絲心,軟得一塌糊塗。明知,太過急切,只會讓自己受傷,但,她還是忍不住緊緊抱著拉克薩斯的腰。拉克薩斯卻並不允許。他拉開阿碧絲的身子,嘴順著她的曲線,開始輕吻她的頸側。阿碧絲頭偏向一旁以便利於他進行,他的牙齒卻輕啃她的耳垂。阿碧打了個哆嗦,唇裡逸出了輕輕的呻/吟。
阿碧絲的反應,大大取悅了拉克薩斯。阿碧絲是他的,她還太小,他並不急於現在就奪去她的童/貞,但這不意味著,他不能先享受一下自己的福利。她在他觸控下那生澀而又奔放的反應,讓他兩手發顫,胯間開始疼痛。或許,這福利,也有可能是他的折磨。
抱起阿碧絲,拉克薩斯把她放在厚而軟的被鋪上,為了不壓傷她,拉克薩斯雙手支撐著,減少身體對她的壓力。嘴唇似有自己的意志,輕輕落在了,渴望已久的那一顆小小的櫻果上,挑拔輕攏,吸吮齧咬。
阿碧絲想要尖叫!強烈的快/感像閃電般擊中了她,讓她不由蜷起身子,想要逃避。或許,她已經尖叫出聲也說不定,此時的她,腦子像漿糊一般,已分不清自己在幹什麼,只能,憑著本能,雙手揪著拉克薩斯的頭髮,身體深處,似有什麼噴湧而出。
拉克薩斯用下肢緊緊定住了阿碧絲,沉重的亢奮親暱地鑲嵌在她的腿間,他咬緊牙根,剋制那忍不住想要衝/刺的衝動。從那櫻果上,抽出自己的嘴,他狠狠咬上了阿碧絲的唇,他的嘴覆住她,這個吻熱而溼,極度煽/情。同時,他的手抓著她的,按放在自己的火熱腫脹之上,摩擦著。感覺太好了!他粗重地喘息。
阿碧絲知道她手中掌握著什麼。那是男性最堅硬也最脆弱的部位。張開手指,包裹著那填滿於手的碩大,好奇地用力捏了捏。拉克薩斯大吼了一聲,然後,灼熱的液體便澆了她一手。阿碧絲卻還是不管不顧,拇指就著那溼滑,用力刮擦著那碩大的頂尖。
拉克薩斯全身抽搐,緊緊地把頭埋在阿碧絲的頸窩,拼命嗅著她的香氣。這一刻,他覺得阿碧絲不是精靈,而是可惡的女巫!
弗裡德和畢古斯羅扶著喝得爛醉的艾芭回到房間的時候,拉克薩斯正側躺著,單手支著頭,滿足地凝望著熟睡的阿碧絲,另一隻手卷著阿碧絲的頭髮,有一下沒一下地玩/弄著。聽到拉門聲,他回頭掃了一眼踉蹌的三人。
把艾芭丟到床鋪上,弗裡德和畢古斯羅一屁股坐在榻榻米上,累得直喘氣。畢古斯羅還喃喃抱怨著艾芭的體重。
艾芭翻了個身,一手高舉著:“乾杯!”然後,‘轟’地垂下了手,打起了小小的呼嚕。惹得在座的男士哭笑不得。
弗裡德用手蓋著發紅的臉,一副替她害臊的架式。
拉克薩斯給阿碧絲拉了拉被子,輕手輕腳站起來走到走廊上,朝弗裡德和畢古斯羅招了招手。
走廊上,一隻小木桶散發著淡淡的霧氣,正冰著兩支紅酒。拉克薩斯起開一支,輕輕把紅酒倒進了水晶杯中。晶瑩的紅色透過柔和的光,出其的美麗。
弗裡德接過拉克薩斯遞給他的酒,盤腿坐在了地板上,淺淺抿了一口。今晚實在喝得有點多,明天早上千萬不要頭痛才好。不過,這可是拉克薩斯倒的酒耶。偷偷瞄了阿碧絲一眼,這小丫頭睡得像死豬一樣,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啊。
畢古斯羅到一點也沒客氣,灌了一大口,躺在走廊的地板上,翹起了二郎腳,嘴裡輕輕哼著不知名的歌謠。
拉克薩斯叉開腿坐在走廊的邊緣,手裡盯著天空上那輪明亮的月亮,久久沒有說話。
弗裡德有幾分擔心。拉克薩斯不滿馬卡洛夫會長的領導方針由來已久,也曾跟他制定過搶奪公會的計劃,卻又在最後,戛然而止。他雖很想問明原因,卻總沒找到機會問出口,或許,趁現在……
“弗裡德,你有沒有想過讓評議會解散?”拉克薩斯問著這個,除了阿碧絲,跟著自己最長久的朋友,看著他慌得連酒也差點撒了的樣子,拉克薩斯面容軟和了許多。或許,不知不覺間,阿碧絲影響自己良多。
“解散評議會?”弗裡德把酒杯輕擱在地板上,認真思考著這個問題,這就是拉克薩斯忽而放棄爭奪公會的原因?“只聽說過,評議會解放公會的,倒沒聽說哪個有膽子讓評議會解散的。評議會那幾個老頭子是頑固派,連馬卡洛夫會長都拿他們沒辦法,要讓他們解散,談何容易。”
畢古斯羅此時也坐直了身體,“爭奪妖精尾巴也不容易,不試上一試,怎麼知道能不能成?我成為魔導士那天起就沒弄明白,評議會憑怎麼有那麼大的權力?解散公會、拘捕魔導士,說的好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