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主這話說的,這是玄元宮。”
“本王身為玄元宮的副宮主,難道連此地都不能踏足?”
中年男子開口,不由得嗤笑了一句。
看向玄元的目光,頗有些不屑。
“哼,恐怕你兩隻腳都已經踏足神元宮了吧?”
“玄元宮副宮主?”
“提起來也不怕害臊,臉皮可真夠厚的。”
玄元神王不由得瞥了對方一眼,忍不住挖苦起了對方。
聽到這話,中年男子卻是並未在意。
他能夠修煉到神王之境,心性自然了得,必然不可能會因為對方的三言兩語而發怒。
況且,對方說的也沒錯不是。
主脈為了控制九宮的平衡,自然不可能會讓其中一脈一家獨大。
一脈獨佔兩宮的情況,自然不可能讓其發生。
所以主脈之人,寧可讓一個外來人執掌玄元宮,也不會讓其餘幾脈的人,執掌玄元宮。
這是平衡之道。
中年男子的目光放在了魔尊的身上,微微皺起了眉頭。
雖然對方隱匿的很好,讓他探查不到絲毫氣息。
但在對方的身上,他還是感知了一股極致的危險。
眼前之人,至少也是一個神王。
他的目光又看向了蘇珩,卻並未在對方的身上發現什麼異常。
好像就是這般平平無奇,沒有絲毫特殊一般。
但他可不會覺得,能夠讓一個神王護衛在身邊的人,會是簡單之輩。
即便如此,那也不夠。
進入生命禁區,也只不過是送菜罷了。
“生命禁區,之所以被稱之為生命禁區,還有一個最為重要的因素。”
“那便是生命。”
“進入生命禁區的每一秒,身上的壽元都會流逝。”
“越靠近核心深處,效果便越是顯著。”
中年男子看向蘇珩,解釋了一句。
蘇珩不由得皺起了眉頭,怎麼回事?
怎麼感覺對方對他好像沒有惡意?
不過,對於神境強者而言,壽元這種東西,難道需要過分擔憂嗎?
即便是消耗不少,但對於神境那無盡的壽元來說,也不過是灑灑水了。
“神境壽元雖然悠久,甚至於和長生無異。”
“但天人五衰,卻是不得不面臨的東西。”
一旦衰竭,也唯有身死這一個下場。
至於突破修為?
那更是想都不要想。
遭受天人五衰的人,想要突破,何其困難?
完全可以說是忽略不計。
中年男子開口,目光卻是放在了蘇珩的身上,似乎是特意為對方解釋的一般。
這下輪到蘇珩疑惑了,兩人不是不對付嗎?
怎麼會如此行徑?
“不要用這種目光看著我。”
“能夠修煉到神王,我多少也算是個有腦子的天驕。”
“沒腦子的天驕,可突破不到神王之境,即便是突破了,估計也活不久。”
“我倆有恩怨不假,但那是因為利益,因為衝突。”
“我和你又沒什麼深仇大恨,得罪你幹嘛?”
“自找不痛快。”
中年男子淡淡開口,沒好氣的解釋了一句。
說的以為他傻一樣,連局勢都看不明白嗎?
“那是否有什麼方法避免呢?”
蘇珩也放下了心裡的成見,開口詢問了一句。
“生命禁區裡,有一種特殊的介質。”
“那介質,便是從那些火焰之中釋放出來的。”
“正是因為那介質的緣故,這才導致了壽元流逝的結果。”
“要麼將這些介質抽取乾淨,但火焰還在,還會繼續釋放,治標不治本。”
“最好的辦法,便是收取那些火焰,斷了那些介質的根。”
“當然,這只是概念理論,並不能等同於實際操作。”
中年男子開口,解釋了一句。
聽到這話,蘇珩臉色如常,心裡卻是不由得一喜。
這些介質和火焰,別人或許很難進行收取,但是他卻不一樣,畢竟他擁有著系統。
不僅能夠踏足生命禁區,還能吸收這些火焰和介質,化作他的神力值。
這哪裡是禁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