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玲知道她是誰,但沒有多理會,走進了梁智霄的病房。
看到童玲妖模妖樣,梁智霄喜出望外。“童玲,你怎麼來了。”
“我害怕你寂寞,所以來陪陪你。”童玲把LV包放在茶几上。“霄哥,剛才我看到夏湘雲了,你怎麼把她弄哭了。”
梁智霄搖了搖頭,一五一十事情的原委說給童玲聽。
童玲聽後,感到有些不可思議。“你也真是的,為了讓他離開梁風臨,居然拿她爹威脅他,而且還花了這麼多錢買通監獄幫你做事。”
童玲妖媚的表情突然變得嚴肅起來:“霄哥,最近正在嚴打行賄受賄,你還是小心點。”
梁智霄垂下了頭,“如果沒有錢和權,我還真想不通用什麼方法趕走夏湘雲。”
梁智霄望著天外的烏雲嘆了口氣,“我被送進這醫院的時候,醫生說我的身體狀況已經不能再管理懿樂集團了,所以,我必須馬上讓風臨繼承我,在這種節骨眼下,公司的聲譽相當重要,如果我走了之後,夏湘雲進了我們梁家的門,後果不敢想象。”
童玲戲謔地笑道:“就因為她是富湘賊王的女兒?偷過我們家的東西?”
“不只是這樣,最近我的人還在調查她,發現她不僅是富湘賊王的女兒,還發現她爺爺在解放前是個土匪,而且,是個土匪世家。”梁智霄說道。
童玲聽了後,驚呆了,腦袋一扭,說道:“你幹嘛一天到晚查人家戶口啊。不過話說回來,你為什麼非要讓梁風臨繼承你啊,我和你不是也有一個兒子嗎。”
“小超年紀太小了,也許等他長大了,我說不定就已經不在了。不說這個了,咱們聊一聊風臨的情況吧。”梁智霄抿了口茶,“依我看,是時候給風臨配幾個保鏢了。”
童玲極不情願地搖頭,“你在說笑吧,梁風臨雖然成績很好,但打起架來也算是人中呂布。”
“這事兒和打架猛不猛沒有關係,你知道不,昨天警方給我打電話,說這次的摩天輪座艙掉落事件不是設施事故,而是人為的。”
童玲捂住額頭,一副很不情願的表情,不過思考了幾秒後,勾起了陰險的嘴角。“行,你好好住院我來給梁風臨安排保鏢。”
“不行,這事必須是我自己去做。”
這時,梁智霄突然納悶,嚴肅地問道:“平時一提到風臨的事情,你漠不關心,給他找保鏢你卻異常積極。”
“不不不,我來,我來就行了,你還是趕緊躺下吧。你都病成這樣來了,不要再這麼累了,難道非讓我提前當寡婦不成。”
最後,梁智霄還是答應了童玲。
梁智霄躺下後,童玲氣沖沖地走了,走出醫院的時候,正好又遇到梁希靜。
梁希靜冷冷地問道:“怎麼了,一副臭臉,是不是我弟弟沒死成你很不高興啊?”
“切,有什麼不高興的,反正樑風臨醒來了也多半摔成了傻子。”說罷,童玲傲慢地開著車走了。
梁希靜捏著拳頭,暗罵到:“草,什麼東西。”
晚上加餐時間轉眼又到了,梁希靜把包子放在夏湘雲的床頭,然後長嘆一聲,從口袋裡拿出三盒牛奶,一盒純牛奶,一盒酸奶,一盒巧克力奶。
“小云子,你看著三盒牛奶像什麼?”梁希靜問道。
夏湘雲答不出來,牛奶能像什麼?“希靜姐,你幹嘛突然問這個問題啊?”
“這三瓶牛奶,巧克力奶像我,酸奶像你,純牛奶像曾經的我們。”
夏湘雲想了想,還是不懂。“希靜姐,你什麼意思?”
梁希靜整理了一下思緒,回答道:“風臨說得對,咱女人就像飲料一樣。一開始,我們都是又純又白,又蠢又白的純牛奶。”
“可是之後,我們都變了。梁智霄和我媽離婚後,我媽生病去世了,苦逼的我只有一邊讀書一邊賺錢一邊撫養風臨。所以我變成了有一點苦味的巧克力奶。”
“然後梁智霄強行拆散了你和梁風臨,所以你從一杯純牛奶變成一杯酸奶。”
說罷,梁希靜喝了一口酸奶,又喝了一口巧克力奶。“但是你知道嗎?酸奶和巧克力奶的味道卻比純牛奶好了很多。這樣的奶才有味道,這樣的女人才有味道,不是嗎?”
“呵呵,的確比純牛奶有味道。”說罷,夏湘雲拎著酸奶喝了一口,“其實,要我說道話,純牛奶也不錯啊,原滋原味也是味道嘛,為什麼要改變呢。”
“你醒醒吧,沒有哪個女人一輩子都當純牛奶,沒有哪個女人一輩子都是小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