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似的。
它全身粉粉嫩嫩,頭頂和背部是小片小片的黑色,面板有些皺,毛又稀又短,委實不大好看,蜷起來是遠遠看著就是一坨軟肉。
若正常時候,杜妍一定不會選擇這傢伙,只是她一不想拿老何太貴重的東西,二是知道要是要了只金毛犬波斯貓之類的,府裡幾個小姑娘一定會眼紅。
倒不如一隻蠢蠢的豬來得省事。
“姑娘,這小豬,呃,吃什麼?奴婢去準備?”
春柳倒是很鎮定。
杜妍拿個小棉巾一個腳趾頭一個腳趾頭地搓著,聞言一愣,她還真忘了問老何這個了。
她想了想滿不在意地道:“豬還有什麼挑的,弄點煮得爛些的米飯,拌點肉湯就行了。”
她把洗得香噴噴的小豬抱到膝頭,挑肉多的地方摸了摸,這傢伙看久了還是挺順眼的,而且除了最初的掙扎,之後都安安靜靜乖得不行,嘴巴一努一努呼嚕呼嚕地叫,像討食一樣,杜妍心裡高興,掂著它道:“小豬小豬,長得這麼花,以後就叫你阿花了。”
她興致勃勃地給它做個窩,只是還沒想好,一個媳婦子過來傳話:“七姑娘,相爺有請。”
杜純義找她做什麼?
杜妍這是第一次來到杜純義的書房,還是如第一次一般的空曠嚴肅冰冷,和座位上那個男人一樣。
杜妍進去請了安,靜靜地站立不動,案後的男子也靜靜打量自己這個女兒,過了片刻才出聲:“聽說你最近鬧出不少事。”
杜妍一愣,想了想大約也就是和範驕兒起爭端和老何送寵物這兩次,她正想該怎麼說,杜純義又道:“走出這個大門,你便代表著相府的顏面,姐妹相爭,讓人怎麼看我杜家的教養?”
原來是為了這個,杜妍想起自己幾次在外頭不給杜婉臉面,心裡冷笑了下,這位好父親是為怕杜婉被她拖累壞了吧?
她垂下眼眸:“女兒雖口無遮攔慣了,可也不是見誰都咬兩口,三姐姐說的話我沒有一句愛聽的,她若不先招惹我我自然也懶得觸她黴頭。”
杜純義皺了下眉,倒也沒繼續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