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說的時機,恐怕是等你登上皇位的時候吧。”白珊珊說的萬分肯定。這兩個人都不是池中之物,早晚有一天他們都會一飛沖天,成為遨遊天際的龍。趙羽沒有回答就當是預設了。白珊珊見此,也知道所有的都結束了,那些不切實際的妄想,早該結束了。白珊珊在離開書房是頓了一下,低下頭,面無表情的說道:
“王爺,以後的事珊珊都會做好的,只求王爺到時可以放家父一馬。”
隨即,也不等趙羽回答,徑自離開了,趙羽坐在寬大的太師椅中,揉揉額角,最近的事情越來越多了,他已經很久沒有好好休息了。另外一邊,楚天佑聽完手下人的報告,也在頭痛的揉揉額角,心想自己是不是有什麼地方疏忽了,原本兩人安排如此隱秘的事情怎會有人知道?
白珊珊回到寢室之內,對侍女說自己累了,不準別人來打擾。獨自躺在床上,想著趙羽說過的所有話,想著自己這麼多年來辛苦的暗戀,忍不住嘆口氣,也許這就是緣分吧,自己與趙羽,終究是有緣無分。仍就忍不住嘆一聲,老天,你怎麼如此無情,既然自己此生註定與他無緣,卻又為何讓自己年少時節與他有了這段緣分。又讓自己成了他的王妃,老天啊,你對世人皆是仁慈,卻為何獨對我無情。
京城裡,皇帝寢宮內。
太子接過侍童遞上的藥碗,伺候皇帝服下。趙毅喝過藥,看見眼前的兒子,這個孩子是自己最疼的,自他未出生時,自己就為他謀劃好了一切,現今,自己的大限將至,可是,還有一個巨大的隱患沒有除去,那就是最近越來越猖狂的藩王,他們手握軍權,不尊中央已經很多年了,如果一定要削,最好還是自己來動手。趙毅揮退下人,看著趙文,問道:
“文兒,父皇想要削藩,你是怎麼看的?”
趙文頓了頓,嘆口氣:
“父皇,藩王之禍已經數百年了,如今的藩王,依靠我們現在的勢力恐怕是動不了的。”
“確實是,可是,如果我們讓藩王打藩王呢?”
趙文思索一會兒,依舊搖搖頭:
“恐怕,他們不會這麼笨就上當。”
“他們自然不會上當,可是,若是有人謀反,事情就說不定了。”
“誰?”趙文略微一轉,就知道了自家父皇話裡的意思。
趙毅想了想,依自己手裡的情報來看,最有可能謀反的就是如今手握十萬鐵騎的遼西王,且不說他手中的精兵,當年,兩人同為先帝最喜愛的孩子,只是他到底不及自己,最後時刻晚了一步,只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登上皇位,當年,自己登基時,他那憤恨的眼神,自己可是沒有忘啊!兩人又商議了很久,趙文才匆匆離開。
一個月後,藩王進貢。皇帝以幾位藩王進貢的東西成色不好,廢藩王三人。過幾日藩王覲見時,皇帝話裡話外透著對遼西王的不滿,聯絡到前幾日廢藩王事件,眾位藩王心裡不免打起了算盤。只是面上依舊唯唯諾諾。
御花園,趙羽細細欣賞著闊別已久的景象,似是萬分高興。
“九弟,多日不見,別來無恙。”
趙羽回頭就見趙文正一臉微笑的看著自己,趙羽也對自己的大哥笑的一臉親切。
“太子安好,有勞太子掛念了。小弟一切安好。”
趙文掃掃四周,沒見到自己想見的人,忍不住開口問:
“九弟,自己一人來的?”
“是啊,既是來京城,自然不用帶太多的人。”
趙文見趙羽故意曲解自己的意思,只好開口問:
“天佑沒有來嗎?”
“沒有,天佑最近不是很舒服。我便沒有讓他來。”
趙文聽此,焦急的問:
“怎麼了?可是很嚴重?”
“不過偶感風寒,有勞太子掛念了。”
趙文見趙羽不欲多談,也就收斂了心急之色,淡淡道:
“九弟一路勞累,也就不來京城了,不如隨我回府,小住幾日?”
趙羽搖頭拒絕,只說一切安排好了,不敢讓太子掛心。趙文又客套幾句就離開了,趙羽緊緊握住手,楚天佑是自己的,任何人呢都不可以覬覦,絕對不可以。
作者有話要說:
☆、運籌帷幄
“孩子,當年,是爹對不起你啊!”藩王朝見的最後一日,皇帝強撐著病體舉辦了宴席為諸位藩王送行。席間,遼西王言語之間處處透著對皇帝的不滿意,皇帝言笑晏晏,不以為意。宴會將要終結時,皇帝突然口吐鮮血,被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