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對自己的實力,充滿了信心。認為與鷹眼正面為敵,根本不在話下。
雷布耶夫能混到現在這個地步,成為俄羅斯最大的黑幫,憑得也絕對不是什麼巧合。與他的外表相比,他的腦袋顯然就要精明得多了。兩個解釋,他顯然更願意相信後者。跟普通的老百姓不一樣,他知道一個強大的滅塵士,是多麼恐怖的存在。而他也堅信當前的敵人,正是那個恐怖的存在。所以,僅憑這一點,他還不敢派瑞那得去冒那個風險。最最保險的做法,當然是去尋找,鷹眼背後的大後臺聖教了。
只不過,聖教的所在地實在偏遠了些。現在,暴風雪又這麼大,直升機飛不了,想要找到那塊地方,還真的有點難。雷布耶夫剛回頭,想要對瑞那德吩咐些什麼。就在這時,只見,森林深處,突然飛出一道暗紅色的刀光,直衝瑞那德而去。一切來得太快,好象在此之前,瑞那德根本毫無察覺。待刀光飛向他面前時,他早已是無從閃躲了,甚至來不及使用靈力去抵抗。
只見,刀光劃過,瑞那德的腦袋就這麼掉了下來,而後那道刀光又再次飛回了樹林。雷布耶夫看著自己手下的腦袋,就這麼掉在了雪地上,連眼睛都來不及閉上。瑞那德怎麼著也是個高手吧,想當年聘請他時,雷布耶夫可是花了大價錢。沒想到現在就這麼輕易死了。這讓他在為自己鈔票不值的同時,也驚訝於到底是誰能夠這麼輕易殺死他的手下。
“誰……誰?!”雷布耶夫抖動著嘴唇道。
“雷布羅夫先生,我們好久不見了。”樹林裡,一個身形修長的男子,從樹林裡緩緩地走了出來,一有耀眼的金髮在灰濛的天氣中,變得尤為的明顯。
漸漸看清了來人,雷布耶夫提在嗓子眼裡的心,也慢慢放了下來,驚喜道:“原來是西蒙先生,我們好久不見了!”看了看倒在雪地上的手下,他又欲言又止道,“不知道先生為什麼要……”
雷布耶夫的話還沒說完,西蒙就直接打斷道:“那個人剛才說話的口氣裡,對聖教多有不敬,所以必須要死。”
“這……”雷布耶夫本來還想要說些什麼,但一觸及到冰冷的眼神,也只好識相地閉起了嘴巴。
西蒙淡淡說道:“你來之前不是說要見教主嗎。現在就跟我來吧!”說完後,他也不等對方反應,率先走進了樹林。雷布耶夫哪敢多話,連忙跟了上去。在這裡要是迷路,可絕不是好玩的事情。
高聳巍峨的氣勢,漆黑成塔的成牆,又有誰想得到在這樣一個原始森林的深處,還矗立著一座歷史悠久的古堡。也許是年代太過久遠了吧,城堡外部的部分瓦磚已經有些凋零。再加之古堡所處之地,實在太過荒蕪,難免給人一種毛忽悚然感。不過,破舊荒涼的外表僅僅是給人一種錯覺。古堡裡面卻是另外一番景象。溫暖的壁爐,漆金的地板,以及牆壁四周的優美壁畫。怎麼看怎麼也像某處的渡假山莊吧,而這裡也就是雷布耶夫口中所說聖教的一處駐地。
古堡內,一名美麗的少女正在百般無聊地玩著自己指甲,顯然情緒不是很高,道:“父親,你這麼辛苦地把北京叫到這裡,已經快半個月,我在已經等了半個月了!難道就我們就乾坐在這裡,傻傻等哥哥回來嗎?我都要無聊發瘋了!”
少女的面前坐在一個滿頭銀髮的男子。雖然男子被稱為父親,但他符合父親這個稱呼的象徵也只有他那頭銀髮了,除此之外,男子長相俊美,眼神深邃,絲毫見不到有其衰老的地方。看上去年齡最多也不多三十左右。男子無奈地看了一眼自己的女兒,淡道:“依麗莎,你要知道你哥哥是去哪裡了,他這次去義大利,關乎的是整個威廉家族利益,甚至是整個血族的利益。四件聖物,我們已經集到了三件。只要能得到最後一件聖物,我們就可以舉行‘復活儀式’,完成我們血族千百年來的夢想!”
沒錯男子口中的依麗莎,正是依麗莎?威廉,那名美麗的血族的少女。而那位白髮的男子,便是依麗莎的父親,威廉家族的族長——雷東多?威廉。所謂的聖教的似乎也跟他們吸血一族有著較大的聯絡。
依麗莎憋了憋自己可愛的嘴唇,道:“可是這樣等下去也不是辦法。這次哥哥去義大利辦事,雖然說起來有法蘭家族的暗自協助。可您也知道法蘭家族跟我們威廉家族,一直存在著一些小過節。你說他們會不會為難哥哥啊!”
雷東多想了想後,回答道:“我想應該不會,法蘭家族再怎麼說也是我們血族的成員。舉行復活儀式,是我們血族幾千年來的共同願望。在種族大義面前,任何家族之間的紛爭都是微不足道。更何況,這次計劃的發起人,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