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寒,你這個壞傢伙,竟然下藥,你……壞死了。”貝貝握住粉拳捶打他結實的肩膀。
他圈住她滑膩的腰肢,壞壞低笑:“呵……娘子剛才真是熱情如火。”
過了一會兒,他睜開黑眸,薄唇噙起一絲寵溺的笑。
正當她不明所以他為何突然坐起來的時候,他突然用手勺水淋在她的身子上,幫她洗澡。
“孤御·寒,你……我自己來。”貝貝趕忙抓住他移動的手,羞得臉脖子都紅了。
“不要,我要給我最愛的娘子洗澡。”他的語氣有點孩子氣,反手便掙脫了她的纖手,繼續在她的身子上摩挲。
“孤御·寒……”貝貝顫了一下,她的身子現在還很敏感,被他一碰,便顫抖不已。
“叫相公,我想聽聽你叫相公,乖,快叫,我想聽。”他的黑眸有著惡作劇的威脅。
“你好壞。”她不甘示弱地如法炮製在他身上亂摸一通,感覺到他線條完美的肌肉在她的掌心下繃緊,她淘氣地低低發笑。
“好呀,看來你還是學不乖。”孤御·寒黑眸一熱,再次撲倒她。
貝貝感覺體內那股熱流又起來了,她又驚又羞:“相公,別……別這樣,我……天,又來了,熱……”
“娘子,你以為我這麼容易放過你嗎。”他邪惡地咧開嘴巴,對於她又開始感到谷欠罷不能的動情感到得意極了。
就這樣,他們在浴池裡磨蹭了好久才終於出來。
為兩人披上睡袍,他抱著軟綿綿的她輕鬆地走出來,當他們看到床上三個黃金蛋的時候,孤御·寒瞪大眼睛。
“寶寶?你們怎麼睡在這裡!”孤御·寒低吼。
貝貝軟軟綿綿地窩在他懷裡,連骨頭都軟了,她懶懶洋洋的抬眸,眸子依然有著方才激情餘韻,卻躍上幸災樂禍的笑:“你活該。”
即使罵人,她此刻的嗓音也像是撒嬌,軟得毫無說服力。
三個黃金蛋窩在床上,正在嬉鬧著在被褥上翻滾著玩耍:“爹爹,今晚我們要跟爹爹孃親睡,我們一起過洞房花燭夜,這樣才熱鬧。”
“不行!”孤御·寒想也不想就繃著臉拒絕,他敢篤定,他們絕對是故意來鬧場的!
“可是姥姥說要我們過來跟爹爹睡,這樣才能算是鬧洞房啊。”三個黃金蛋不忘將姥姥拉出來當靠山。
“哎哎,不是跟你說不能說出姥姥的嗎?”蘇奶奶氣急敗壞的聲音在衣櫥的裡面悶悶地傳出來。
孤御·寒的薄唇忍不住抽搐了一下!
“奶奶!”他氣悶地對著衣櫥大吼,搞什麼鬼,今晚是他跟小貝貝兩人甜甜蜜蜜的新婚之夜耶,他們竟然跑進來攪和,絕對要把他們轟出去!
“出來就出來,那麼兇做什麼。”蘇奶奶撅著嘴從衣櫥裡鑽出來,花眉動動,一副老頑童的模樣。
“奶奶?”貝貝來回看著一老三小,再看看孤御·寒一臉臭臭的模樣,她忍不住在心底暗笑。
孤御·寒佔有性十足地摟住她的腰,對著一老三少瞪眼睛:“你們四個出去!”
“不要!”他們非常有默契地同時拒絕。
“不要?哼哼。”孤御·寒的黑眸忽然危險地眯起,他的薄唇揚起一抹冷笑,陰森森地讓那四個跟他作對的人不由地警惕起來。一致求救地看向貝貝。
孤御·寒陰險地也看向貝貝,抱著她的手收緊,無聲地威脅著。
貝貝嘟了嘟嘴,打了個呵欠,佯裝什麼都沒有看到。
她自己都自身難保了,哪裡還敢幫他們。
孤御·寒一手抱著貝貝,另一手則凝聚起一束強勁的紅光,威脅地看著礙眼的四個,意思再明白不過。
蘇奶奶跟三個黃金蛋齊刷刷地靠在一起,抗議:“你不能把我們丟出去!”
“我不能嗎?”孤御·寒陰險地一笑,伸手一揚,三個黃金蛋即刻在紅光中消失不見。
“啊……爹爹是壞蛋!”門外的遠方傳來黃金蛋的嚷嚷。
接著,孤御·寒看著蘇奶奶,薄唇漾開有禮的笑,卻笑得讓人毛骨悚然:“奶奶,您是要跟寶寶一樣出去,還是自己走出去?”
蘇奶奶不甘心地瞪著一臉邪惡的孤御·寒一眼,可憐兮兮地又望向貝貝,孤御·寒將貝貝一抱,讓她的臉埋入他的胸膛。
貝貝唇角含笑,對不起啊,奶奶,我也是身不由己。
“奶奶,不想自己走嗎?”孤御·寒挑挑眉梢。
“你……好,我們走著瞧!”蘇奶奶噴噴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