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湊到牲口旁邊,一臉戒備的瞥了一眼站在不遠處的yīn月長老,然後低聲問牲口,“什麼是五祖?”
牲口一聽這話,頓時lù出驚訝的神sè,四處瞅了瞅,然後低聲問,“你師父走了沒?”
我搖了搖頭道,“還沒走,他也不知道什麼是五祖。”
牲口一聽這話,心中略一思索,便道,“龍祖他老人家不知道何為五祖這也說得過去,這只不過是世人對五位萬古大能者得尊稱,其中存活年代最長久的,非龍祖莫屬,翻手間便可斬滅天上的仙人,和龍祖同一時代的還有鴻méng老祖,傳聞這兩人是十分要好的朋友。除這兩人外,還有後來的八散人之一的純陽老祖,佛家的菩提老祖,以及蜀山派開山祖師誅仙老祖,只不過,有傳言說蜀山的開山祖師誅仙老祖在和純陽老祖及菩提老祖比拼時這三人都落了個身死道消的下場。可是我怎麼也沒想到,你的那個師傅原來就是五祖之一的龍祖。原本還想拉你進蜀山派的,現在看來,這卻是我痴心妄想了,有龍祖這樣一個師傅,你還會在乎我們蜀山?”
聽完這話,我訕訕一笑,從嚴格意義上來說,龍祖並非我的師父,他只不過是被我體內的血液束縛,無法離開而已,而我一死,他就能脫離我體內血液的束縛嗎?從他之前的話中便能聽出,如果我死了,他也就活不成了,所以他才會教我一些法術來保全自己。而菩提老祖和鴻méng老祖亦屬於五祖之一,這倒讓我感到十分的驚訝了,要知道,在我體內的須臾芥子中,菩提老祖也在其中。
忽然,龍祖的聲音再次迴響在天空之中,“那個拜月教的yīn月護法,嗯,就是說你呢,難道這裡還有第二個yīn月護法?你給我說說天地打劫是怎麼回事。”
yīn月一聽這話,拳頭捏的緊緊的,渾身顫抖著,但最終沒有爆發,強忍著心中的怒火道,“天地大劫,是來自於古老的預言,相傳,二零一二年會有一場天地大劫降臨於世,可究竟大劫是什麼,誰也說不清楚。”
龍祖聽完yīn月的話,忽然道,“念在你剛才沒有對我徒弟動手,我也不追究你什麼,你只要站在那裡別動,讓我徒弟打上一拳就可以離開了。”
我一聽這話,猛然一驚,眼前這個老怪物雖然剛才沒有動手,但是殘血就那麼厲害,他會弱到哪裡去?龍祖這話到底是什麼意思?
我捏起拳頭,雙tuǐ不住的打顫,想要向前走,可是雙tuǐ怎麼也邁不動。龍祖見我這般模樣,忍不住破口大罵一句,“沒出息的東西,面對這個yīn月就把你怕成這樣,那以後遇到更厲害的對手你不就直接癱瘓了?行了,yīn月小輩,既然我徒弟不敢對你出手,那你就帶著殘血滾吧,滾的越遠越好,別再讓我看到,要不然我讓你和這個殘血落得一樣的下場。”
yīn月一聽這話,如méng大赦般捲起半死不活的殘血迅速遁走。
二流子站在窯洞的門檻上,雙tuǐ不住的打顫,牲口嘻嘻一笑,走過去拍了拍他的肩膀,輕聲道,“二流子你tǐng厲害啊,居然打起了我們家人的主意。”
說話間,從他的手上迅速飛出一根鋼釘,打在了剛才差一點被我一腳踹死的那個中年男子的身上。那人頓時雙目圓睜,倒在了地上。
見yīn月已走,我的內心便恢復的了平靜,看到二流子也沒有生出怒火。
“我們之間的帳,也該清算清算了。”我的嘴角lù出一抹微笑,牲口轉過頭對我笑了笑道,“要算賬也要等會兒再說,那些警察已經快趕來了。”
我一聽這話,心中嘆息一聲,“那些所謂的警察,只會收拾爛攤子而已。”
話畢,牲口不知道從何處取來一根繩子,已經將二流子綁住。
二流子的臉上lù出驚恐的神sè,急忙道,“不要殺我。”
他的話音剛剛落下,我只覺得眼前一道黑影閃過,緊接著,二流子便消失的無影無蹤。
牲口的臉sè一變,青峰和青松也一個閃爍,向那道黑影追去。牲口恨恨的咬了咬牙,怒目圓睜,發狠道,“若再讓我把他逮住,定要讓他碎屍萬段。”
他的話剛一說完,便一把抓住我,只說了一聲“走”,然後我眼前的景sè嘩的一變,便到了米梁山的山腳下。
米梁山住著不少人,無論沿著哪一條路走,都能走到子長縣城的大街上,忽然,我和牲口的眼前一閃,青松和青峰便出現在了我們的眼前,兩個人對視一眼,然後青峰便道,“帶走二流子的那個人應該是拜月教的疾風護法,他的遁速,無人能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