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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有把柄被拿捏在手中,東域的禮部很快就把契約書的章程走好了,然後墨清寒的儀仗隊,風風光光地離開了東域。
要是以往,不管是百姓還是官員,都恨不得把墨清寒給殺了,但是這一次,皇上都在焦頭爛額,根本就抽不出精力管他。
墨清寒有殷家三兄妹的保護,很快就到了邊境。
不過在路過那三洲的時候,他去見了容辰,順便也想說中的衛楚秀。
他到了他們駐紮的城池後,還在城中走了兩圈,才去城主府中。
容辰已經在城主府中等著他了,雖然這兩個人之前沒有多深厚的交情,但因為他們這次為收復三洲的事情,做出了很多努力,見到對方,都覺得很親切。
墨清寒甚至還拍了拍容辰的肩膀:“你辛苦了,剛剛我去街上現這裡的百姓都安居樂業,就算是被歸進大周的版圖,也沒有什麼喪權辱國的感覺,實在是大周的幸運。”
容辰自從墨清寒進了東域王城後,就關注著王城的動靜呢,現在他稍微一低頭,就能清寒包紮著的右手,眼神也有些動容:“不敢當,小侯爺孤身一人,深入虎穴,舌戰群儒,才是最讓人敬佩的。像是我們這樣的將士,也就只能在前線殺殺敵人了。”
墨清寒顯然覺得容辰是在謙虛。就算是他沒參與過守城戰爭,也從傳來的訊息中,知道那一場戰事是有多慘烈。
容辰和衛楚秀,當時差點都死了,卻還是靠著一股韌勁兒,守到了援軍的到來。
於是墨清寒也情真意切地道:“我不過就是動動嘴皮子,哪有你們這些將士出力多?再者,這次若不是寧王殿下派出了唐門家主保護我,還有不知名的勢力僱傭了殷家三兄妹,我的計劃,也不能這麼順利就實施了。”
聽說唐鈺跟著墨清寒,容辰還沒什麼驚訝的,畢竟唐門在南疆,那裡是慕澤的地盤,兵士只認人,不認什麼虎符。皇上其實想收復南疆的兵權有一段時間了,但是慕澤進京後,皇上一直都沒提過。還不就是因為,他就算是收回虎符,南疆的百姓,也只認慕澤一個麼。
恐怕他遲遲不放慕澤離京,也是因為這個原因。他回到南疆,就像佔山為王似的,南疆將士那樣兇猛,降頭毒術巫蠱層出不窮,要是慕澤真的造反了,夠皇上喝一壺的。
但是容辰聽說殷家三兄妹也在,就有點震驚了。這三個人沒什麼血緣關係,確實賞金獵人榜上最金貴的,一般人都請不到。
於是容辰只能寬慰容辰:“周還是有不少愛國之士啊。”
墨清寒也點頭:“正是如此,我一直都在問他們的僱主是誰,想登門道謝,但是他們卻並不告訴我。”
兩個人正往院子中走,邊走邊交談的時候,容辰卻聽到離了老遠,衛楚秀的蘿莉音就響起來了:“容辰,你那把長槍了嗎?被你放在哪裡了?”
話音剛落,衛楚秀就跑過來了,容辰,以及容辰身邊那個模樣妖嬈的男人。
衛楚秀先是愣了一下,之後才瞪大眼睛問著:“你是男是女?”
容辰無奈,輕聲呵斥衛楚秀:“秀秀,這是墨小侯爺,我同你說過的,他今日會到這裡來。”
衛楚秀臉上馬上露出了尷尬的神情,對墨清寒微微笑了笑,開口:“墨小侯爺,真是失禮,城中的事情太多,沒有去迎接你。”
衛楚秀是個女子,不能承襲衛侯爺的爵位,但他也是衛侯爺的嫡女,之前是和墨清寒一樣的身份,按說是可以平起平坐的。
現在墨清寒成為了侯爺,衛楚秀雖然應該對他行禮,但墨清寒卻並不在意這些虛禮,也對衛楚秀笑了笑:“這便是容辰將軍的副將吧?久仰大名,今日一見,真是名不虛傳。”
容辰對衛楚秀的感情,經過前些日子那場戰役,已經徹底爆發了出來,現在對任何人,他都已經不會再隱藏了。而且他要不是為了迎接墨清寒,肯定早就受了軍法了。
雖然軍中的將士都勸阻容辰,說和上戰場的女子產生感情並不是什麼大逆不道的事情,之前開國皇后不是也跟著開國皇帝在戰場上征伐天下來著麼?
但是容辰卻堅持要受刑,並且還不讓這些人告訴衛楚秀。
現在墨清寒說出這番話,容辰一聽,就知道他的話語中帶著戲謔,暗指自己和衛楚秀的關係不一般,容辰只是笑了笑,沒有否認。
但是秀秀比較單純,到了戰場上後,那些男人也是有一說一,有二說二,她沒和誰勾心鬥角過,自然沒聽出墨清寒的弦外之音,還微微紅著臉,謙遜地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