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江銘想和他在這裡等著把那個引著一群人來找阿鳳之人找出來,這是鄭小侯爺和江銘、阿鳳商量過的。
只不過現在只餘鄭小侯爺一人,但是那個要找的人不費吹灰之力就找到了。
找到人不算什麼,最主要的就是要在這人身上找到答案:事情透著的古怪可不只是他和阿鳳會莫名出現在這裡,還有牡丹昏迷在地上卻只有她一個人在。
阿鳳說了,牡丹身邊還有一個李府的丫環才對,那丫環去了哪裡?
還有,牡丹昏迷的地方並不難以發現,而且她所中的迷藥很輕,應該很快就能醒過來:顯然迷昏她的人也希望她能快點醒過來。
牡丹醒了發現主子不見了,會做什麼?是個人都會想到的,到時候一鬧人們滿王府找人,卻發現阿鳳和鄭小侯爺在山腹之中幽會,嘿!
現在,就算阿鳳離開了,不管是誰在算計阿鳳計策也落空了,可是那些下手的人是誰呢?他們絕對不會跳出來承認的。
只要他們看到阿鳳好端端的出現,那麼他們肯定就當作什麼也沒有發生。
江銘和阿鳳絕不會就此放過那些人,所以定要想法子引出那些人來才成;因此,見到鄭小侯爺的人是不可以再離開這裡。
一來防他們當中有人去報信,說此處只有鄭小侯爺一個人了,被那些人得知計策失敗;二來也要防其中有某些別有居心的人在。
在京城中,誰能保證自己府中的人全是自己人?誰在其它府裡沒有安插過人,又有誰清楚的知道自己府裡被誰安插了哪些人呢——這是京城的遊戲,大家都是心知肚明的。
鄭小侯爺盯著眼前的人,李府的人是跳了出來,可是不可能只有一個李府和韓家動手:他的茶可是魯王府的人遞給他的。
只是當時他沒有在意,想不起那個給他遞茶的人是誰了。
所以,魯王府人也不是十二分的可信。
捉了李府的人問供當然簡單,但是誰知道他所說是真還是假呢,又有多少沒有說,或者是他自己胡編亂造了些什麼呢?
倒不如引他自己不知不覺說出來為好——他說要把人打出去是假話,現在誰要敢離開,鄭小侯爺肯定一掌就把人拍在地上,讓他好好的睡上一覺。
“原來是鄭小侯爺在這裡。”李府的男僕爬起來眼珠轉了轉。
他還真的是李府的管家,新近上任的,可是用了不少的心思,才能博得李家大夫人的歡心成為李府的管家。
從前,他也只是李府的小管事罷了。但就算是在以前,他也能一眼認出鄭小侯爺來:此人的大名比起好多的皇子來都更震耳欲聾。
他聽到鄭小侯爺自稱侯爺,再說認不出來那就是找打了。
不過他的眼睛幾次瞄向鄭小侯爺的衣袍——那後面遮住的除了鄭小侯爺外,還有誰呢?
他也不知道也不清楚,但他的任務就是要知道那個人是誰,還要讓眾人都知道那個人是誰才成。
完事,城外的那處莊子就是他的了,還有夫人身邊那個千嬌百媚的大丫頭也會成為他的人。
想到這裡李府大管家的心熱乎起來:“侯爺,讓小的伺候您。”
他假裝很狗腿、很巴結的過去,要給鄭小侯爺穿上衣服:其實只是想看看鄭小侯爺身後的人是誰——他能確定一定有人,不然鄭小侯爺為嘛要撐著衣袍?
鄭小侯爺一腳就把人踢了出去:“滾開,爺不用你來伺候。都給爺滾出去,滾的遠遠的,一個人也不許留下,也不許在附近,有多遠就滾多遠!”
他喝斥的越厲害,聽的李府大管家心頭就更熱了:只要能讓人知道鄭小侯爺身後的人是誰,那莊子、那丫頭就是自己的。
而鄭小侯爺的話無疑更是向他證實了身後有人,而且肯定是個女子。
李府大管家不明白自家主子為什麼要捉人家鄭小侯爺的奸,但這和他沒有關係,只要把事情辦完就可以了。
“小侯爺,你身後是什麼人?!來人,來人,有刺客,保護小侯爺啊。”李府大管家眼珠子一轉就有了餿主意。
張開大嘴他這麼一喊,還真的能驚動很多人。
洞裡的魯家人看鬼一樣看著李府大管家,實在不清楚他是哪一隻眼睛看到鄭小侯爺身後有人的。
可是他們多少也有疑心:首先,鄭小侯爺衣衫不整,其次到現在了鄭小侯爺還在撐著那件衣衫。
魯府的人看著鄭小侯爺心裡在犯嘀咕,不會是自家大姑娘和小侯爺又想出什麼新花樣了吧?