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井雄心裡還是很擔心這個小兒子的,於是就想派人去接他回來,不想這個時候大兒子卻主動請纓,說自己的弟弟生死未卜,自己這個做哥哥的自然要多關心一下。
三井雄一看自己的兩個兒子感情這麼好,立馬就很高興的同意了,他哪裡知道,自己的大兒子去大阪最主要的並不是擔心自己弟弟的安危,而是想去當面攤牌,把財團繼承人的事情徹底說清楚。
三井健太郎乘坐直升飛機,從東京長途奔襲而來,當直升機在大阪國際機場的跑道上降落之後,這傢伙忽然發現自己弟弟身邊多了一個女人。這是一個看起來很清純的女人,就三井健太郎縱意花叢這麼多年的經驗來看,這女的絕對是個處、女。
三井健太郎確實挺不是東西,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三井健次郎跟這個女人的關係非同一般,搞不好這女的今後就是他的弟妹了,可這傢伙卻不管這些,他覺得如果能跟自己的弟妹搞上,這是多麼刺激的一件事啊!
三井健太郎絲毫沒有察覺到,當他用異樣的眼神打量著自己這位未來的弟妹的時候,自己的弟弟同樣在用異樣的眼光打量著他。
有句話是怎麼說的來著——“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誰砍我手足我動誰衣服,誰動我衣服我砍誰手足!”
“朋友妻不可欺”這句話已經說得很明白了,朋友的老婆都不能欺侮,更何況兩人還是親兄弟的關係?
三井健太郎念頭一起,就再也無法抑制住。
三井健次郎深知自己這個哥哥是個什麼貨色,於是心裡的壓迫感就越來越重了,他心想:如果這傢伙今後真的繼承了三井財團,那我跟松本香還能好好過日子麼?萬一他真的把松本香給……我有什麼能力反抗?
這是個很嚴肅的問題,讓三井健次郎感到非常不安。
後來一行人在臨時搭建的帳篷裡喝酒聊天,桌子上的氣氛還算和諧,畢竟當著那麼多人的面,有些話也不好太過明說。
等到喝得差不多了,三井健太郎就把手下人都打發出去了,帳篷裡只剩下了親兄弟兩人,這個時候就是攤牌的時候了。
三井健太郎非常得意的說出了這樣一番話:“弟弟,算你識相。財團繼承人的位置還是由我這個哥哥來坐比較好,你今後只需要好好地過日子就行,你放心,我會好好照顧你跟弟妹的,嘿嘿!”
這句話的意思別人聽不明白,但是三井健次郎卻是一清二楚,他沒想到自己的哥哥這麼無恥,居然當著親弟弟的面說出這麼不要臉的話,不過考慮到現在還有求於自己這個混賬哥哥,三井健次郎就強壓住了怒火。笑著點點頭說道:“那就多謝哥哥的照顧了。”
兩人喝乾了杯中酒,恰好這個時候帳篷裡沒有酒了,三井健太郎立刻就叫喊道:“弟妹——弟妹——趕緊給大哥上酒!”
弟妹給大哥上酒,也不算太過分,過分的是當松本香拿著酒瓶進來給兩人倒酒的時候,三井健太郎這傢伙居然在桌子底下伸手摸了松本香的屁股一把。
松本香知道三井健太郎的身份,她不過是一個外人,哪裡敢把這事說出來?這樣一來三井健太郎的膽子就更大了,他的一隻手在松本香的翹臀上摩挲著。佔便宜佔得不亦樂乎。
松本香不願忍受,她藉口要去準備菜餚,很自然的躲了開去。
三井健太郎的動作全都落入了三井健次郎的眼裡,這傢伙也真是沉得住氣。就算牙齦都快咬出血了,他也沒吱一聲,等到兩人又喝了不少酒,他就提出了十億美金支票的問題。等到把支票拿到手,他這才藉口上廁所走了出來。
三井健次郎出來之後思考了一陣,然後他就找到了風笑天。在他看來,如今能幫他辦成此事的就只有風笑天了。
風笑天欣然接受了三井健次郎的要求,反正有錢賺,只不過是解決掉一個不相干的人而已,有什麼麻煩的?
三井健次郎跟風笑天密約之後,再次回到帳篷,陪著自己這個馬上就要去地獄的哥哥大喝了一通。
這一次三井健次郎可是敞開了喝,一方面他是想讓自己的哥哥喝醉,這樣他就會口渴,等到他喝了可樂之後,就會按照風笑天說的被“嗆死”掉。
二來嘛,雖說三井健次郎已經下定決心要殺死自己的哥哥,也已經把事情付諸實施了,但兩人畢竟是親兄弟,這樣的所作所為依然讓他感到很不安,多喝點酒也能麻痺一下自己,減少自己內心那僅有的一點點罪惡感。
晚上十一點半鐘,兄弟倆喝得醉醺醺的走出了帳篷,三井健次郎帶著松本香和自己的保鏢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