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段神龍果然玄妙,結合‘精、氣、神’三者同時發招,對敵人從力量到氣勢雙層打擊。”
“我修煉三段神龍前身斬龍訣,幾乎已經將‘精’字掌握,在黑風嶺我曾目睹蠻大哥使用著三段神龍,因而在‘氣’字上的領悟也略有突破,但最後的這個‘神’字卻讓我難以悟透。”
“三段神龍我沒有見過神龍,因而也就無法理解神龍之‘神’,看來想要領悟這‘神’字,還需要機緣。”
“天色暗了,那頭狂蟒也該來了,解決了它,我便快點返回齊凌峰吧。在這裡,我總有些心神不寧”血人抬頭看了看窗臺那略微昏暗的天空。
他結束脩煉,將大門開打,在門外候著的石輥,當即抱拳道:“少俠。”
“我要的東西都準備好了嗎?”血人朝外走去。石輥跟在他的身後,恭聲回答道:“是的少俠,我已命人在鎮外一片開闊之地架起高杆,十隻全羊也已經準備就緒。”
“嗯,交代下去,將全羊全部掛起來,然後你們便有多遠躲多遠吧。”血人朝鎮外走去。
一路上,行人漸多了起來,血人皺眉道:“這是怎麼回事?不是讓你將全鎮婦孺都疏散嗎?”
石輥答道:“少俠,是這樣的,這些人都是鎮裡的居民,也就是少俠不久前用藥治好的那一批,雖然大多數都還不太利索,但行走基本沒有問題了。我已經勸他們離開,可是他們卻不願意走,想留下來觀看少俠除掉那頭狂蟒。”
“拜見少俠!”
許多人都發現了血人,他們知道眼前這位青年就是他們的救命恩人,當即都跪倒在路邊。
血人揮揮手,道:“都起來吧,舉手之勞,不值得你們下跪的。”
石輥嘿嘿笑道:“少俠,我已命人備好了晚餐,請少俠先行用膳吧。”
“不用了,你們鎮上遭此橫禍,留著糧食分給這些居民吧。”血人拒絕了石輥的好意,他獨自一人來到鎮外。
此刻,鎮外還有些武者在忙活著將十頭全羊掛上高空,濃濃的香氣隨風飄散。
“見過少俠!”見血人走來,許多武者都放下手中的事物,恭敬行禮。
血人示意他們繼續工作,隨後走到一塊光滑的石頭上坐了下來,觀看著武者們忙忙碌碌。
不多時,武者們完成了工作,血人便打發他們趕緊離開,然後趁著還有些時間,他閉上眼睛略作調整。
“大人”
一道微弱的女子聲音從身邊傳來。血人睜開眼睛,卻發現眼前站著一位少女,此刻正可憐兮兮的望著他。
這個少女的年齡與雪兒相仿,上身穿著一件滿是灰塵,還破了幾個洞的藍色褂子,下身是一條灰色的長褲,上面還有著不少血跡,腳下是一雙白淨的布鞋,但此刻卻變成了花鞋。
臉蛋清秀,但卻有著不少汙垢,頭上還插著一根髮簪,只可惜髮絲都已經“調皮”的散亂在瘦小的肩膀上。她望著血人,有點怕,但又有點期盼。
“你怎麼還留在這裡,狂蟒快要來了,快走吧。”血人望了她一眼,沉聲道。
“求大人救救我爹,我願意給大人做牛做馬!”少女說著便對著血人跪了下來。
血人一驚,打出一股魂力將少女的身子託了起來,他神情略微嚴肅,問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大人,那畜生第一天來的時候,毀掉了好多房屋,當時我和我爹都在家中,我爹為了保護我,他他的腿被砸斷了,到現在已經過去三天了,我爹他,他快撐不住了求大人救救我爹,大人求求您了。”少女的淚水如洩了閘的洪水般,怎麼也止不住。
血人疑惑道:“白日裡我曾發出去一大缸藥水,難道你爹沒有喝嗎?”
“大人有所不知,全鎮受傷的人數何止上千,大人您看到的只是一部分,您發出來的藥水只夠根本不夠所有受傷的人飲用,都被與那些武者有關係的傷者喝完了,像我們這樣窮苦人家,連見都沒有見到啊!”少女哀聲訴苦道。
“這樣啊,”血人有些意外,他並不知道傷者的具體數量,還以為一大缸藥水就夠了呢,現在看來還遠遠不夠。不過他並沒有責怪那些武者,畢竟人是自私的動物,有藥當然是給自己認識的人先用了。他想了想道:“我知道了,你先回去吧,這件事情我會處理的。”
“大人!大人請救救我爹,我願意給大人做牛做馬,大人!”少女見血人答應的如此輕率,自然以為他在敷衍自己。少女並非不諳世事,她伸出滿是小手將臉上的汙垢連同髮絲撥開,露出其中清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