了也不安生!死了以後也不帶有個好的!”西門的嘴撅的老高,一進屋就氣哼哼的說著,簡直要把那老頭的祖宗十八代都挨個拎出來抽一遍才解氣。
西門這張不饒人的嘴,任誰也招架不住,杜夏希只得無奈的反過去哄她,“好了,別管他了,先吃飯吧,真的餓了。”
“菜都做好了,熱一下就行,你坐那歇著,我去弄。”西門簡直化身成了田螺姑娘,每日在家裡洗衣做飯任勞任怨,遇到杜夏希加班回來,她還會給杜夏希捏一捏痠疼的肩膀。
吃完飯洗過澡,杜夏希因為姨媽在身,所以比較疲憊,早早的就準備上床休息,西門從她的身後抱著她,臉頰貼在她的後頸上,她非常喜歡這樣的姿勢,能將深愛的人摟在懷裡,簡直就像是擁有了全世界似的滿足。
杜夏希的手覆在腰間的那隻手上,指腹輕輕的摩挲著那手背上凸出跳動著的血管,略微轉回頭,問她,“你能算得出你那一劫是在什麼時候嗎?”
西門的手臂微微收緊,笑著說道,“可能是明天,也可能是一輩子,誰知道呢。”她就知道杜夏希會非常在意這些,所以才一直沒有告訴她。
那聲音就響在杜夏希的耳後,酥酥/癢癢的,弄得她身子縮了縮,“那意思就是要把每一天都當做最後一天去過嗎?”杜夏希轉過了身子,面對著西門,夜裡,只有她的眼角閃著晶亮的光,閃的人心裡都酸酸的。
“夏希你能不能盼我點兒好了,都說了不是什麼生離死別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