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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部分

,“大殿下,徐姑姑瞧著有些不太舒服。”

朱承治聞言眉頭一皺,他知道她的小日子來了,而且女子的信期一來,有個肚疼腦熱的常見。

“叫大夫沒有?”

“姑姑說不用。”長隨答的飛快。

朱承治眉頭皺的更深。站在那兒好會,他長長吐出口氣,一撩袍服,直接往往正院裡走了。

寶馨倚著窗戶,外頭蟲蟊叫一聲接著一聲,和洶湧浪潮似得,沒個止境。

小翠推開隔扇進來,站定了,“姑姑,那邊說,殿下已經就寢了。”

寶馨靠在窗戶前,目光一僵。而後慢慢鬆散下來,“這麼早?”

“嗯,今個殿下進了一趟宮,恐怕是累著了,所以今個就寢的早些。”小翠說著,還是憋不住,“姑姑,你就和殿下服個軟吧。畢竟你也是殿下身邊的老人了,誰也比不過你去,到時候不又和和樂樂的嗎?”

寶馨手裡搖著一柄絲絹宮扇,她臉上浮起冷笑,“要是有這麼簡單就好了。”

作者有話要說:

寶馨:我趕腳我可以黑化看看

朱承治:→_→

第65章 說開

兩人憋著一口氣比比誰能更勝一籌似得, 愣是誰都沒有先去看望。

寶馨依舊是管著府邸裡頭的事, 下頭的人見風使舵, 見著上頭鬥著氣, 就來拿著些許小不恭敬來刺探她。寶馨也沒客氣,直接叫人拿出板子來, 用刑說事兒。

叫人老實聽話, 最簡單快捷的, 就是叫人怕你。別管用什麼辦法,恐嚇也好, 暴力也罷,最有效率。

以德服人的那一套,做起來,沒有個十幾年根本不見功效,她哪裡來的那麼多精力來折騰這個?

長條板凳支起來,人橫在那兒, 下頭的褲子脫得只剩下一條遮羞的底褲,幾板子掄下去打的肉啪啪作響。

那人沒成想遇見個潑辣貨,拿罪打起人來半點都不含糊。

寶馨正要拿人立威呢, 既然自己送上門, 那就不客氣的笑納了。幾棍子下去打的人哭爹喊娘,疼到頂上, 那人漲了膽氣,開口罵,“你個母夜叉算的上甚麼玩意兒, 老珠子照雛兒!也不拿鏡子照照,到時候來了正經王妃,把你這個淫……”

她站在竹簾子後面,使了個手勢,行刑的太監一木杖下去,重重打在肉上,頓時肉爛血出,沒罵出來的髒話一股腦全部吞回了肚子裡。

這些個行刑太監,都是在宮裡受過專門的教導,打人打成什麼樣,該下怎麼樣的重手,都門兒清。

竹簾拉了下來,陽光透過竹簾在她臉上透下虛虛實實的光影。下頭的人大氣也不敢喘,竹簾子裡頭美人兒兩手都插在袖子裡,月白的琵琶袖被虛實的光影折出纏枝葡萄紋,她嘴角微翹,揚聲道,“怎麼了,說啊,繼續說啊。”

竹簾後影子靠的近了些,簾子後又揚聲道,“給打完了,連著全家拖到京城外面去。殿下身邊的事兒不能宣揚到外頭去。離的京城遠遠的,別回來了。”

下頭的太監丫鬟們聽著,低頭聽命。

簾後人影緩動,不聽半點足音。人已經走遠了。

這處理法子已經夠輕了,照著宮廷法度來的話,人直接打死,一家子也一塊兒拖出去。這樣已經是很慈恩了。

寶馨走了一段路,一屁股坐在石頭墩上,拿著帕子扇風。耳朵裡頭的慘叫也淡去了。她不愛打人,不過不這樣,鎮不住那些個人。

好人是做不來實事的,更加當不了頭兒。也只能拿著擺出來當個首飾似得,出來擺擺,裝點門面。

今個是陰天,不過比出太陽那會好不了多少,陰沉沉的,悶熱的很,沒有一絲風。

小翠急匆匆過來,對寶馨屈膝福了福,“姑姑,事都已經辦妥了。”

“嗯。”寶馨把當扇子的帕子翻過一遍來,疊成個小塊,擦額頭上出的那層細密的汗珠。“這會估計有人已經把這事告到殿下那兒,說我擅用私刑。”

這一環套一環,不可能一樁事沒了,就能平定下來。

小翠急的團團轉,“那可怎麼辦?姑姑,難道任由著那些混賬玩意兒在殿下面前胡謅?”

“也不是胡謅。我打人是實情。”寶馨勾了勾嘴角,“要是他把我叫過去罵一頓,那也好了。”

小翠目瞪口呆,腦子裡頭和一團漿糊似得,想不明白寶馨這話的意思。打了人板子,哪怕自個站理,但姑娘在人前還是溫婉些好,要是殿下惱了就糟了。

寶馨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