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知道那隻給豬打針的針筒會不會打偏了!
那潔取出一支針筒,故意在他面前晃了一下,“放心吧,我找得著的!”
秦陸吸了口氣,那針筒大得,哪是給人打針的,分明是給豬用的。
但他眉頭皺都沒有皺一下,只是某處的肌肉還是禁不住收縮了。
“放鬆點兒。”她拍了拍他的屁股,掌下是火熱火熱的,她也不知道他是高燒引起的,還是發情的!
總之,很撩人的觸感!
秦陸感覺到她的小手那溼潤的觸感,心裡一蕩,身子動了動,更加地緊繃了。
“秦陸,你能不能別這麼緊?”她的聲音有些洩氣。
秦陸低低地笑了,“這話,應該是男人說的吧!”
她愣了一會兒才回過神來,臉色通紅通紅的,手裡的針管不留情地朝著他的屁股紮了下去。
秦陸悶哼一聲,那有力的低沉聲音帶著幾許性感。
那潔本來是要下狠手的,他這一聲呻吟讓她一時間倒是手一顫,一種莫名的感覺湧上心頭。
好吧,這是秦陸色誘成功了,沒有女人對這種聲音能夠免疫的,她也不例外。
流氓,無恥,再加三級。
她的小手輕輕地往裡推,將藥水推進他的身體裡。
拔出來的時候,還是小心著點兒,畢竟那麼粗的一根管子,要是用力,真的會血流不止的。
出來的時候,秦陸又悶哼一聲,這一聲比之剛才還要**。
她恨恨地盯著他強健的後背,心裡知道他是故意的。
將針管收好,也不管他還是不是光著屁股了,語氣不是太好地說:“好了,你先睡著,一會兒護士會來給你量體溫的。”
她才說完,手就被人拉住了。
“我要你陪著。”他坐起身,仰望著她的俏臉。
聽人說人在生病的時候特別依賴人,現在他深刻地體會到了,這會兒,他就特別地需要她,而且他的寶寶穿著一身醫生袍,讓他好自豪地說啊。
那潔盯著他的眼,一會兒才慢慢地說:“秦軍長,我是一個外科醫生,這些感冒發燒的小事,不在我的職責範圍,我還是給你再找一個專職醫生吧!”
說完,她就想走。
“丈夫生病,是妻子的責任!”秦陸的聲音低沉而沙啞,他一把扯住她,扯得有些急,所以她的身子一下子壓到他的身上。
角度不太好,竟然直直地壓上他全身上下最為脆弱的地方!
秦陸痛叫一聲,那潔呆了呆,爾後望著自己小腹那裡。
“它疼!”成熟的男人偶爾也會孩子氣,望著她的眼神那個怨念啊。
那潔看了看,一會兒才很鎮定地起身,輕咳了一聲:“秦軍長,我建議你去生殖科去瞧瞧,萬一出了問題就不好了!”
秦陸維持原來的動作一下也沒有動,手卻將她慢慢地往床上拉:“寶貝,我覺得我們現在試驗一下它能不能使用比那些檢查更有說服力,你說是不是?”
那潔的臉孔發紅,想甩掉他的手,但是他的力氣驚人,她一點辦法也沒有。
在他的逼迫下,她很好地‘體驗’了他男性的功能正常,各項指標都超出正常男人幾倍。
當然,她的小手都快要磨出了火,就差點自燃了。
他結束的時候,她幾乎是逃出去的。
秦陸悶哼一聲,倒在病床上,伸手用紙巾將手上的東西給弄掉,然後走進浴室裡清洗身體。
而那潔出去的時候,壓根沒有注意到自己的醫生袍裡面的襯衫釦子被解開了兩顆,此時是春光乍現。
到了護士站,她故作鎮定地對護士說:“貴賓室的秦軍長,一會兒給他去量個體溫!”
小護士看了看那潔,好久以後才鼓足勇氣說:“那醫生,還是您親自去吧!”
軍長大人明顯需要的是自己的夫人親自‘服務’,她去了不是礙眼找罪麼?
那潔的臉沉了些下來,“本職工作應該做好!”
小護士難得地頂了嘴,“這事兒,是那醫生的本職工作,因為秦軍長吩咐過了,他的病房所有人都不許進去!”
那潔翻了個白眼,決定去普外去看一下再回來。
上去後,趙寅很淡定地告訴她,這陣子她不需要來這裡報道了,只需要服務好秦軍長一個人就行。
官僚!
和趙寅說了也沒有用,因為這是上面下達的指令!
她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