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男人可以為你去死,你還能懷疑他什麼呢!
或許當年秦陸是和安雅一起去逛了街,但是她相信他一定有他的原因,而他一直不說,她也不想問了,反正一定是一個特別沒有意思的事情!
馬思隱的目光中含著一抹火光,他盯著她的眼,表情有些玩味,“你真的不好奇那幾年,秦陸是怎麼過的嗎?他為什麼突然就和安雅一起出現了?”
她當然好奇,但是她更知道在別人刻意地來告訴你的時候,一定是不安好心的!
她抿唇,許久之後才說:“如果這件事情一定有人來說,我希望是在我和秦陸老的時候,一起曬太陽或是散步的時候,他不經意地告訴我!”
馬思隱勾起唇,黑眸緊盯著她:“如果我可以告訴你呢!”
那潔的心一跳,但立刻就搖了搖頭,“我不想知道,謝謝!”
“你會想知道的。”他冷笑一聲,不再和她說話,徑自走到另一邊去。
八點過後,晚宴開始,由著秦聖和陸小曼開舞,隨後大家也有些自便。
秦陸的唯一舞伴是那潔,也要求她只能和他一個人跳。
此時,她掛在他的肩上,看著他深邃迷人的表情,嬌軟著聲音:“霸道!”
他笑著,趁著別人不注意的時候,親了她的小嘴一下。
那潔掩著唇,纖手在他的頸後用力一揉,那力道舒服得很,秦陸嘆了一聲,低低地說:“寶寶,我們淄走好不好?”
“不好!”她故意逗著他,還在他的耳邊軟著氣,“我就是要看你俗火焚身的樣子!”
秦陸扣緊她的腰身,讓她的身體和自己緊緊地貼著,爾後低低地問:“小東西,現在你老公有沒有你說的焚身?”
她壞壞地蹭了他幾下,他差點忍不住將她壓倒,咬牙:“不要再動了。”
“我不檢查一下,怎麼知道呢!”
眼裡帶著一抹調皮,她竟然在昏暗中對他上下其手,弄得秦陸很是狼狽。
“真是越發了得了啊!”他狠狠地握著她的腰,不讓她再亂動。
那潔感覺到那灼人的溫度,垂著眼低笑,“感覺怎麼樣?”
“好極了,小妖精,等著,回去好好收拾你!”他咬著牙,將她抱在身前——
此時,他需要她擋住他,不然會在母親的宴會上很失禮。
到了陸小曼那兒,秦陸很淡定地說:“媽,我們先回去了,小潔有些不舒服。”
陸小曼給了他一個嘲笑的目光——是你想舒服了吧!
秦陸臉皮厚厚地將人給帶走,陸小曼對馬伕人笑笑:“小夫妻,難免會粘一些,哪有心思呆在這裡。”
馬伕人的心情十分複雜,陸小曼也算是她的同學兼好友,自己的兒子又瞧中了人家的媳婦,這會子不肯放手。
她本來也是想幫著兒子的,但是現在她真的有些矛盾了。
不是滋味地瞧了兒子一眼,只見他的目光望著外面,一會兒來和她說也要走。
馬伕人嘆了口氣,隨之也告辭了。
在中庭,她叫住了馬思隱。
他回頭,表情很冷淡:“媽有事嗎?”
馬伕人上前,替他整了整衣領,馬思隱長得好,也是很聰明的一個人,以前她只擔心他塞車不安全,現在卻是擔心他不婚。
“思隱,你放棄好不好?”馬伕人猶豫了一下,還是和他說了。
在這之前,她有些不敢直接地和他說這事兒,怕傷他的自尊。
但今天她也親眼瞧了人家小兩口好得沒有兒子插足的地兒。
她再不想說也得說了,“和媽回帝都去,媽給你找個更好的女孩行嗎?”
馬思隱沒有說話,他站在暗夜裡,身上的黑色禮服讓他和黑夜融為一體,馬伕人瞧不清他臉上的表情,心裡很慌。
她伸手伸拉他,馬思隱退後一步,表情有些狂亂,“媽,你別管這事兒了,先回去吧!”
他大步向前走,馬伕人也不便上前去追,就這麼瞧著他走遠了。
一會兒,她顫抖著手拿出手機,是馬參謀的電話。
“喂,是我。”她的聲音有些顫著。
那邊馬參謀皺了下眉頭:“你和思隱什麼時候回來?”
馬伕人小心地說:“我想在這裡再住幾天,你放心我會照顧好思隱的!”
馬參謀又溫情地問了幾句,馬伕人神情這才高興了些,“我在這裡遇到一個小學同學,叫陸小曼,想不到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