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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不過一想起在酒樓裡陳康調查到的事實,他就對那個人恨的牙癢癢的!

“簡大夫既然回了城,就順便說說婉兒的病情吧!”慕容長天斜眼掃了躲在簡單身後的兩個人,只見自己一出口,兩個人身子都哆嗦了兩下。

“二小姐,現在基本上已無大礙了,只是還需要調養數月,才能把多年所中之毒盡數拔去!”既然陳康手裡已經握有證據,而且他們幾個在酒樓裡已經商議好了,現在是時候把真相公諸於眾了,只是對方身份特殊,怎樣定奪,就全看慕容長天了。

“中毒?多年?簡大夫沒有說錯?”慕容長天正巧端起綠巧奉上的茶盞,卻被簡單這驚世駭俗的說辭給嚇了一跳,手上一抖,茶盞跌落在地,發出一聲脆響。稍微定了定心神,慕容長天又質疑道:“婉兒不是瘟疫麼?”說完狐疑的看向一直安靜無語的慕容清。

綠巧手上收拾著地上的殘局,聽見慕容長天和簡單的對話,手上的動作滯了滯不過瞬間又恢復理智,端著托盤退到門邊。

“看住門口,不準任何人靠近!”慕容清摒退綠巧,正色道,等綠巧出了門,慕容清上前緊閉了房門,才拉著慕容婉跪在慕容長天的跟前:“啟稟父親,婉兒根本不是得的瘟疫,而是被奸人所害,長年服毒,才導致身子羸弱,一直不見好!”

“清兒,話不可亂說,你說有人給婉兒下毒,是誰會這麼歹毒?”不是慕容長天不敢相信,在王府大院裡,這樣的齷齪事倒是不少,但是大多是針對得寵的妻妾兒女,而慕容婉?要不是這個女兒,他摯愛的她怎麼會一病不起,最終重病不治呢?只要一看到慕容婉就讓他想起她逝去的那一刻,他的心就忍不住揪扯的疼。那麼誰會費勁心力的去對付一個在自己跟前不得寵的女兒呢,目的何在?

“是王妃,納蘭!”慕容清抬頭面容嚴肅,一字一頓幾乎是咬牙切齒的吐出這個讓他從心底裡仇恨的名字。

“放肆!如此大逆不道的直呼母親的名諱!”納蘭?怎麼可能會是她,雖然在香兒去世的時候以及後來她離開,她是說過婉兒的出生克母妨姐,但是後來婉兒病重,要不是她親自請了上諭,專門由宮中御醫為婉兒診治,婉兒那還有命活到今日!

“她不配做我的母親,我的母親只有一個!”慕容清突然厲聲反駁,神情決絕間顯出悲痛來。

聽兒子提及已逝的她,慕容長天的心不禁一軟,聲音也放低了些:“你說是納蘭給婉兒下毒,可有證據?”

“有!”慕容清神色堅定。

慕容長天根本就不相信王妃會做這種事情,不過只是隨便問問,沒有想到慕容清還果真有證據。

只見慕容清和簡單對視一眼,簡單點了點頭就從藥匣子裡取出一個紙包,攤開在慕容長天旁邊的几上。

“這是什麼?”慕容長天見攤開的紙包裡有一些白色的塊狀物,不解的問。

給慕容長天解釋了一番此藥的作用,聽的慕容長天也是目瞪口呆。此藥他略有所聞,只是極為珍貴,通常都只用于軍中,但是就算婉兒一直服用這種藥,也不能就此證明是納蘭下的毒啊!

“就憑這個你們就要讓我相信堂堂的王妃,當今的納蘭郡主會給一個小女孩兒行如此陰毒之事?”

“父親大人,我們還有人證。”慕容清當然知道父親不會這麼輕易的就相信自己,否則他也不用等到陳康幫他調查到人證,才嚮慕容長天和盤托出。

“人證?”見慕容清言之鑿鑿,慕容長天也隱隱有些開始懷疑了,納蘭真的會這麼做麼?

“就是每月給婉兒診病的御醫,世子已經審問出,他正是受了郡主的指使,才在婉兒的藥中動手腳的!”

“世子?你是說世子親自調查的此事?”陳康都攙和進來了,也就是說納蘭下毒之事基本上是毋庸置疑了,可是她為什麼要這麼做呢?難道僅僅只是因為香兒的死,她才報復她的嗎?可是居然讓婉兒承受毒藥的折磨五年之久,不是太狠毒了嗎?納蘭平日裡雖然跋扈了些,卻不像是如此歹毒心腸的人啊。

“世子此番孤身前來,正是給孩兒帶來這個訊息的,如今那個御醫已經被世子關押了起來,父親如果不信,可以親自審問!而且所謂婉兒克母妨姐的說法,也不過是她胡亂妄言而已!”

慕容長天似乎終於相信了納蘭對慕容婉下毒之事,可是就算是這樣,也是因為慕容婉的出生剋死了香兒,更重要的是,要不是她,慕容清的親孃,青鸞也不會死啊!慕容長天眉角一抽擺了擺手:“只說下毒之事,其他的我們休要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