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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部分

駱久思把亦微帶進隔間,就脫他衣服,把裡衣往上拉,就埋頭舔咬,癢得亦微差點踩空,駱久思抱緊他,頭埋他脖子裡:“不許讓別人碰你。”

“哥們笑啥呢?”隔壁蹲坑的東北男生敲敲亦微他們這邊的隔板。

“沒,噗,嗯,軍訓衣服那釦子……啊,嗯……哈哈。”亦微邊拍隔板邊憋著笑。

“別敲別敲,這邊迴音了。”伴隨一個大屁,那東北口音憨直地笑了笑,“聽見了吧?”

亦微他們屏住呼吸,駱久思快速地翻手給亦微穿衣服,亦微兩隻手要按住鼻子,被駱久思拉住:“隔板很髒,不準摸臉。”

r》 隔壁好大一聲:“兩個人?”

亦微沒再和那人侃,被久思拉著出來洗手。

章宛筠本來想開車去接亦微的,死孩子壞孩子,不聲不響消失半年。不過亦微在電話裡說:“媽媽,我已經出發了,坐飛機今晚會到,你在機場看見我,會打我嗎?”

章宛筠直接哭了:“打!你不該打嗎?那地方是你能去的嗎?”亦微撓了撓手臂上被蟲子咬出來的包:“那不打我,我以後都在媽媽身邊,哪裡都不去了。”

章宛筠電話裡哼哧哼哧地喘氣:“哼!”

亦微顛著聲音說:“媽媽,外面在下雨。”

章宛筠吸了口氣有些焦急地問:“怎麼這麼顛,到哪了?”

那邊亦微半天沒有說話,電話裡都是呲呲訊號受干擾的聲音。

章宛筠心裡一沉,僵著身子喊:“兒子,兒子,兒子……聽不見了嗎?聽得見嗎?兒子,兒子……”最後一聲厲聲尖叫著兒子。

亦微捏著手機有些想哭,吸著鼻子:“媽媽,你怎麼,我沒事,剛才只是拋錨了。被媽媽嚇到了,好了好了,摸摸媽媽,不怕不怕了。”

章宛筠這邊嗚嗚地哭,邊哭邊罵:“要嚇死媽媽了,再也不準去那地方了,那是支教嗎?真支教會一個人都不願意去嗎?那種,那種天天都能上報的地方。你想嚇死媽媽和爸爸是不是,你是不是這麼想的?”

亦微委屈地用袖子擦擦眼睛:“我沒有,我沒有,我難受,我難受……嗚嗚……我難受。”最後喃喃自語,委屈地像一隻被搶走飯盆的貓咪。

章宛筠拿開電話,擦乾淨眼淚,拍拍臉,冷靜下來,儘量溫柔些說:“兒子,車子修好了嗎?上飛機前每半小時給媽媽打個電話。”

亦微下機以後,就被章宛筠按著屁股,用鞋底打了一頓,差點把機場保安引來。捂著屁股邊坐在車後駕,撅著嘴瞪他媽媽。

章宛筠溫柔地對著後視鏡笑:“還瞪,眼睛掉出來了。”

亦微撲他爸爸身上,扭臉。

段閒知拍拍亦微的肩:“多大了,還和小朋友似的,小妙都比你強嘍。”

亦微目光沉沉地看段閒知。

段閒知哈哈大笑,小妙就經常這麼看自己媽。段閒知和章宛筠過去做客的時候見過幾次。

段亦微是以優秀畢業生的身份畢業的。畢業後去報了個攝影班。指導老師看段同學的筆記本每看每抽,第一是那字,第二是那本子。

那本子是從H國郵過來的。

大三開學的

時候放在段亦微的桌子上,大四開學的時候放在段亦微的桌子上。

封面上滑稽地,是用鋼筆描上的T大校徽。駱久思在H國買了一疊本子,然後在上面畫上東西,寫上亦微的名字班級,託班柏拿給他。

到大學畢業,亦微也沒有用完那些本子,還跑到各個老師的辦公室討回了囤在那的本子。不知道,反正一本都不想弄丟。

也就是說,亦微畢業後並沒有參加工作,學技術學了將近兩年,學習加實驗。大夏天穿著行動式攝影服,揹著鏡頭大炮,亦微就出發了,而同時駱久思回國。錯過也是無可奈何。

不過顯然,駱久思忙完前幾個月,就追著亦微去了,僅僅只是沒有露面罷了。

亦微不知道他的鏡頭外面站著一個人,那個人從始至終都在看他,不論人來人往。

沒有人逼著駱久思非要對段亦微這麼好,只是心甘情願,併為此甘之如飴罷了。

亦微去的地方都不是名山古剎,只是一些街頭拍攝。人物居多,風景在其次。

駱久思可以找到段亦微……說是瞭解他,駱久思絕想不到他會學攝影。那他怎麼找過來的?

就是找啊……

根據亦微的航班票根找過去,總能找到……清晨,正午,黃昏……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