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琛遠和子良有幾分同病相憐,都是遇上了不靠譜且任性的主,打不得,罵不得,只能任勞任怨幹苦力。
......
落疏疏著朝服坐在書房裡面,接過暗衛呈報的密函,細看之下,眼裡多了幾分色彩,將密函丟進火盆裡後,不禁輕笑一聲。
這兩個男人啊,真的是......
幼稚,任性。
不過也知道分寸。
雖然有些好笑,可落疏疏不會單純的認為這兩人為了顧月齊理智都沒有了。
這任性的舉動下,是藏著殺機的,一著不慎,等待他們的就是萬丈深淵。
“皇女殿下。”嚴邵辰大步而來,見落疏疏臉上沒有褪去的笑意,抬手一揖,老友般熟練的說上一句話,“難得見你笑的開心,是有什麼好事情嗎?”
“君凌和燕池羽。”落疏疏看著嚴邵辰,眼裡有幾分尊敬,這個男人,也算是她的半個師父吧。
嚴邵辰聽到這兩個名字,可是笑不出來了。
“那個夫侍,蠱惑女皇發兵槿國,說是趁亂偷襲,然後和君凌聯手覆滅槿國。”
嚴邵辰的話音剛落,落疏疏臉上的輕快笑容消失無蹤。
這簡直是異想天開!
“母皇怎麼說?”落疏疏臉色有幾分凝重,只希望她那個昏庸無道的母皇沒有被美色衝昏頭腦把席國送上死路。
“答應了。”
.......
寂靜在屋子裡蔓延開來。
落疏疏臉色難看,抬手揉了揉突突的太陽穴,不等落疏疏說什麼的時候,嚴邵辰又道一句,“女皇已經和君凌聯手,勢要燕池羽斃命,不日,我就要領兵出發了。”
落疏疏的臉色已經不能用難看來形容了。
氣急之下,落疏疏摔了自己最喜愛的筆洗,臉上帶著怒意與憤恨。
嚴邵辰看著落疏疏憤怒又無力的模樣,嘆息一聲。
女皇這件事情做的,實在是太......
落疏疏往桌子上一靠,抬手揉著額頭,“我能篡位嗎?”
若是她大逆不道的舉止能讓席國免於滅國,她會去做。
嚴邵辰笑了笑,只是笑容的沉重沒有淡去,“無濟於事。”
眼下,女皇已經和君凌合作了,若是落疏疏篡位,她上位之後勢必不會聽從君凌的意思,君凌調轉槍頭對準席國,席國只有一個結果,滅亡。
若是不篡位,只能眼睜睜看著席國計程車兵去送死,槿國的鐵騎是有目共睹的,席國根本就沒有那個能力攔住。
怎麼選,都是死路一條。
她的母皇,親手把自己的國家送上了死亡之路。
落疏疏的臉色很難看,嚴邵辰釋然一笑,“活下去吧,活著才是最重要的。”
落疏疏抿著唇瓣,仍然不死心,看著嚴邵辰,“若是我們和燕池羽合作呢?能不能扭轉這個局面?”她可以讓主子勸說燕池羽,燕池羽一定不會拒絕主子的意思。
“你只是皇女,你上面還有女皇,疏疏,別再逃避了,席國現在只有滅國這一條路可以走。”嚴邵辰沉靜的聲音打破落疏疏心裡最後一絲可笑的幻想。
是啊,燕池羽這個男人,是帝王之才,知道有人要他死,他又如何會放過那個人呢。
加之自己的主子現在遠在方壺島上,根本就聯絡不上,她現在真真是無計可施,只能等死。
不,她不甘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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