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玩耍,一邊嬉鬧著朝前行進。
這一夜地底山洞行走,居然把她在往下游帶了很遠,與飛林等人大概隔絕了幾十裡距離,看來要費一番功夫才能匯合在一起。
“我說什麼事情這麼高興?”雲輕正與貂兒嬉鬧間,一道聲音突然從頭頂的樹梢中懶洋洋的灑下來,與她不過距離幾丈。
一聽聲音,雲輕臉上的笑容更濃了,仰頭看著樹梢道:“師傅。”
叫聲中,一道身影飄然而下,不是那追著雲輕去的飛林是誰。
飛林見雲輕如此高興,眉眼一轉揚眉道:“找到了?”
雲輕重重的一點頭,伸手掏出懷裡的盒子,遞給飛林,一邊微笑著道:“師傅怎麼在這裡?”
飛林接過雲輕手中的玉盒,在指尖把玩了一圈,拋了拋道:“看來那山洞果然有秘密,可惜我沒遇上。”
他從左邊的岔道進去,一路上什麼都沒遇見,不過就遇上些什麼蛇啊,蟲啊的東西,在別人眼中那是吃人的惡魔,在他眼中還不值一曬,一路殺過來,居然出了山洞也沒見到雲輕。
飛林心知是走岔了,一念轉過也就沒有在回頭再走,雲輕那一身本事,這些蛇啊什麼的東西,更加不在話下,不用太擔心,因此乾脆攔在這回去匯合的路上等,果然,這不就遇見了。
雲輕聽飛林這麼一說,眉眼微微一動間立刻就明白了過來,不由看著飛林目露感激的一笑,低低的叫了一聲:“師傅。”
飛林把玩著手中的盒子,見此瀟灑的揮了揮手道:“走了。”一邊當先就朝前走去,根本不給雲輕任何感慨的時間。
雲輕見此應了一聲,抬步就跟在飛林的身後。
一步才跨出,當選的飛林突然腳下一頓,手腕一抖,那玉盒已經收到了懷裡,冷冷的看著前方道:“有老鼠。”
與雲輕一聽眉眼一沉,一把扣住了腰間佩戴的鳳吟焦尾的琴絃。
就在這一瞬間,遠處飛速的冒出黑壓壓的人頭,手持利箭長弓瞄準了他們兩人的方向。
一身普通的裝束,南域人。
雲輕微微皺眉,聖天域的人?不可能。南域王的人?這可是在聖女的地盤上,而且南域王怎麼可能知道她在這裡。
“聖女陛下,初次見面,南域王座下鬼將有禮了。”一念還沒有轉過,那手持弓箭包圍住他們的人群裡,緩緩走出一個人,冰冷的聲音給了她最直白的答案,但見其一臉冰冷,雖然五官看起來還算俊俏,但卻沒有一點人氣,臉上色澤蒼白的真正如鬼魅一般。
“南域王。”雲輕冷冷的看著眼前的陣勢。
“我南域王邀請聖女陛下前往南域王宮作客,聖女陛下,請。”鬼將面無表情的一揮手,身後的弓箭手把弓拉的更緊了,那箭關上面泛著淡藍色的光澤,那是毒素。
“就憑你們嗎?”飛林把玩著手中的血玉短笛,慢條斯理的道。
鬼將冷冷的掃了一眼飛林,沉聲道:“兩個人,夠了。”話語簡練的緊。
飛林見此血玉短笛緩緩的湊至嘴邊。
“不用裝腔作勢,丁飛情遠在上游,暮靄現在也在幾十裡之外,這裡就只有你們兩個人,咳咳。”飛林的音色還沒有響起,一道沙啞的聲音突然響起,南域王的隊伍後,一個人軟在一頂兩人抬的軟轎子上,緩緩的道。
雲輕和飛林頓時望去,一見下兩人不由齊齊眯了眯眼,齊之謙。
但見齊之謙靠臥在軟轎裡,任憑兩個人抬著他,儒雅的臉上一點血色都沒有,蒼白的幾乎透明,身上倒還是乾淨,不如楚刑天的狼狽,不過看情況也好不到哪裡去,此種地步居然還臥在軟轎上,已經說明一切。
齊之謙看著雲輕和飛林看著他,勉力的勾勒起一笑,緩緩的道:“拜你們倆個所賜,這次不知道要修養多久了。”說罷,看著雲輕,面上疲倦雙眼卻晶亮的道:“跟我去南域王那裡,你今天走不掉的,別抵抗,傷了誰都不好,咳咳。”說罷又是一陣急咳。
當日他抱著浮木被萬曲龍河的水給衝下去,並不若楚刑天是靠運氣,才能上的了岸,他早就在稍微下游一點的地方佈置了船隻,本來是用來攔截萬一沒防住,進入了九曲龍河的楚刑天等人,沒想到反倒給他自己做了好事,在河水中浮載浮沉的時候,直接被南域王的人給打撈了上來。
身上雖然受重傷,不過此等情況千載難逢,一返回九曲龍河的另一岸,齊之謙立刻調集了本來就準備在那裡,等擒住雲輕好一路押回去的南域王座下第一大將鬼將的勢力,跨江而來追擊雲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