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一個糟老頭子。
“我有話跟你說!”簡單正色道。
“什麼事非要這會子說!”慕容清想不出簡單還能有什麼多大的事,只是看他的樣子又極是認真,只好不滿的問。
“是丫頭的!”
“丫頭?她怎麼了?”不是說喝醉了給送了回去嗎,能有什麼事,看他的臉都白了。
“什麼?你是說?”慕容清聽完猶如晴天霹靂,這一切都不可能是真的:“那人呢?你就這麼放他走了?”
“王府守衛森嚴,一般的飛賊是不可能進得了府的,所以”簡單說道這裡頓了頓,從衣袖裡摸出一件東西遞給慕容清:“這個是我在出事的地點找到的!”
慕容清仔細一看,是一張雪白色的錦帕,看著很是眼熟,似乎在那裡見到過。
“覺得眼熟是嗎?”簡單提醒:“還記得上元燈節嗎?”
“雲隱?”那天的事慕容清怎麼可能忘記,只是這小小的一方普普通通的錦帕怎麼可能會和雲隱扯上關係。
“我其實也不是很確定,但是我隱約記得那天我們在客棧的時候碰到過一個人,也是很奇怪的用了這樣的一種錦帕,當時我沒有留意,現在思前想後,總覺得一切不會是那麼巧合。”
“這錦帕也沒有獨特之處啊,能用的人多了去了,你怎麼就能肯定是雲隱?”慕容清拈著錦帕翻來覆去的看了幾遍也沒有發現其中的端倪。
“你看!”簡單從袖子中取出一個小瓷瓶,往錦帕的一個角上倒了兩滴無色的液體,慢慢的錦帕上就浮現出一朵淡紅色的雲朵圖案。
“這是?”慕容清看著那突然出現又漸漸消散的圖案,驚愕的問。
“這圖案是用一種叫香葉草的花汁兒繪成,這種汁液無色卻有一種極淡極淡的味道,只要帶在身上,任何蛇蟲鼠蟻都不會近身,而且只有用這靈花液才能讓這種汁液現行!”簡單一邊解釋著,一邊眉頭卻蹙的緊緊的,很多過往的記憶又浮現心頭。難道說雲隱會和她有什麼關係嗎?她不是早在哪一年的大火中喪生了嗎?可是這種東西,世上知道的人並不多,懂得用此辦法的人更是少之又少,到底會是誰呢?
“雲隱!可是他們為什麼會對林一這個小丫頭動手呢?”慕容清怎麼也想不明白,如果雲隱要動手,也只會是當朝的重臣或者權貴,一個十幾歲的丫頭一無來歷二無背景的,能對他們造成什麼影響啊?
當然這也是讓簡單想不明白的。
“我知道了,真是無恥!”慕容清稍微一想,近日來因為陳康破解了雲隱地圖,朝中派的重兵剿殺,已經破獲了好幾個秘密組織地,想來是狗急跳牆,病急亂投醫了,只想著在這些府邸中製造混亂擾亂人心,只是竟然累的林一做了替罪羊,想到這裡就咬牙切齒道:“雲隱,我定要將你們盡數剷平!”
簡單還想再說什麼,終究只是搖了搖頭,默默無語了。
第二天簡單一大早就來了王府。
林一醉了一夜,第二天倒是起了個大早,正在院子裡做廣播體操,就看見簡單一身淡灰色的長袍,負手風度翩翩的走了過來。
“老頭,今兒個怎麼這麼早?”林一手上的動作不聽。
“你沒事了吧?”
“呵呵,那個,早上七娘都跟我說了,說我昨兒個喝醉了摔了一跤,還是你給送回來的,我沒有吐在你身上吧!”林一抓了抓頭訕訕笑道。
“沒有你現在沒事了吧?”看來小丫頭對昨天的事毫不知情,這樣也好,但是簡單還是不放心的問了問。
“沒事啊!就是早上起來的時候頭有點痛,不過喝了七娘煮的薑湯已經好多了!”昨天的記憶只停留在出了茅廁,然後就什麼都不知道了,當聽說自己是被簡單給抱回來的,她當時就後悔的要死,幹嘛要跟兩個小丫頭斗酒嗎,還以為自己是就仙,也不知道自己有沒有做什麼出閣的事,還好應該只有簡單一個老頭兒看見了。要是再有被人她立馬找個地洞鑽進去。
“除了頭痛,還,還呃那個有沒有哪裡痛的?”簡單雖然活了這麼大歲數,對某些事情也是瞭解的,但是讓他親自對一個丫頭問出口,哪怕是隱晦的也覺得羞臊的很,說著說著臉就紅了。
“老頭兒,你怎麼了?”林一發現異常,謹慎的問,突然想是想到什麼,後退兩步,下意識的抱了抱胸口:“不會是我昨天喝醉了,做了什麼不該做的事情吧?”
那個七娘也沒有說啊,只說是自己回來的時候頭髮都散了,難不成自己酒後亂了那啥,醉眼朦朧的趁著酒意,覬覦了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