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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部分

又一個的媒人。

不光是景其,扶錢、簡招還有玄衣更是各以看好戲的心態作圍觀樣。

“我知道少爺過去都說自小與我立下婚約,現下沒法這麼說了。”

“若沒有更好的藉口,再拖下去恐怕要出謠言。”

“……我想對於道長而言變作女子並非難事——只是……”

扶錢和簡招對視一眼,想了一想,竟沒有什麼違和之處,倒不如說是——“其實以道長的容貌,直接扮作女裝就成不是麼?”

“扶錢不妨去給公子提個醒如何?”玄衣純屬故意,不知從何時起,每每看到景其和季程的親密無間他就有唯恐二人之間不亂的念頭。

扶錢沒吭聲,三人表情各異地坐在屋頂望著季程又送走一位來說媒的。

晚上書齋中,季程正在喝冰鎮酸梅湯消暑,順便休息一下,“景其,最近你也看到,再這樣下去我是越來越難拒絕了。”景其聽出他話中有話,擱下手中狼毫抬頭挑眉:“有話直說。”

“扶錢出閣前我還能拿她擋一擋,如今沒了扶錢,你又生得這般好看……”季程承認下午被扶錢一通好說特說後,動了想看景其扮女子的模樣的念頭,在記憶裡,長得比景其好看的人還真是沒有,越看著他就越止不住想看的念頭,季程一臉殷殷期待:“景其……”

景其的臉上僵了一瞬,皮笑肉不笑道:“於是?”

“再有人來說媒,你就扮成女子出來怎樣?敢保無人再來,可謂一勞永逸。”

景其額角開始抽搐,“你是認真的?”

“景其……”期待的臉換作央求,真是令人……無法拒絕。

“……也罷。”景其低頭扶額,無奈之餘也沒想太多,還當季程看過百言扮成女子出門後便記住了,現在一時興起而已。

又一位說媒的人來訪,沒說得上幾句,季程就把景其叫了出來,直把那媒人看得目不轉睛呆若木雞,真是此絕色只應天上有……不過眉眼間少些英氣多些柔情,個子再小巧些則更好——後來那人才回憶起,美人美則美矣,是不是太高大了些?

而扶錢三人躲在窗下看完全場,樂不可支地回到房裡笑,末了簡招意猶未盡地說:“道長死穴乃季程無疑,甚好,若想報仇雪恨,只要把季程——”話沒說完就被扶錢掐了一下,簡招訕笑,玄衣變回了貓,眯著眼睛偷笑,能這樣給景其找不自在的,也就只有扶錢去進行了。

季程心滿意足了,看到景其坐在床邊低頭寬衣,想到白日他跨進門來那嬌羞頷首的風情,忍不住痞笑著湊過去輕佻地抬起他下巴:“給爺笑一個。”

景其眯眯眼眸,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摁倒季程,上下看了看,眸色逐漸深沉:“這位爺,笑一個行,可你買得起麼?”

次晨起來,季程全身痠疼得不願動彈,居然被做到暈過去,可氣的是罪魁禍首還說什麼“沒付清”,他人要是散架了還怎麼付——季程忿忿地望著景其身上的痕跡:早知道再咬狠一點。

中秋之前,星策和百言回來,看到景其,也已是沒事人一樣了。

第 66 章

當晚在池心亭喝酒,是客人送的佳釀,簡招早就按耐不住,也還是忍到了星策回來才跟他一起暢飲。正在興頭上,季程和景其過來,百言故作驚訝地問道:“我們出去好些時日了,怎麼灰衣仍舊長睡不醒?”

季程一愣,箇中原因他是問出來了,然而百言這麼一說,難免動搖,景其是否為了安撫自己才編了那些,自己倒沒有尋思過。“灰衣,灰衣很快就好了。”

沒一會,季程就坐不住了,滿腦子都是灰衣的事。突然就見他站起來聲稱出恭,望了一眼他離開的背影,星策和簡招心照不宣地碰杯,百言抿了一小口桂花釀,酒杯握在手中輕晃,一臉高深莫測。

“難得百言這般記掛灰衣。”

“那是自然,灰衣如此惹人喜愛,怎不記掛。”

季程來到前廳,木盒正擺在窗前,才走兩步,就見玄衣一下子跳出來,緊緊盯著自己,蓄勢待發的樣子。他有些沮喪,徑直走過去坐下來,玄衣察覺得出他沒有要出手的意思,就沒像往常那樣叼著木盒跑開,但還是戒備著。

季程看看玄衣,玄衣也在看他,又看看灰衣,“我可不可以摸一下灰衣?”玄衣歪著腦袋,猶豫之時季程已伸手夠到了灰衣。見玄衣還是沒動,季程得寸進尺地把灰衣抱起來放在腿上。灰衣整個兒都瘦了一圈,季程只覺得摸上去毛皮之內就是骨頭,心中頓覺酸澀,“灰衣為何還不醒,我好不容易等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