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跑得和兔子一樣了。”
那潔聽著那個繼續說:“不是聽說嘛,她現在的娛樂公司的總裁,叫什麼陸川的舊情復燃了,八成是他的孩子。”
“是啊,真慘,自己一個人被送來,也不見男人陪著。”另一個也搖著頭惋惜地說著。
那潔想也不想地說:“不會是陸川的。”她說完後就後悔了。
但是兩個醫生也不放過她,一下子圍了過來,“那醫生,聽說你和陸川認識,說說有什麼內幕。”
那潔抿唇一笑,“我只知道他們六年前就分手了,最近也沒有在一起。”
兩個女醫生明顯有些失望,那啥,越是長得帥的男主角就越是能滿足她們的八卦心理麼!
那潔坐下來,整理了一下就去了三樓的診室。
這天是星期一,不怎麼忙,到十點的時候就沒有什麼病人了。
她端著杯子上樓去倒杯水,在兒科那兒碰到了安雅。
安雅也是去倒水的,兩個女人盡棄前嫌後關係一直不錯。
“你知道那個送過來宮外的現在怎麼樣了?”那潔問著,因為兒科和婦科是連著的,所以一般訊息比較快。
安雅挑了下眉頭:“那潔,你認識?”
那潔怔了一下,才說:“認識,一個老朋友了。”
安雅低低地說:“我聽說,好像是第六次做人流了。”
那潔的嘴張得老大,安雅瞧著她,安慰地拍著她的手,“好在沒有一胎是你家秦陸的,不然多寒慘人啊。”
那潔捶了她一下,“說什麼呢!”
安雅有些壞壞地笑著,撩著自己的秀髮,風情萬種,“報仇啊,這個男人當初我沒有拿下,不舒服了!”
那潔又低低地說了句什麼,安雅這才抿了唇,正色地說:“這事兒,你少沾,平時也不要去婦科那兒晃,你知道她現在這種狀況,看見你就是一種刺激。”
那潔點頭,安雅又繼續說著,“下次,她再也懷不了孩子了,這次宮外危險,再加上她長年混亂的性生活,卵巢有癌變,不得已,切除了。”
其實這在早幾個月前就發現了,但是歐陽安繼續放縱,這才釀成了這樣的後果。
那潔吃驚,好久沒有說出話來。
安雅嘆氣,“這輩子算是毀了。”
那潔好一陣子才出聲,“如果秦陸沒有那病,或許她會是幸福的。”
她和秦陸在一起,就不會墮落到這樣的地步,自己的幸福,其實是屬於歐陽安的。
心裡堵得慌,難受極了,說不出的滋味。
安雅不悅地瞧了她一眼,“這是她自已的選擇,那潔,你想想,作為一個成年人應該有自己的判斷力,你想,當初秦陸愛歐陽安應該不亞於她。為什麼秦陸能過上正常的生活,而她就不能呢?”
那潔怔怔地瞧著她,安雅抿了下唇才繼續說著:“因為她沒有自控力,這一切其實都與秦陸無關,是她自己造成的,你千萬不要將這事兒往自己身上或是秦陸身上想,這對他是很不公平的。”
那潔點頭,“我知道,只是有些感觸罷了。”
她早上的時候瞧到了,歐陽安蒼老了很多,和六年前比,多了幾分風塵味。
她看著安雅,撥出一口氣:“你不知道六年前的她,有多漂亮,更別說和秦陸戀愛的那些年了。”
安雅指著她的腦袋,失笑著:“我看你是吃醋吧!心裡還在乎著他們兩有過過去吧!”
那潔抿著嘴淡笑:“也許吧!”
安雅拋給她一個嘲笑的眼神,爾後輕快地說:“中午一起午餐。”
那潔想了一下,“你家主任呢!”
安雅哼了一聲,“我將他給扔了。”
這個臭男人竟然算計她,在套套上面弄洞洞,想讓她懷孕。
他越是這樣,她就越是不肯和他結婚。
卑鄙無恥,下流加三級!
所以,中午吃飯的時候,安雅說得痛快,“以前我是看他還算是正派,才勉強和他在一起,哪知道他也這麼不要臉。”
她望著那潔,皺了眉頭:“你說男人是不是都是這樣的!”
那潔忍著笑,“好像是的,我家秦陸那時候換過藥丸,被我發現狠狠地晾了他幾天。”
安雅睨著她,表示不屑,“我已經晾了他半個月了。”
“那趙主任這火怎麼辦啊?”那潔有些幸災樂禍的樣子。
安雅沒有好氣地說:“自己解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