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吃了。”
駱久思沉默了會兒,無奈地摸他的茸毛腦袋,新剪的頭髮,有點刺手,但是很舒服,以後再說吧。
久思他……其實也沒有坐過火車。
如果知道……
亦微:“久思,我受不了了。”聲音都要哭了,以後再也不坐火車了。日後他也確實沒有再坐過火車,只是……放眼看日月經天江河行地,身邊再沒有那個出入相隨的人,過的再好又如何。
同樣快被燻暈的久思卻不知道怎麼應付這種場面,沉默了會兒:“亦微,到上鋪來。我去把下面窗戶拉開。”
久思已經是買的他以為最好的臥鋪了,隔間四個床位,自己和亦微買在一邊上下鋪。對面是兩個男的,一箇中年人,一個二十多剛出社會的大學生樣。
久思下床以後去拉窗戶,發現只能從上面往下拉。睡上鋪應該會有些冷。不過……抱著亦微就不冷了。
亦微很軟,夜裡跟火爐似的,久思雖然人高馬大,但是身體溫度降的快。哎,年輕就是好,火力壯啊。
“……”
領著小孩爬到自己的上鋪,把貴重物品放在頭邊,其他的都放到了下鋪。床鋪有點小,睡個身高已經190的駱久思已經很勉強了,再加個雖然不佔地方但是也需要空間的小亦微,就顯得擁擠了。
但是他們倆自己不這麼覺得,因為即使是在亦微的那張特製的大木床上睡覺時,亦微也是小半個人都在久思身上的,現在只是大半個人在久思身上罷了。
什麼,你問久思什麼感覺。
久思嚴肅臉,把小孩整個抱自己身上
了。從行李箱裡抽出來的小羊毛毯蓋在久思身上,然後再虛蓋一層火車上自備的被子。
久思沒潔癖是不可能的,那樣的大家庭養出來的孩子,怎麼可能會沒有潔癖,這不科學。
所以他讓亦微脫了小外套然後穿上自己的大外套,將就吧,兩人人為更靠近彼此都養成了良好的裸睡習慣,好吧,這是官方說法。
這倆貨都愛裸睡,從小就愛。
但是再愛也做不到像對面那中年大叔一樣脫地就剩一條大紅色棉內褲啊,而且他還不蓋被,對,他不蓋被。
都是男人其實這也沒什麼。
但是……
到後半夜,久思一拳都撥出去了,幽幽的男音傳來:“哥們,行行好,把你們下鋪借我睡一晚,一晚就行,我快被下面那位的腳燻死了。他,他把脫下來的襪子掛我頭底下,那正經香港腳的氣味順著床板往上升,我,我實在受不了了,唐突了唐突了。”用手機光對著站在他們倆床前人臉一照,都憋地鐵青鐵青的了。
“我不動你們東西,少了我賠,就給我躺躺就行。”無奈地扭頭望了眼下鋪睡的香甜,艹,的自帶造雷裝置中年大叔:“我推不醒他,也沒勇氣去動他的襪子。麻煩你了。”
駱久思:“別壓到那個帆布袋裡的東西就行,其他的你動動地方,自己看著辦。”
“哎,太謝謝了。”
第二天亦微是被一聲大叫弄醒的,久思抱著他還沒有醒。
“這個二丫子殘的怎麼把我行李拿走了。”
香港腳其實是個熱情澎湃的好大叔,那個拿錯的行李包他後面又坐這趟車的時候還是帶在身邊。
“哎,哎,小夥子,還真能遇見你啊。嘿嘿,你的包,你等等,我啊,哎呀,跟你說不清楚,拿著。”
等大學生樣年輕人又一次被香港腳大叔憋的想躲到走廊上去的時候他想起來了。
這TM倒了幾輩子的黴,這也能遇上,還TM的睡他上面,還TM的臭襪子。
也不能說人什麼,自己還不是賴他偷東西了。
哎,這都什麼事啊。
作者有話要說:(:◎)≡這個空著的話感覺不是很禮貌,不過我也不知道要寫什麼,有點像自言自語,害羞
☆、發怒的戔微
簡析看著走出綜合辦公室的熊兮和,想追出去又不知道該做什麼。
讀文的簡析和讀理的熊兮和雖然是隔壁班,但是他之前並沒有遇見過熊兮和。
以後多往辦公室跑,聽說他是數學課代表,應該會經常出現在辦公室的吧。
哎,轉眼分開兩個班都一年多了。
也就是說久思,亦微已經都高三的學生了。
最近在學校的時候亦微都有點不敢去找久思了,有些時候去食堂吃飯也拉著班柏去。
坐在亦微旁邊的班柏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