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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部分

。班柏聽得不是太清,只幾句“艹,人不可貌相”,“做死他,不然混不下去了。”

班柏聽完大驚,又抄起立在一邊的警棍,“你,你這個妖孽,你,你想怎麼樣?”

壯男努力掙脫手銬的動作滯了一下,一雙倒三角眼惡狠狠地看著眼前抖著警棍的小男人。

轉念一想,放軟了口氣,“玩玩嗎,別這麼防備啊”,壯男一隻自由的手撫摸著自己的胸肌,嘴角上挑對班柏吹了聲口哨,“過來”一個玩字還沒有說出來耳邊就聽見一陣嘔吐聲,撕心裂肺的那種。

班柏撐著牆,吐得人事不省。末了,擦擦嘴,“求別說,你要吐死我了。”

壯男那點僅存的好脾氣也消磨殆盡了,一雙本就長得兇惡的眼睛眥裂,怒吼道,“看你那五短身材,抱女人,壓都壓死你,要找準洞□去,是不是還得蹬著腿往下游幾步?”壯男顯然是沒說完的,看他依舊怒張的器物就知道他對班柏的興趣依舊如故。

這話顯然把班柏給戳死了,他摸著

被砍了一道紅腫的脖子,紅著眼眶上前把他也給砍暈過去了。才不承認差點被說哭了。

想到這裡,駱久思頗為同情地朝在邊上看亦微洗照片的班柏看了幾眼。暗間橙紅光的光照在臉上很柔和,駱久思鬼斧神差地對班柏說了一句話,然後就見他愣了愣,苦笑著說:“你別安慰我了,下週回家看老孃,我就去參加她給我安排的相親。”

駱久思把亦微用完的顯影液拿遠一些,聞言沒有繼續說什麼。

至於那個意圖對班柏不人道的壯男,沒想到薛極峰再次拜訪駱氏新宅的黑衣隊伍,他赫然在其中。

認出彼此時,那個壯男很是慌張地看了眼自己的老闆薛極峰,感到自己的臉頰一陣疼痛,薛極峰脾氣不好,怪癖諸多,但是誰都知道,他特別喜歡扇人的臉。有一次,手底下一個小弟犯了幫規,足夠處以砍手嚴懲的那種。也是點背,這事被薛極峰知道了,把那抖得跟篩糠似的小弟拉上前。

薛極峰一手上去,那人沒被打的臉直接摔進了地上鋪的純毛地毯,又像通了電似的爬起來,薛極峰又扇了一個上去。最後看著對方被自己打腫的臉,薛極峰突然放聲大笑起來,滿意地又扇了一巴掌,“帶下去吧。”後又補充,“除名了就好。”

壯男恭順地點頭,那犯事的小弟感激不盡地看著薛極峰。

如果不是臉腫得很滑稽,那小弟的手是絕對保不下的。壯男站在隊伍裡,看著和駱家兩個主人站在一起的那個大力小男人,臉比身上的黑衣還黑。

許是班柏看那壯男的眼神太“熱切”,薛極峰在封管家依舊不理他的情況下,回頭掃了一眼。

壯男硬著頭皮,躬身到薛極峰身邊小聲把事情交代了。後者似乎很是新奇地看了眼班柏,開口道:“哦,他的力氣有臥推兩百斤以上?”

壯男迎著薛極峰輕蔑的眼神僵著身子點了點頭。

話說那天從“監獄房”逃出來後,班柏開著自己新買的小汽車兜兜轉轉,來到了被別稱為“北巴山”的駱氏新居。

這麼丟臉的事情還是找亦微說比較好,想當年他們跑步一起跑倒數的情誼,再沒有比亦微更合適的傾吐哭訴物件了。

封管家雖看自家新僱主沒什麼情緒,但還是對薛極峰說了抱歉,“薛先生,我們已經解約了,再來糾纏並沒有實際意義。”

亦微在和班柏咬耳朵,指著壯男小聲說:“前段時間,他的老闆也來了,還讓他們學老婦女叫呢,是什麼,哦,對,是這樣的,樂樂

,救命啊,救救媽的命啊。”那女人聲音雖然非常像封管家親媽的聲音,但是仔細一聽還是能分辨的,所以大孝子封管家當時才沒有立刻下去。

本在觀察薛極峰以及封樂樂的駱久思,聞言寵溺地摸了一把亦微的頭髮。

後面一眾黑衣手下都梗著脖子,一致望向自己的大老闆薛極峰。

薛極峰手一揮,“大丈夫能屈能伸,別他媽看著我。”

那些手下又把頭啪啪啪往正前方打。不一會兒,有園子裡的傭工牽著二十多條狗上前,“少爺,狗帶來了。”

薛極峰看了一眼封樂樂,又看了一眼駱久思,不動聲色地皺了皺眉。

封管家不是很喜歡這幫畜生的嗎,怎麼?這是要送回。封管家似很驚訝地看了一眼駱久思,又明顯難過地看了一眼這幫大狗,依舊沒有表態。

那天把薛極峰哄走以後,他就把這幫狗帶了下去,私自給他們在自己的住處準備了一個狗屋,這些天主人家沒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