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府的年紀,正在母妃宮中請安,梁承驍無視眾隨從和侍衛的阻攔,和那位嬪妃的慘烈尖叫,當眾闖進殿中,叫東宮的親衛將燕王雙手的筋絡挑斷,血淋淋地流了一地,甚至濺上牆壁——正如那名侍女死前的景象。

……

燕王的手被廢以後,他的母妃曾經哭天搶地地鬧到孟皇后處,拿上吊威脅她給一個交代。

卻不想,即使在深宮蹉跎多年,皇后仍保留著將門出身的鋒利威勢,聞言坐在主位喝一口茶,抬眼道:“太子性情強勢,只要是他的所有物,無論他是否在乎,都決不容許他人染指。旁人冒犯一寸,他便回敬一尺。”

說著,她的聲音也冷了些許:

“三皇子這次上趕著招他,吃個教訓也是應當。倘若有下次,本宮倒要問問你這個做母妃的,是如何教導皇子的了。”

……

即使已經時隔多年,再回憶起當初的事,燕王的雙手依然隱隱作痛。

從那個噩夢般的一天到現在,無數個日日夜夜,他無時無刻不怨憎著太子,恨不得生啖其肉,痛飲其血。

然而兩人的權勢差距擺在那裡,想要報復何談容易。

思及此,燕王壓下了心底深埋的畏懼和痛恨,按了按自己至今虛軟無力的手,眼神陰鷙道:“罷了。本王最不缺的就是耐心。”

“大不了費些功夫,那美人總能落到本王手上。”

“屆時我再一樁樁、一件件地償還給他。”

【作者有話說】

:改自明代弘治年間的一首諷科舉詩

燕王:假病弱+武力值0

小謝:真病弱+武力值??

不錯,可以之後給燕王殿下來一點小小的病弱震撼

返京·關起來才聽話

幾日後的早朝上,晉帝從昏迷中醒來不久,病體未愈,被來喜攙扶著坐上了龍椅。

金鑾殿中,群臣俱是恭恭敬敬垂首立著,連長久沒來上過朝的燕王和裝病避風頭的魏王都出現在了行列的前頭。

只是兩人的狀態截然不同,前者雖然臉色蒼白,時時咳嗽,面上始終帶著如沐春風的微笑,無論誰向他看過來,他都是含笑頷首以對,半點沒有王爺的架子。後者則眼底帶著青黑,一副大受打擊、萎靡不振的樣子。

前兩天晉帝在宮中大發了一場脾氣,甚至要廢掉魏王的王位,將他罰去宗寺關上一年半載。

這一口風透出後,立刻被邱家買通的內侍傳到了宮外。最後還是邱韋連夜趕進宮,摘下官帽,拉下老臉去了御書房求了好一番情,晉帝才勉強鬆口,只是仍然餘怒未消,以教子無方為由,褫奪了榮貴妃的封號,將她降了一級位分。

生母被貶一事大約給魏王帶來了不小的影響,他如今站在朝堂上,也像被抽乾了精氣神,完全沒有了先前趾高氣揚的派頭。一雙眼睛死死盯著另一側的燕王和崔郢,飽含憎恨和怨毒。

早朝一開始,眾臣便察覺出了平靜表面下暗潮湧動的氛圍。

見燕王難得來上朝,晉帝還關心了兩句他的身體,對同樣站在臺下的魏王卻沒有多投去一個眼神。

爾後群臣依次奏事,他也沒有像過去的時候那樣,不耐煩地把政務全扔給邱韋,而是交給了幾個保皇派的官員。

見此情況,底下眾人心裡都浮現幾分驚訝。

——過去權傾朝野的邱氏,竟是有了失去聖心的跡象。

朝會進行到一半,有人大著膽子提出,要如何處置張家的問題。

御史臺上書的討張氏十罪檄,晉帝亦有所耳聞,原本他並沒有把此事放在心上。但自從知道魏王的樁樁“豐功偉績”後,便頭一回正視起這個過去被自己評判為不堪大用的兒子,惱火之餘,更覺得他蠢笨如豬,成事不足,敗事有餘,還敢肖想他老子坐的位置。

看來是他過去給邱家的榮寵太多,才讓這一個兩個的,都生出了不該有的心思。

想起道士曾經同他說的:“皇上近日有一劫難,若不能成功渡之,恐引來大禍,夢中出現的黑蛇即為預示。”晉帝更是深信不疑,神情也沉冷下來,決定給魏王黨一個教訓。

“張氏父子罪大惡極,當處極刑,全族抄家流放。”他渾濁的眸子掃視過眾臣,森然道,“此事必須一查到底,若發現有人結黨營私,牽扯其中,下場就和他一樣。”

“……”

在這金鑾殿上站著的,能有幾個是乾乾淨淨,經得住查的。

聽聞這話,不少官員的表情都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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