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人的外表裝扮,怎麼去改變,他的氣質,談吐,舉止,修為,氣息絕不會輕易改變。大少身上有飛象訣的氣息,此乃凌家獨有的功法,旁人假冒不了。”
鬥獸場管家眼光毒辣,一眼看穿了凌飛的身份,卻不動聲色,待後者提及之時,方才道破,這又顯得不唐突,相得益彰。
“廢話少說。近段時日,大少去聖女教晃悠了一圈,他奶奶的,偷腥不成還惹了一身騷,真夠晦氣的……你看,我弄成這幅狼狽的模樣,全拜聖女教那群臭娘們所賜。算了,不提這茬了。老吳,來我給你介紹一下,這幾位兄弟和我有著過命的交情,自家兄弟,路過鬥獸場,來見識一番,手頭有什麼好的貨色沒?”
凌飛話嘮的毛病又犯了,自言自語說個不停,向鬥獸場管家一一介紹了林逍一行,雙方寒暄一下,算作打過招呼。
“別人要問,有也說沒有。大少開口,沒有也得有啊。”鬥獸場管家為人極為精明,言語恰到好處,不溫不火,切中要害,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光滑圓潤,處事圓滑。
“你這老東西,口舌還這般會說話。”凌飛一笑,道:“老吳啊,你去海瀾作坊定做幾套衣袍,大少幾個月沒洗過澡了,先去浸泡一番,沐浴更衣。”
“大少,請隨我來。”鬥獸場管家率眾人來到一套裝飾奢華的套房,便躬身退了出去。不得不說,鬥獸場管家辦事的效率極高,林逍一行剛洗過澡,侍者便送來了六套衣袂,大小合適,樣式新穎,完全是量身打造一般,這讓鬥獸場管家在林逍心中的分量提升一分,這樣的人眼力毒辣,實在不可忽視。
六人中,變化最大的莫過於凌飛,沐浴更衣,亂糟糟的濃密黑髮披散在背後,滿臉鬍鬚個乾淨,白面無鬚,配上一身白衣,一雙桃花眼,不知道要迷死多少無知少女,風度翩翩,活脫脫的一個翩翩公子。
“我靠,原來你是個小白臉啊。”拓跋特穿著一身獸皮長袍,高大孔武,配上那宣花斧,倒有幾分震懾力。
“你這大塊頭,說的什麼話?我凌飛年方二八一朵花,正值少年好時節,什麼小白臉?爺們,啥叫爺們,懂不?”凌飛叫囂。一路上,他與拓跋特幾人吵鬧慣了,沒個正形兒,林逍低頭輕笑,這凌飛性情豪爽,言語雖不著邊際,有話嘮的毛病,卻能看出來,對待他們,卻是非常真誠,可以一交。
“嘿嘿,俗話說的好,人靠衣裝馬靠鞍,你看林兄,一身青衣,風流倜儻,氣質不凡,看一眼就知道乃人中龍鳳,日後定非池中之物啊。”凌飛上下打量著林逍,花痴一般,砸吧嘴嘖嘖嘆道。
“呵呵,與你這正牌名門公子一比,我這假冒的就露餡了。”林逍一笑,淡淡地道。從黃沙鎮一路走來,林逍經歷了太多的磨難,磨刀石般的將他打磨的剛毅堅韌,不再是當年的吳下阿蒙,剛出道的雛兒。對於凌飛的話,他只是淡淡一笑,打趣地道。
“大少,請隨我來。”林逍、凌飛一眾相互打趣挖苦慣了,倒也頗為自在。鬥獸場吳管家出現,對凌飛幾人微微一禮。
“哎喲喲,這不是凌家大少麼?消失了幾個月,這一出現派頭倒是十足啊。”林逍一行剛穿過大廳,三名衣著華貴的公子哥出現了,目光揶揄,或諷刺,或不屑一顧,對凌飛冷言冷語,明諷暗刺,指桑罵槐。
“凌少上次在花少手上吃了癟,肯定要去深山老林閉死關,苦修神功,然後在捲土重來,挑戰花少的權威,找回場子啊。只不過,有些人就是修煉一輩子,也註定無用,蚯蚓與蛟龍,能夠相提並論麼?”
“嘖嘖,凌少身後這位奇形怪狀的傢伙,難不成從深山老林中花重金聘請的打手,替其找回場子?真是可笑,堂堂八尺男兒,頭上居然扎辮子,當真是原著賤民,還未教化。”
一名白衣少年目光玩味兒地掃過拓跋特兄弟二人,嘴角扯起一抹冷笑,諷刺地道。
“徐越,李過,陳洪,你們三個狗一樣的東西,跟在花明的身後,搖尾乞憐,也配為人麼?”凌飛目光一冷,言辭鋒利地反擊。三人攻擊他卻是無所謂,卻不該把戰火燃到拓跋特幾人身上,他們一起擊退聖女教,一路上相談甚歡,挖苦諷刺,乃真正的朋友。
“哼,花少乃人中之龍,飛天城的少主,我等緊隨其腳步,那叫明智,大勢所趨。你算什麼東西,螻蟻般的存在,也敢在這大放厥詞,大日炎炎,簡直是不知死活。”
“不用理他,花少的手下敗將而已,不配與我等並列。”
“李少說得對,凌飛這個廢物,即便再修煉上一百年,也會是花少的手下敗將。哼哼,也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