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我可沒打算笑話你!”他體貼的將我摟進懷中。
我隱約聽到蕭予瀾嘆了口氣,然後他清潤的嗓音從頭頂傳來,帶了絲遙遠,“其實,和喜歡的人兩情相悅是世間最美妙的事情了,不需要在意別人的想法,人生在世不過短短几十年,即是自己的人生,何必受他人的所思所想所困?愛便愛了,戀便戀了了!即使是上天又奈我何?”
第一次聽到有人這樣對我說,心下也不知是什麼樣的感覺,溫暖的,如同進入母體一般,我換了個姿勢,趴在他腿上,安靜的聆聽著他說話,很舒服的感覺。
“柳兒啊,我打算辭去國師一位,然後找一個安靜的地方隱居!”很平靜的聲音。
他阻止了我的起身,手指將我頭上的玉簪取下,瞬時滿頭的青絲如瀑布般垂洩與肩膀和腰際,蕭予瀾的手指便輕輕的在其間滑行,“其實國師一位便像這玉簪,雖然有它吸引自己的地方,但是畢竟是一種束縛,累了的時候還是想取下來,釋放一下自己的身心,現在的我,便是累了!”
“是啊,昨日種種,皆成黃花,世間偌大,逍遙隨你!”不知道為何自己會冒出這麼一句話來。
“世間偌大,逍遙隨你,說的好!”蕭予瀾仰頭靠在床頭,唇角泛出淡淡的笑意,和苦澀!
歪過頭,注視著那張清瘦卻美貌的臉龐,“若是柳兒沒猜錯,國師可是紅塵未了?”
蕭予瀾並沒有驚訝我說的話,只是輕輕的笑了,“說了你也不會懂的!”
“既是柳兒不懂,那國師便說來與我聽,也不用擔心柳兒知道些什麼不該知道的!”我也知道這麼說很狡猾,但是我是真心想解開他的心結。
不是我太敏感,而是我真的覺得國師心中有個若是放任他無視下去便永遠也解不開的結,若讓我眼看著這個溫柔如水的男人獨自一個人承受著苦澀,我是無論如何不忍心的,不理解此時自己的心情,或許,我在不知不覺間已經將蕭予瀾當成了自己的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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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0 章
那一夜,蕭予瀾對我說了很多事情,我感動過,釋然過,疑惑過,也心酸過,最終知道了,蕭予瀾這一生都是被束縛住的,以前是家人將厚重的枷鎖套在他身上,之後又是國師的責任壓迫著他,這些他都不在乎,他唯一在乎的就是兩個人,一個是皇帝,一個是楚逸然!
我本已做好了一夜不眠的準備,卻不知為何,越到後來神智越是不清晰,後來連什麼時候睡著的都不知道,直到早上的時候醒來,嗅到空氣中還未來得及消散的香味才醒悟,原來是蕭予瀾對我下了點迷藥。
思及此,趕緊衝了出去,此時卻從衣袖中飄出一張字條,拾起來,上面那翩若驚鴻,婉若游龍的字型不是蕭予瀾的是誰的!迅速的看了眼字條上的文字,我驚訝的說不出話來。
上面說他將我的玉簪帶走,做個紀念,我倒不是吃驚他會這麼做,因為他知道那支玉簪是楚逸然送給我的。讓我吃驚的是他說的另外一件事,他,蕭予瀾,曦國國師,竟是楚逸然的生父!
手不自覺的摸了摸已經挺起的腹部,我決定這件事還是讓楚逸然知道的為好。
等我趕到安和殿,楚逸然正站在大殿之上,旁邊還有一個人,一身明黃,正是曦國皇帝楚林東,兩人此時正皺著眉不語。
剛進殿門,楚逸然便發現了我,連忙過來攙扶住,“斯顏,你怎麼來了?快過來坐!”
我也顧不得向楚林東行禮,偷偷將蕭予瀾給我的字條遞給了楚逸然,只是楚林東快他一步將字條拿過去,迅速的掃了一眼,然後嘆了口氣,彷彿頃刻間蒼老了許多,他撫著額苦笑,“果真是他,朕就一直想,那夜即便朕再糊塗,也不會將女人認作男人,可是他偏說那夜朕在怡妃哪裡過的夜!”
看楚逸然的神情,我知道,楚林東口中的那個怡妃便是他的母妃,只是這究竟是如何?楚林東所說將女人認作男人是何意?
看著楚林東身形不穩的出了殿門,楚逸然沒有去攙扶,只是看了眼飄落在地上的那張字條,然後落下淚來,第一次,我見到楚逸然哭,那種無聲的哭泣帶著濃濃的愧疚和後悔。
第一次,他抱住了我,在我懷中哭的像個孩子,聯想蕭予瀾之前對我說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