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也的確對宇文嵩不抱什麼希望不剩多少情分了,但要讓她眼睜睜看著宇文嵩去死,她卻未必做得到,這世間恨一個人就恨到真看著他去死,甚至親自動手送他去死的人,譬如楊氏那樣的,畢竟還是少數。”
頓了頓,繼續道:“便是狠毒如楊氏,不也如她所說的那樣,一再的對父王心軟嗎?不然平心而論,如今的局勢會是什麼樣,父王還在不在,真就不好說了,說到底,還是因為先有愛,才會有恨,那這事兒就棘手了,師兄說我該怎麼答覆她才好?”
宇文修一臉的淡漠,道:“她做不到眼睜睜看著宇文嵩去死,那是因為他們母子的性命安危還沒真正受到威脅,她還沒有真正絕望,楊氏與宇文信當初可沒有性命危險,只要他們安分守己,其實什麼事都不會有,他們還有退路,他們最後是敗在了自己的貪慾之上。她們母子就不一樣了,不進不是退,而是死,而且會死得不明不白,所以,等她真正受到威脅,真正絕望後,她會知道怎麼選的。”
簡潯聞言,忙道:“對了,她說大皇子的奶孃近來已兩次不明不白的上吐下瀉了,她如今誰也信不過,是能不與大皇子分開,就絕不會讓他離開自己的視線半步,師兄知道這事兒嗎?我怎麼從來沒聽你提起過?”
宇文修點頭道:“我知道,我還知道第一次是賢妃動的手,第二次是謹妃的手筆,而且她們給大皇子奶孃吃的東西可不只是讓人上吐下瀉的,而是大人吃了或許沒事,嬰兒吃了卻絕對能致命的,我怕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