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種大男子主義的人。
於是陳奧又託那送信的人回去告訴秦朗,讓他們注意安全。
剛處理完了這件事,柳三變又來詢問寇玉梅的事情。原來柳三變昨天去他們相遇的琴行守了一天,也沒有等到寇玉梅出現。柳三變便開始胡思亂想起來,是不是寇玉梅生病了,又或是寇準不讓她出門。
陳奧心想,是不是每個文才高的人,都喜歡這麼胡思亂想?他有心告訴柳三變實情,又怕他接受不了,搞得麻煩不斷,便只好溫言相勸,安撫了柳三變的情緒。
陳奧告訴他:“女人嘛,總喜歡考驗男人的決心。你一天沒等到,可以等一個月,一年,總有一天,寇小姐會被你這份執著感動的!”
柳三變頓時信心大增,歡歡喜喜地去守株待兔了。
陳奧搖了搖頭,吁了口氣。饒是他長袖善舞,也有些忙不過來了。
還沒等歇口氣,馮虎又急匆匆跑過來。原來他昨天帶著人手在外打探一天,還真給他有些收穫。
陳奧知道這人只相信打打殺殺,本不想聽他的辦法。但為了表示尊重,陳奧還是耐心聽了一遍。
原來馮虎發現,這汴京雖然守衛森嚴,軍馬眾多,但也並非鐵板一塊。若是召集一些高手,再準備妥當,說不定可以闖進禁宮,救出趙菱。
陳奧忍不住潑冷水道:“馮大哥,你能不能動動腦子?這裡是汴京,天子腳下。你看著熱熱鬧鬧,似乎防衛不嚴,但那是因為汴京周邊的城鎮都有重軍把守,對於進入汴京的人和貨物,都有嚴格的盤查。確保沒有危險,才會放入京城。咱們想要闖宮,得要多少人?要多少兵刃器具?這些東西,怎麼運進京?”
馮虎早就想到他會有此疑問,說道:“我已經探查過了,這並不是一件難事。透過汴河漕運夾帶一些違禁走私物品,這並不罕見。咱們要用的東西,可以用這個方法運來!其實我們已經發現有人在用這個法子運輸兵刃進京了。”
陳奧嘆道:“就算咱們有了兵刃,那又如何?皇宮有多大你知道嗎?咱們到哪裡去找趙菱?”
馮虎笑了笑,似乎一切盡在掌握中。他道:“至於這一點,盟主就更不用擔心了。我們發現,這皇宮裡的一些小太監手腳並不老實,經常會偷一些宮裡的東西出來換錢。昨天我們就碰上一個。那小太監把一串珠子賣給了一個南方來的客商。那南蠻子想必經常做這生意,咱們透過他,或許能搞到皇宮的地圖!”
陳奧見馮虎如此篤定,知道自己無法改變他的想法。如果他真能成功,那也算是最後的一個辦法。於是他只好吩咐馮虎一切小心行事,切莫被皇城司的密探查知。
交代完了,客棧裡的人也走得乾乾淨淨了。陳奧苦笑搖頭,簡單填飽了肚子,便獨自往喜樂山莊而去。
他知道趙恆雖然不會這麼早就到,自己正好可以利用這段時間,去與雲露好好說道說道。相信憑著自己三寸不爛之舌,一定能哄得雲露開開心心。到時候趙恆一來,雲露只要給他一個好臉色,趙恆一高興,說不定就肯不遺餘力地幫他了!
打定了這個主意,陳奧快馬加鞭趕到喜樂山莊。此刻還是下午,相比晚上,人少了許多。或許是娛樂活動還沒有開始,不少人聚集在廣場上。
陳奧剛進山門,就聽有人大聲道:“他就是陳奧!”
話音剛落,不少人便朝陳奧看了過來。那眼神既有好奇,也有戲謔。陳奧一愣,心想,自己什麼時候這麼出名了?
正覺納悶,就見人群中走來兩人,赫然正是寇傑與拓拔繼祖。這兩個二世祖一出現,陳奧便心知不妙。只是這兩人臉上掛著青淤血痕,似乎被人打過,讓陳奧有些奇怪。
寇傑走上前來,看見陳奧一臉茫然無辜的表情,心中更加奎怒,冷笑一聲,說道:“小子,想不到你還真敢來啊!”
陳奧心想,老子又沒有得罪你,為啥老跟我過不去?
在眾人面前,他不想示弱,便笑道:“這裡是歡樂場,又不是龍潭虎穴,我為何不敢來?”
拓拔繼祖倒是沒有寇傑那般桀驁,原本也並不想與陳奧有什麼過節。但他也誤以為昨夜是陳奧下黑手,作弄他們,心裡很不痛快,說道:“陳盟主,我們兄弟兩人猜到你還回來,一早就在這裡等著了!”
“哦?二位公子等我做什麼?莫非要請我吃飯?”陳奧雖然說得輕鬆,但心裡實則忐忑不安。
寇傑咬著牙,怒道:“陳奧,你少在這裡嬉皮笑臉!哼哼,咱們今天邀請了這麼多好朋友,就是來做個見證。我們兄弟倆要與你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