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可見五皇子多了這麼一個助力,六皇子一系也是不消停的。
也就是說,這兩年京城不安穩,師傅也不得不避開風頭。
怪不得師傅他們從京中回來,好友就開始打理著族中庶務,恐怕這幾年,景行也無法下場考科舉了。
景行尚且如此,他作為師傅的弟子,又豈能置身事外?劉延寧心中已有答案,起身道:“弟子全聽師傅安排。”
江遠辰點頭:“此番從省府回來,拜過家中長輩和祖宗,便不必理這些俗事,只管安心念書,再過四年,你也才二十二,正好下場。”
“是。”
江遠辰瞧了瞧天色,道:“行了,吃過晚飯回去吧,你家中想必也有話叮囑。明兒我讓人送你去洪州府,以往都是你家中長輩護送,這一次訊息匆忙,他們恐怕沒這麼快,叫景行和聲揚一道去,他們也該見識見識了。”
“是。”劉延寧這回應的聲音亮了一些,以往每次趕考,都是爺爺和叔父們陪送,他們忙前忙後的伺候自己,劉延寧心中多少有些負罪感,師傅府中的下人到底不一樣,再有好友同行,路上也多了些樂趣,劉延寧心中也多了些輕鬆。
惦記著家中母親和妹妹,劉延寧在江府吃過飯,便匆匆回去了,其實若不是師傅親自開口,他都不打算在這邊吃飯。
回到家中,劉青和李氏已經幫劉延寧把行李收拾好了,首先就是文房四寶,他愛看的書,然後才是衣裳,快入秋了,這天氣也不知道哪天就轉涼,李氏給劉延寧縫了兩套新的秋裳,都給劉延寧裝上了,這個季節的衣裳也帶了兩套,包袱裝的鼓鼓的,等劉延寧一回家,李氏又把手頭僅有的幾十兩銀子都交給了兒子:“張家良善,得知你要考鄉試,早早送了這半年賺的錢過來。你爺奶惦記著你,獨獨留了五十倆在娘這兒,你都拿著備用。”
劉延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