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了?”
那潔吱唔著說不出話來。
這些天漸漸開竅的陳心怡忽然大叫一聲:“啊,我知道了!”
然後就哇哇地問昨天大戰的情況,那潔不好意思地說是今天!
陳心怡目瞪口呆——
這是做了一整天!
應她的要求,週日的清晨,那潔和她見了一面,當然是怨了她許久,才害得她渾身痠軟!
陳心怡睨了她一眼,不懷好意地說:“得了吧!我瞧你享受得很!”
那潔淺淺地笑著,沒有否認!
兩個色女聊天的尺度非常大,離別的時候還有些戀戀不捨的。
中午的時候,回了齊遠山的住處去吃了午餐,下午那潔一個人開著車回去。
車才停到車庫裡,車門就被幾個黑衣男人開啟了。
她愣了一下,鼻端飄過一抹奇異的香味,然後就軟軟地倒在了後座上。
幾個男人將她給扛走,她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被綁在一間豪華的房間裡。
她瞧著前面站著的四個黑衣男人。
他們一動也不動地守著,背對著她。
“你們是什麼人?”她冷著聲音問著。
那幾個回頭,幽深的眸子看著她,面上都蒙著臉罩,除了眼睛什麼也看不到!
那潔總覺得他們的眸子裡沒有那種殺氣。
“有人想見你!”其中的一個人開口,語氣冰冷:“還記得陸維嗎?”
那潔掙扎著,眼裡有些恐懼!
是他!
是他綁她來嗎?
他綁她幹什麼?
想起那枚藍寶石的耳環,她的心有些害怕。
“我想看看,陸維知道你被抓了,會不會來救你!”那人的眼裡閃過一抹異色,淡淡地說著,目光落在她的小臉上。
那潔瞪著他,“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我不認識他!”
他們是什麼人?為什麼說要讓陸維來救她?
但是沒有人會回答她,她也知道這時候最好沉默!
那人冷笑,然後不再說話。
他們幾個輪流看著她,開始的時候綁著她,後來,她說要上洗手間。
“真麻煩。”那個不耐煩地說著,爾後指著一個男人說:“你去幫她解開,看著她,不要讓她跑了!”
那潔不會笨到以為自己的腿比他們的子彈快,她乖乖地去了洗手間,一會兒有些羞迫地叫著,“哎”
那人站到門口,語氣不是十分地好,“什麼事?”
她期期哎哎地說:“那個,這裡沒有紙!”
那人說了句什麼,幾分鐘後遞了一包紙給她,門縫裡伸進來的時候,她的臉有些紅。
將自己清理了後,她很自覺地又回去當犯人!
四個人,除了那個人和她說話,其他的人都背對著站著,默然。
那潔回到房間後,有些挑釁地說:“我能躺一下嗎?”
大概是沒有想到她會這麼說,那人愣了一下,爾後看著她撫著小腿,那細白細白的白嫩腿兒迷人得緊。
有些狼狽地別開臉去,那個硬著聲音:“你要去就去!”
那潔真沒有見過這麼好說話的綁匪,她得寸進尺地說:“我還想喝點水。”
那個瞪了她一眼,然後去取了杯水給她。
那潔喝的時候,甚至感覺到水是溫的,是她覺得最舒適的溫度。
這個發現讓她的眼眯了起來,爾後瞪著面前的男人。
她低頭喝著水,一會兒將杯子伸到前面,大刺刺地說:“我喝完了,拿走吧!”
完全不是人質,而是主子的語氣。
那人也不作聲,直接過來收東西。
他低頭的時候,那潔跳了下來,在他來不及反應的時候,一把扯下他臉上的臉罩,“秦陸,你以為我認不出是你!”
但下一秒,她呆住了,因為面前的並不是秦陸,而是一個陌生的男人。
他的臉上有一道長長的疤痕,看上去挺可怕的。
那潔愣愣地將黑色的面罩還給他,嚥了下口水,“你會不會撕票?”
“會。”冰冷地吐出一個字,那人轉身將杯子放好就再也不和她說一個字。
其實那潔也不知道自己現在是鬆了口氣,還是應該更害怕一點。
如果他是秦陸,她真的不知道應該怎麼辦了,唯一能肯定的就是她會很生氣很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