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樣是「肉」體碰撞,我卻更喜歡他帶給的痛,鞭子落在身上的聲音,血落在地上的聲音,玻璃杯碎在地上的聲音,肉體被扎進去的聲音……哈,我喜歡跟他交易,因為他不愛親吻床「伴」,他看不起我們這般人。
我幾乎要讚歎他嘲視我們的嘴臉,那麼逼真那麼真。
今天情況卻有點不對勁,哈,他的家裡竟然會有一個小男孩,十一二歲的小男孩,血糊著眼睛了,我看不清他的臉。
“小,小滄,你先出去。”金老闆幾乎是慌亂的從我的身上翻下去。
門關上了,我也聽不清他們在說什麼,有點累啊……
被推醒的時候,身邊菸灰缸裡躺著一堆菸頭。
金老闆揉揉鼻樑,遞給我一張卡:“拿著吧,以後不用來找我了。”
想到回去可能要受到的折磨,我心裡一驚,□著爬出被窩,問:“是怎麼了嗎?金先生不喜歡輕微了嗎?”
金老闆並不如所以金姓老闆那般肥頭大耳,他的長相普通,但是身材碩長,是很有男人味的一個人。
說實話,我真不想離開他。
金老闆:“你走吧,並不是你的錯,你做的很好,你也是知道的,像我這樣的……”大概是不好開口,他停頓了很久才又說道:“並不會有人能像你這樣忍受,而我也大概知道你的情況,我會說清楚的,你不用擔心。”
後來他又說了很多,關於他的養子,他的養女……他覺得愧疚,不配做一個好父親。他說他大概要把養子送回去了,他說他不想失去他的養女。
我突然不想聽下去,他不應該是這樣的一個人,我有點生氣,可我不知道氣著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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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逝的佳人
一個星期後我站在話筒前,歌才唱了一半,駱欽是嗎,雖然他不在那個人的射獵名單裡,但是何樂而不為呢。
那個人知道我跟駱欽走的近以後,憎了很多我要的:“這可是大金主,劉老大也說了,這次做的很好。是駱氏的大公子啊,哈,風評說是花花枕頭一個啊,你知道怎麼做了。”
花花枕頭嗎?或許吧,氣病了親爹,冷落了新妻,或許吧。
呵,他跟我卻不是那樣的關係,甚至我自己都在詫異。
駱欽:“蘇小姐久等。”
攪了攪眼底下的咖啡,我保持慣有的溫聲軟語:“駱欽客氣了。叫我輕微就可以了。”看他似要開頭,我趕緊接下去:“令夫人尚可?新婚最是濃蜜。”,“呵,見諒。”
他並沒有朝著我預期的方向回答我,一臉戀愛苦惱地開口說話:“她啊,哎,我竟是不知怎麼跟她相處,每回一見總想逃,卻是有些難堪的。公司的事有她我都不用動手,我父親把大權交給她,我竟是說不出什麼的。”
他跟我說了很多關於郝西音關於他們兩家人的事,他大概喜歡郝西音,只是不滿兩家的利益聯姻。
我想他大概是不知道郝西音卻是深愛著他的。那天我幾度被駱欽舞步帶的轉身,她的雙眼始終不曾離開駱欽身上,對我甚至是一眼也沒有看的。
是個溫柔得宜的好女人,大家閨秀都是她那樣的嗎?我有點想知道。
駱欽到底年輕,他不曾像以前的……那樣調查我的底細,把我當了話友,潛意識裡大概是要拿我氣郝西音吧,年輕真好啊。
駱徵找到我的時候,我一點也不驚訝,我只是有點詫異,竟然是這位主家的親自上門,郝西音竟一點動作都沒有。
駱徵一臉笑容的叫我莫再纏著他的兒子時,我回以笑容,接過了他遞過來的信封,大家族就是不一樣,蠟封的信封裡躺著一張空白支票。
我卻不想交出去。
巴掌落在臉上的時候,我正在思考該不該留多少唇印在紅酒杯口。
駱欽帶自己離開的時候,我決定把唇印留在他身上,所以我吻了他的臉。
他大概是不太高興的,拭了拭破皮的嘴角他說:“輕微又何必如此。”
他從那個叫囂的女人嘴裡聽到的,女人旁邊男人維諾著的,不都是真的嗎,我也沒想否認:“要我陪你嗎?我的功夫不錯。”
他沒說話,青白著臉走了,我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哭了。
從來沒有人為我打過架,從來沒有人那般真誠待我
。
到死之前我都不明白。
我對駱欽是個什麼,當真紅顏知己嗎?沒了他對郝西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