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是會有很多話要去說的。本來也是,當我在總經理辦公室外看到她的時候,我確是有一種想要和她暢談直至天明的想法,可如今,當我看到他的一剎那,就註定了現在的這個結局。
“您好兩位,請問需要點什麼?”一個穿著黑色制服的女服務生走到我倆的面前親切的問道。
依涵擺了擺手,“給她”。
“沈諾,要喝什麼?”
我看著一排排整齊利落的名字,沒有心情多想,隨便指了一個,便把單子遞給了服務生。
“和她一樣。”依涵看都沒看,直接說了出來,也是,對於喝什麼,我想她和我一樣,是沒有心情去在意的。
“好的,請稍等。”服務生稍許下欠了身子說。
玻璃外的大街上車水馬龍,步行道上,一個小孩子摔到在了地上,媽媽抱起了他,輕吻了一下孩子的額頭,溫暖心絃。
“好久不見了。”依涵尋著我的目光看去。
“是啊,好久不見了。”我笑笑說。
這開場白是多麼的生硬,可我們,卻的確是這樣的開場。
“這幾年,你怎麼過的?”
“就是上大學,然後找工作唄!三年合同期滿,想回來了,就回來了。你呢?”我反問道。
“我?大學畢業,來這,做了靳宇的助理。”
“好巧啊!”我本想問的是她的那句“來這”是有意的來,還是和我一樣誤打誤撞,但終究還是沒能問出口。
“巧?和我巧,還是和他巧啊?”依涵緊緊的盯著我的眼睛問。
“都巧、都巧。”我無力的回答。
“你、你們……都好嗎?”我終究還是問出了口。可依涵卻是半開玩笑的應和道:“你的那個‘們’字,指的是誰?”
“我和孟然還那樣,他若樂意動彈,就會到公司樓下接我。你呢?還單身嗎?”看我沒有回應,依涵自顧自的答到並問到。
“哦……他……他在外地,大學同學。你們結婚了?”我也不知道我為什麼要這麼回答,趕忙轉移了話題。
“還沒,過一陣子再說吧,不都說七年之癢嗎,如果挺得過去,再考慮結婚也不遲。”依涵答得那樣的平靜,不過我卻感覺她在故意向我透露著一個資訊,她和靳宇,早就已經不可能了,七年,那便是從大學開始算起,才能到的了七年。可她為什麼還會一直在靳宇身邊,難道她還念著靳宇?想什麼呢,我不禁的一眨眼。哪就那麼長情,不過和我一樣陰錯陽差了吧!
“你還喜歡他嗎?”依涵的話問的好平淡,平淡到讓我無力辯駁。
我的確被依涵的話驚在那,不是驚她知道我喜歡過靳宇,畢竟她和羽晴的關係在那擺著,女生家家的,聚在一起,除了聊些八卦,還能做些什麼?我驚的是她竟然會這樣的問出口。
“二位,您點的咖啡,請慢用。”
“謝謝。”依涵有禮貌的回答。
我趕忙拿起桌上的咖啡,低著頭喝了起來,有些燙得進不了口,但我還是這樣的低頭舉著,因為我不知道,放下杯子,沒有它遮在嘴邊,我究竟能說些什麼。
依涵拿著匙在咖啡裡攪拌著,一聲不響的在那看著我。
“這幾年來,靳宇他的確很拼,天麟能有今天的局面,都是他一手造就的。”
“……”
依涵說了好多有關靳宇的事,不過都是有關工作,講述他如何過五關斬六將,講述他如何溫酒斬華雄,而對於別的,卻隻字未提。
當然我也沒問。
“咖啡的苦,掩蓋不了它的香,不是嗎?”我被依涵的問句弄得一塌糊塗,只得默默的接了一個字,“是”。
一進辦公室,窩在一起的同事們一下子圍了過來。
“怎麼了怎麼了?”
“是不是靳總又找你麻煩了?”
“……”
一時間,問題鋪天蓋地的襲來,讓我招架不住。
“薇薇姐,我不想再去給靳總送賬務了,行嗎?”我故意以可憐的眼神看著她。這招果然奏效,大家都認為我是又捱了批,沒有人接著問下去了。
我斜眼看向一旁也是剛剛招進來的張楚楚和關悅,一臉驚悚,想必下次……
果不其然,張楚楚和關悅也都碰了釘子,只不過讓大家好奇的是,她兩個報表沒有當時拿回來的人都沒哭,我為什麼反應這麼大!
週末,我把嵐嵐和鏡子都約到了我家。我的家總是我們的快樂大本營,雖然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